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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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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无公婆需奉,外务亦不会扰你清净。浓浓只需安心静养,慢慢调理。”

    “方才见你吹风曝日,可还受得住?”

    他厮磨絮语,兰浓浓只作未闻,抬手拔去鬓边特意簪上的金钗,霎时青丝泻落,牵走他全部目光。

    她指尖摩挲般抚过他颈侧搏动的青脉,另一手倏然蓄力,握紧金簪毫不犹豫刺下!

    温汤池形圆,南侧上方立一尊红顶鹤首,热流自鹤嘴倾泻如注,水声哗然。

    却在这一片清响中,掺入一声极轻的“叮”响。

    下一刻,池中水声骤乱。

    鲜血自他线条分明的肩头淌下,只可惜血量不多,才滴落水中,便已被急流冲淡。

    若是冬日,覃景尧绝不会躲。以些许皮肉之伤换她出气,他甘之如饴。

    然如今夏衣单薄,伤在颈侧不便遮掩,若被人瞧见,于她终究不利。

    他背脊微躬,含笑凝视被反扣双手,被迫仰首满目恨意的女子,俯身肆意侵占她的唇齿,直至她气息将竭几近窒息,才略略退开。又将染血的肩递至她唇边,任她狠狠咬下。

    他轻抚着她散落水面的青丝,低叹:“浓浓太急了,你该待我睡熟再动手的。”

    兰浓浓何尝不知?可只是一见他,便觉血涌逆流,能忍至此刻已属不易!

    只可恨,可恨!

    “唔——!”

    后颈忽又被牢牢扣住,唇齿再被封缄,腥热之血强行渡入喉间。兰浓浓扭身挣扎,却终如砧上之鱼,再无挣脱之机。

    她奋力睁大双眼,恨恨瞪向他,却在触及他脸上情动笑意时骤然醒悟,方才令他流血,竟是正中他下怀,不过是为这场纠缠更添几分癫狂趣味。

    还能如何?还能如何!

    双手不知何时已被松开,她猛地向他颈间抓去,双脚亦狠狠踢向他腹下。唇齿甫得自由,兰浓浓便喘.息着切齿道:“你最好,永远别闭眼,否则我必取你性命!”

    “哈哈哈。”

    挺拔身躯倏然站起,池水哗然纷落。他肌理虬结,腰背紧实利落,双腿剽悍,踏步间尽是蓄势之力。

    “若能死于浓浓之手,又有何憾。”

    虽作此语,然入夜之后,他却将她四肢牢牢缚住,使她背贴于己胸,连咬他泄愤亦不能得。

    如是两日,她身子方见好转,夜里却再无宁息。口被掩堵骂不得声,手腕遭扣,双腿受制,纵有万般不甘亦动弹不得。

    翻覆纠缠至力竭,即便后来松了束缚,她也早已被磨尽了气力。

    每回醒来,他总已离去。可他在时,她便如被抽筋剥骨,连挣扎都无力,遑论取他性命。

    夜不得眠,昼昏难醒,兰浓浓已记不清这般光阴流逝几许。只依稀记得一回昏沉转醒,朦胧间听得莫大夫低声劝诫:“纵欲恐伤根本,不可”

    可他偏迫她在床笫间承欢放纵,一门之外,轩窗之隔,处处人声可闻。

    她听着莫大夫之言,竟不觉羞惭,只想发笑﹣﹣

    这荒唐世间,还有何羞耻可论。

    此后,昼夜不绝的贪缠虽略见收敛,她却并无半分庆幸。不过是从夜夜索求改为隔日而至,待她月事一过,他便休务告假,连白日亦要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兰浓浓每每觉得自己将要死在榻上,便又被他强行拉回人间。她咒他精尽人亡,可到头来虚弱服药的,却是自己。

    恨意蚀骨,却动不得他分毫,更毁不去那作孽的根源。逃不得,避不开,起初尚能摔物泄愤,后来不慎划伤了手,她身边就再不见半件瓷器。

    再摔,竟连个声响都听不到了。

    一日日这般熬过,不知往后还要忍受多少日夜,更不知如此强撑,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她曾郁结难舒,覃竟尧自拿捏得极有分寸,不让她旧疾有复发之机——

    七月底,暑气翻涌,炎夏正炽。

    略有薄资的人家,车马中皆置冰盆消暑。至于达官显贵,排场更为奢靡,出行时有仆从持冰壶随侍,坐卧处水帘垂落,冰山环列,极尽清凉。

    王将军府凭汗马功劳博得显赫门第。王英姿自幼除习武外,未尝艰辛,后嫁入镇武侯府,既有夫家倚仗,又有娘家撑腰,无人敢予怠慢。

    之后夫妻另立府邸,其夫付知戎又事事以妻为尊,阖府上下唯命是从。至四月间,她怀有身孕,付知戎更是呵护备至,唯恐她受半点冷热劳累。

    而今不过略行数步,竟已觉疲热交加。

    王英姿被引至中庭“晓风亭”中落座,规矩伶俐的下人奉上花茶,便静立一侧为她打扇。

    两月前尚书令大婚,她因安胎未至,仅遣人送礼。如今亲临这座名动京城的琉璃府邸,方真正见识其中气象。

    高门府邸,无非是亭台错落,山石点缀,曲桥流水与奇花珍木相映成趣。此间府邸虽也大抵如此,却更见匠心。

    雕梁画栋愈显精工,花木品目尤为繁丽,更有诸多未曾见过的精巧陈设,处处透着不凡。

    只可惜顶上琉璃已撤,再无缘得见其流光璀璨之景。

    打扇虽送来微风,终究不若冰山清凉宜人。王英姿正自暗忖,忽见花圃后方游廊中转出一行人。为首女子步履略急,却每行几步便需停顿,身后两名绿衣婢女屡屡上前搀扶,显是身体有所不适。

    王英姿蹙眉起身,提裙向外迎去。奈何身怀六甲行动不便,未行多远,便与那女子迎面相遇。

    日光正盛,照得人眼前一片茫茫。她方欲扬唇寒暄,却在看清对方面容的刹那,生生将已到唇边的话语咽了回去。

    眼前女子明眸若水,粉唇微扬,一身桃色长裙外罩淡蓝披帛,云鬓高绾,髻后垂落两条与衣裙同色的桃色长带,随风轻曳。

    衣妆灵动,眉目间春意流转,颈侧耳下痕影依稀,身段窈窕丰润,一望便知是备受怜爱,浸润雨露之姿。

    可她不经意低眸时,却透出一股泠然之气。肌肤极白,日光照耀下几近透明,乍一看宛若冰雪塑成的人儿,与从前明眸璀璨,生机勃勃的活泼模样,已是判若两人。

    王英姿怔望良久,方轻声叹道:“浓浓,成亲之后,当真大不相同了。”

    兰浓浓本想如往日般展露笑颜,奈何心境已非,此刻唇角的笑意只怕勉强至极。但友人来访,她终须强打精神。

    “英姿姐姐,别来无恙。”

    碧玉已在来时路上告知她胎象初稳,兰浓浓仍不敢让她久立,便轻挽着她缓步向亭中走。

    “原是我的不是。早先在信中与英姿姐姐说定要登门探望,不仅食言未至,反倒劳烦姐姐怀着身孕亲自前来”

    她语声轻柔,言辞妥帖,举止间皆是礼数周全,却让王英姿心中愈发不是滋味,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

    抬眼四顾,只见亭内亭外婢女垂首侍立,虽规矩恭敬,却站得极近,只怕稍说几句私语,便会被尽数听去。

    兰浓浓知她因何蹙眉,心中亦觉无奈。她虽曾对那人动过杀心,却绝不会自伤性命。

    可笑他,以及她们,皆不肯信,仍这般步步紧盯,仿佛稍不留神,她便要做出伤害自身之举。

    可笑。

    念及此处,兰浓浓心头蓦地又窜起一股火气。她强自按捺,勉力含笑问道:“姐姐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话音刚落,她便觉失言,这般开口便问来意,岂不近似逐客?久未见外人,竟连话也不知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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