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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姑娘,碧玉姐姐怎未在旁伺候?”

    兰浓浓迎上前去,神色自若:“我遣她去书房取件物事。”

    青萝未再多问,行至窗前小几置下托盘,回话道:“奴婢为您带了府中果酿并一碗甜粥。空腹不宜饮酒,且姑娘酒量浅,还是少饮为佳。”

    言罢,青萝刚抬起手臂,兰浓浓便屈肘猛击其颈后,如法炮制!又以过量安神香将她迷晕,扶至妆台前坐下。

    时辰紧迫,兰浓浓甩甩手待气力稍复,又将平日攒藏于挎包夹层中的安神香多倒些在帕中攥紧,方走到窗边与喜婆对答数句,默记其音色,才唤人入内。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便能当师傅。

    人刚一进来,兰浓浓闭门施为,依样迷晕,褪其衣饰穿戴,将人拖至床上,又对照镜影匆匆梳妆。

    长过膝弯的青丝被她毫不犹豫剪至腰间,草草塞入抽屉。

    随后为青萝披上嫁衣,以眉黛代笔疾书一信塞入其掌心。对镜端详片晌,再将昨日以嫁妆之名携来的包裹缚于腹前。虽仅有六分相似,兰浓浓却不得不赌这一回。

    昨夜匆忙,且来时已是深夜,兰浓浓不知这宅子有无改建。她合门而出,捉袖掩住口鼻,一手虚掩腹部躬身,对院中面露疑色,目光警惕的下人模仿喜婆嗓调闷声道:“姑娘正用早膳,吩咐老婆子过会儿再进去。”

    又凑近一婢女讪笑:“敢问姐姐,府上净房在何处?老婆子许是吃坏了肚子”

    那婢女一听,当即后撤半步,不着痕迹掩鼻。周遭侍女亦轻蹙眉头,不再多看。

    “你出院门左转,过抄手游廊再向左,青砖灰瓦那处便是。速去速回!今日乃大人与夫人大喜之日,万不可误了吉时。”

    兰浓浓不敢多言,连连哈腰:“不敢不敢!姐姐教训的是。要不劳您遣人往我家中一趟?我那妹子亦是京城有名的喜婆。万一老婆子出了岔子,也好有人顶替。您放心,喜钱只算一份便好!”

    那婢女颔首,催她快去。

    兰浓浓忙不迭点头,捂腹埋首向外疾行。一出院门,果遭府卫盘问,如是蒙混过关。顶着身后锐利目光,她佝偻腰背,状似慌不择路朝游廊小跑而去。

    虽曾在此宅住过一段时日,她却从未涉足此方。幸而今日人手皆往前院帮忙,途中唯见府卫值守。

    至那青砖灰瓦的净房,兰浓浓顿时心喜,净房紧贴院墙,且似新筑,后方堆着未用完的青砖数块,隐于竹丛之后,极是隐蔽。

    她不敢大意,先扬声问:“可有人?”静候片刻无应,又入内检视一番。出来后四顾无人,方利落垒起青砖,攀墙而上——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明天记得准时看文哈[害羞]

    第57章 第 57 章 成婚,绝育

    兰浓浓无时不在思忖, 要如何摆脱眼前困局。

    她每刻皆受人监视,衣衫寝具均需假手他人,身无长物可藏。在那琉璃府中, 林林总总百余人,几乎每行几步便遇一人。他以旁人性命相胁, 她便不得不虑及如何不累及无辜。

    她外无援手, 内受掣肘,纵绞尽脑汁,所有出路皆被他彻底封死。

    然跳脱局外再看, 她只需先养就一副不拖后腿的康健之躯, 继而示敌以弱,令其放松警惕, 蛰伏待机。再择他不在场, 且府中众人皆被旁事吸引之机。最后, 留下足以令他投鼠忌器, 不累无辜的凭据。

    明确方向, 便可逐个击破。首要将姑姑们排除在外,她们素来对她深信不疑,认真寻个理由便足以安抚。

    养身锻体日不间断, 此为一要。

    警世箴言道, 机会终是留给有准备之人。故只要心存此念, 她便可从任何细微处汲取不经意的价值。

    譬如安神香, 譬如婚礼流程,譬如挑选喜婆。

    大婚之时, 他再是专断,亦不可令她在同一府中嫁娶,行此形同羞辱之举。离开那座琉璃府邸, 待他前来迎亲之际,便是她唯一可乘之机。

    她知这两月的挥霍造势,亦知这一日必是人潮汹涌。而人多眼杂之时,正是浑水摸鱼之机。

    最后——

    兰浓浓坐于院墙之上,忽地仰天大笑。她笑得不能自抑,笑得泪如雨下,心口憋闷的痛楚恨不能剖膛弃于外!

    此刻艳阳高悬,她居高临下明明沐于日光之中,却冷得四肢冰凉,瑟瑟发抖。

    伸出的手抖如筛糠,一一指向下方本应昏迷的众人,最后定在那马背上手持信纸,身着大红喜服本不该在此的迎娶之人,声哽恨怒:“你早知道,你早知道!”

    兰浓浓喉头堵窒几欲窒息,头颅嗡鸣欲裂,一时竟语不成声。她奋力吸气,然胸腔如塞浸水棉絮,每一次皆艰难痛苦,愤怒,而无力。

    可笑她自以为忍辱负重的蛰伏,实则不过他人眼中的跳梁小丑!

    天高地阔,竟容不下区区一个她,

    “!”

    兰浓浓恨极怒极,眼眶通红死死瞪视,竟萌生与他同归于尽之念。身随念动,待回神时,她已拔下银钗自墙头跃下,直刺向他!

    “我要杀了你!”

    “大人!”

    “夫人小心!”

    僻巷霎时骚动。覃景尧却纹丝未动,只抬首凝望,唇畔含笑,展臂将飞蛾扑火般决绝扑来的女子接入怀中。卸了她手中银钗远远掷开,轻松制住挣扎,任她如濒死反扑般咬上脖颈。

    皮肉刺痛,鲜血沁溢,他却纵声长笑,一持缰绳驱马扬蹄,朗声道:“迎夫人回府!”

    “是!”

    兰浓浓恨自己未习武艺,屡屡被他轻易辖制。她真咬下颈间一块皮肉,狠狠吐弃时,唇颌皆染鲜血。这癫狂之人竟将血抹入她口中迫她咽下,每当她扼喉欲呕,便掐紧下颌吻得更深更重-

    嫁衣是他亲手为她穿上的,从内到外。发髻凤冠亦由他亲自梳戴。

    兰浓浓终被下了药,浑身无力,由他亲手抱入花轿。跨火盆,拜堂,皆是被他箍着腰肢,由人搀扶摆弄完成。

    她顶着红盖头,目不能视物,漫天贺喜声,轰然笑语,皆似被隔绝于真空之外,朦胧难辨。

    她倚在他身上,被挑开盖头,由他握着手饮下合卺酒,又如傀儡般任他宽衣洗漱,赤. 身躺于满目猩红的床帷之间。

    不知他在耳畔低语了什么,只知他离去后,她不甘地试图聚力,身躯却如失知觉般毫无反应。泪与汗浸透鬓发肌肤,直至夜幕低垂,门扉轻响,她方渐复气力。

    覃景尧恍若未见她眼中恨意,手提食盒含笑近前。他已沐洗过,只着一件斜襟寝衣,袒露一线劲健胸膛。坐于榻边,取粥舀起,笑凝她道:“浓浓是自己吃,还是要为夫来喂?”

    兰浓浓勉强支起手臂,闻此言不顾被下身无寸缕,一臂便朝他挥去!

    “无耻!恶心!卑鄙!”

    却只这一下,便耗尽方才积攒所有气力,人侧伏榻间喘息,仓促剪断的青丝散出凌乱弧度。

    覃景尧眯起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因她断发而起的怒意,起身将食盒与粥碗挪远。她今日进食甚少,然既无胃口,强喂反令她后续不适。

    烛火倏地摇曳,兰浓浓蓦地生出寒意,抬头便见他阔步逼近。臂扬幔落,大红帐帷垂下,光线骤暗,宽阔床榻随他逼近顿显压迫逼仄。

    “你不许过来!”

    兰浓浓心知将要发生什么,亦明白自己无力阻拦,却如溺水者明知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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