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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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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挥臂挣扎。可床榻就这般大,她气力已竭,只能眼睁睁看他俯身逼近。

    “滚开!我要杀了你!”

    “覃景尧,我恨你!”

    “我不要”

    “滚开!滚开!”

    她力竭势颓,如被拔去利爪的狸猫,挥打而来如同抚触,怒斥声含于口中亦似呢喃软语。

    覃景尧心头如花绽开,禁不住笑出声来。鼻尖轻蹭她的,耳闻喘息喃语,细细品啄。榻上女子是他使尽手段折翼方得,此刻终落于掌中。

    他再多怜惜,自今日此刻起,亦不必再隐忍。

    脊背肌理渐见贲张,微沁薄汗,一手与她十指交扣,空余一手——

    颤颤巍巍,楚楚动人。

    红烛高烧,光影摇曳,映得满室暖融。

    “——!”

    兰浓浓双眸圆睁却发不出声来,只觉身体如被烈火撕裂,刺痛灼人。泪水自眼角无声滑落,视线尽被那人紧蹙的眉宇笼罩。她气息紊乱,周身颤栗不止。

    这般情态落在人眼中,却是另一番风景。眼波如水,潋滟生光,双颊绯红,喘.息声柔媚入骨,恰似一朵被精心呵护的娇蕊,终于在雨露中盛放——

    昨日大婚,百官来贺。天子与皇后虽未亲临,却赐下厚礼。朝中既无要事,覃景尧便请了五日婚假。

    食髓知味,爱不忍释,竟真做了一回昏庸之人,色令智昏,不早朝。

    药性早已退尽,兰浓浓却仍起身不得。浑身如散了架一般,连指尖都无力抬起,只余细碎颤抖的喘息。泪水早已流干,喉间涩哑难言,唯有一阵阵虚汗不断渗出。

    天光应当早已大亮,隔着薄红纱帐渗入,朦胧晃漾,眩得人头晕欲呕。颈后忽然传来蚁爬般的触感,她身子一颤,骤然绷紧——

    再醒来时,四下已是一片昏暗寂静。耳畔呼吸平稳悠长,周身却如被枷锁困缚。才微微一动,立时被箍得更紧。

    兰浓浓勉力抬头,一眼便望见那道锋利的下颌与颈脉。她呼吸渐渐急促,眼底发烫,血丝蔓延,仿佛将这满帐鲜红都抽进了眼中。

    她如被巨蟒紧缚的猎物,唯有牙齿尚存一丝锋芒。拼尽最后气力,朝那毫无防备的咽喉狠狠咬下。

    “呵,”

    那根本算不上锋利的贝齿,咬啮之间倒更像是撩拨。

    覃景尧阖目感受着喉间时紧时松的压迫,食髓知味的身体如滚油遇火,倏然燃起。他胸膛起伏,呼吸渐重,扣在她腰际的掌心灼热如烙。

    然怀中娇躯已如经雨梨花,颤弱不堪,再难承欢。

    一声低哑的轻叹自他喉间逸出。项微一发力,便迫开了那毫无威胁的齿关。

    昏暗掩去了他眼底翻涌的浓重欲.色,大掌抚上纤细后颈轻轻一捏,便教那目眦欲裂的女子软软昏睡过去-

    日光漫进屋内,兰浓浓茫然睁眼,一时难以适应,偏头避开。片刻后才缓缓转回,目光空茫地落向虚处。起伏的呼吸牵动身体,喉间禁不住溢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这声响动宛若机关乍启,外间立时传来几道细微的脚步声。

    “请夫人安。夫人可要起身?”

    空洞的眸子渐渐聚起微光,经过一夜休憩,身体也恢复了些许力气。兰浓浓以双臂支撑,半抬起身。

    几日未曾下地,虽只是坐起,却已觉得头重脚轻。身上虽洁净清爽,却仍沉重发麻,使不上力。她只能侧身倚靠,洗漱饮水皆需旁人侍候。

    乌发被仔细束起,垂落身后。三层细软衣料掩不住颈间点点绯痕。兰浓浓低眸饮茶时,颈后蔓延的大片痕迹一闪而过。

    碧玉二人垂首不敢直视,服侍她用罢早膳后,忽地双双跪下叩首请罪:“奴婢欺瞒夫人,罪该万死,恳请夫人重罚。”

    夏日渐炽,琉璃顶已撤,风声鸟鸣悠悠传入,屋中静谧,唯闻花香氤氲流淌。

    二婢自知先前屡屡侍奉不周,本不该留用,全因主子仁慈才得宽宥。如今欺瞒之事,纵被一并清算也是理所应当。

    正额际沁汗,背脊微颤之际,却听一道沙哑虚弱的声音淡淡响起:“不必跪我。你们不过是听命行事,反倒是我,先前失手伤了你们,该是我致歉。”

    这不合情理的冷静,惊得二婢冷汗直落,慌忙以手背接住,愈发伏低身子:“夫人万万不可!”

    “奴婢卑贱之躯,万担不起夫人赔罪!”

    床榻内静了片刻,才传来低哑声音:“起来吧。去替我熬一碗避子汤。”

    二婢刚站直的身子猛地一颤,膝盖再次重重磕在地上,连声道:“奴婢不敢!”

    兰浓浓唇角扯出一丝极淡的弧度,改口道:“那便请莫大夫来一趟,总可以罢?”

    二人这才领命。一人躬身退出去传话,另一人仍守在床边,离她两步之远。

    莫畴来得极快,似早已候在院外。他未入内,只站在内室门外躬身一揖:“请夫人安。但凭夫人吩咐。”

    兰浓浓仍未纠正称呼,横竖说了也无人会改,何必浪费口水。

    内室与厅堂婢仆林立,她却视若无睹,声音虽弱却清晰坦荡:“我宫寒未愈,即便侥幸有孕,胎儿也难保全。若真有孕,可能成活?生产会否血崩乃至一尸两命?”

    话音落下,满室俱寂。

    此番直言令莫畴亦是一怔,片刻方如实答:“夫人宫寒未愈,本不易受孕,亦暂不宜有孕。若真有孕,恐难保全。”

    “既然如此,就劳烦莫大夫为我开避子汤,以防万一。”

    “这”

    “夫人容禀,您如今体质,无需避子汤亦无碍。且此药性寒,与您日常所服方子相冲。”

    “还请夫人三思。”

    莫畴离去后,兰浓浓再度躺下歇息。至午膳时,身子稍觉轻松了些,由碧玉二人搀扶下榻。

    她如今肤色极白,双腕内侧的玫痕愈发显眼。

    用过午膳,气力略恢复,已不需人搀扶,可自己缓缓挪动。只是稍一摩擦,便痛楚难当-

    覃景尧告假数日,诸事堆积。甫一返朝,大小事务便如雪片般纷至沓来。推却午膳耐着性子一一处置,面圣禀事后策马归府,已是申时。

    夏日昼长,骄阳仍悬于空。那令他牵念入骨,食髓知味的女子,正一身白衣卧于摇椅,静沐余晖。

    恬淡安适,岁月静好。

    仿佛大婚当日她那场崩溃与挣扎,皆是一场幻影。

    覃景徐步走近,眼中温澜涌动。

    她已是他的妻,明媒正娶,世人皆知,岂会是幻?

    “身上可好些了?”

    刺目光线被遮,兰浓浓闭目许久,方缓缓睁眼看向来人,目光看似平静,深处却压着万千情绪。

    她摇了摇头,嗓音仍带沙哑:“去泡一会儿温泉吧。”

    覃景尧凤眸微眯,随即含笑应下,俯身将她轻轻抱起。

    二人共赴水滑养肤的温汤,入水时皆只着单衣,水浸衣透,她身上点点红痕如红梅映雪,清晰毕现,缱绻生艳。

    池壁玉石坚硬,覃景尧将她抱坐于怀中。水浮力重,纵有双臂环护,她仍似不安地搂住他脖颈。

    他一只大手轻捂她小腹,低语温存:“浓浓如今身子尚未养好,我怎忍心让你再受孕育之苦。”

    “药不可乱用,日后我自会留意。”

    “这几日是我放纵,我不在府中,你便是唯一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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