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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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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辱佛,更是在侮辱我!”

    覃景尧却答得从容:“佛家讲求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若你我夫妻能在此重归于好,方是佛祖乐见之事。”

    第69章 第 69 章 主动,求欢

    兰浓浓愕然瞪大双眼, 显然被他这番无耻之言惊住,一时结舌难言。偏偏眼前之人还故作一副清白做派,

    “当然, 若浓浓不愿,为夫自然不会勉强。”

    兰浓浓眼前一黑, 额角突突直跳, 似有针扎般刺痛难忍。

    不知是冷得,仰或是怒极,她浑身发抖, 明明衣衫完整, 却觉如被剥去衣物,浑身赤裸, 极尽羞辱。

    良久, 她从冰封般的僵硬中动了动, 缓缓倾下身来。两滴清泪凝于瞳中, 倏然坠落。凑到他脸庞轻吻而下, 唇瓣还未离开,便听耳边低笑,

    “夫人这般可打发不了我。”

    兰浓浓气息一滞, 唇轻离, 复又朝他唇上印去。却听他道:“不够。”

    覃景尧听见她呼吸骤然加重, 随即莽撞地撞上来, 却是紧闭双唇,吝啬而毫无章法地胡乱磨蹭。

    烈焰般的灼意自二人唇瓣相贴之处迅速蔓延全身, 强烈的酥麻感自脊背猛冲头顶。他喉结滚动,双手已抬至她弯伏的腰际,只需寸进便可圈握那细腰——

    指骨紧握, 骨节如峰,青筋暴起,哑声仍道:“不够。”

    兰浓浓唇瓣磨得生疼,加之俯身良久腰腿酸麻,乍听他仍嫌不足,竟是眩晕一瞬。

    她运了运气,双手攥住他肩头俯身低去,终是启唇含吮,送了去,却在探及的瞬间被狠狠卷裹。力道大得似要将她的舌吞噬。

    “唔——!”

    兰浓浓刚要挣扎,便觉颊内一松,周遭风平浪静。若非舌根仍残留痛麻,仿佛方才的狂浪只是错觉。她喘着气退开,抬眸望向他,屏着声问:“现在可够了?”

    覃景尧未拦她,只低笑一声。嗓音暗哑如将欲大快朵颐的猛兽,自喉间压出的呼哨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如此蜻蜓点水,未免过于敷衍。若夫人觉得够了,那么,为夫自当一切向夫人看齐。”

    兰浓浓只觉一口气堵在喉头,憋得眼前发黑,耳中嗡鸣。她深呼吸几次,把心一横,双手捧上他的脸——

    她虽早通人事,却皆是被他引领,根本不知如何才能叫他满意。只得回忆着他的动作,寻到他的舌——

    可她学得实在笨拙,不过片刻便不知所措,急得呼哧喘气,毫无章法地胡乱扫荡起来。

    他却偏偏无动于衷,任她横冲直撞,不回应分毫。这般冷淡,何谈“足够”?

    她哪里知道,覃景尧浑身早已被汗水浸透,手心,后颈与脊背酥麻紧绷,滚烫的血液在经脉中突突乱撞。他忍得脖颈额角青筋暴起,仿佛随时将要迸裂,身体更是紧绷至极限﹣-

    可还不够。

    他要她从此刻起,往后的每一日,都要似这般主动索求。

    兰浓浓已覆于他腿上,紧闭双眼,因而未察觉他身上异样。只如初生幼猫般在他唇内反复啃咬舔舐,喉间溢出似泣般的急切喘息。她已使尽手段,他却如泥塑木雕,不给分毫回应。

    情急之下,指尖无意识抓向他耳后皮肤,下一瞬,她蓦地被人按住!

    眼前天旋地转,惊得她唇齿微张,被人凶悍碾入。那滚烫的唇舌如潜伏已久的蟒蛇,瞬息绞住她的。

    兰浓浓连吞咽都不能,喉间发出沉闷呜咽,头向后仰躲,却被他铁臂箍紧。她艰难地将手挤进二人紧贴的胸膛,胡乱推拒,换来的却是腰后更烫更紧的压迫。

    晶莹自无法合拢的唇角滑落,舌被重重吮卷已失知觉。喉头因窒息反射性频频收紧,上颚被无意扫过时,她蓦然浑身剧颤,鼻息间挤出一声悲鸣。

    眼前阵阵发黑,挣扎渐弱,几近晕厥。

    覃景尧略松桎梏,予她唇边一丝缝隙。她贪婪急切地吞吐气息,待稍平复,他便又覆上来,密密匝匝堵了个严实。

    二人此刻身形已全然颠倒。她坐在他单腿之上,腰肢深陷于他臂弯间,向后弯躺,却因身后无处支撑,明明浑身无力,一双手仍紧紧抓着他衣襟。

    仰着红滟滟的脸,双目迷蒙,承受着他翻覆不休的侵袭与狂浪——

    兰浓浓头晕目眩,耳中轰鸣,周身已无一丝气力,双臂软软垂落。她闭着眼偏过头,张唇一下下用力喘.息,耳边隐约闻得人语,犹记未了,极力从雪花般的嗡鸣中凝聚清明,

    “便照着这般来,浓浓可记下了?”

    兰浓浓短促呵了声,探出舌尖润了润唇瓣,却即刻又复干涸。她顾不得许多,睁眼伸手,虚空抓了两下方攥住他袖口,借力撑身坐起,扭头问他:“够了吗?”

    她神志混沌时,覃景尧已命婢女奉上茶水。此刻也不急答,先递杯至她唇边示意润喉。见她乖顺咽下几口,又将那杯她未饮尽的茶水仰首饮尽,方压着气息,沉声开口:“若只是要知人下落,自是勉强足够。若想见面,尚远远不够。”

    兰浓浓闻言心中一堵,软着腿踉跄起身走了几步,低头时方惊觉地上水渍瓷片早已不见踪影,灰黑色地砖洁净如镜。

    她蓦地浑身一凉,极力不去想方才那番情状是否被人窥见,俄而转身急问:“先告诉我姑姑们的下落。”

    覃景尧鬓发已被汗水浸透,颈间汗迹未干,面色镇静如初,唯身上蓦地跳动一瞬,嗓音暗哑,徐徐道出:“栖霞寺。”

    兰浓浓一听便蹙紧眉头,连声追问:“姑姑们何时可以回来?”

    姑姑们素来清静自在,到了旁人的地界,便是寄人篱下,处处拘束不由人。寻常挂单也需知会客堂,守他处清规,何况是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带走?

    不知是以何名义,可会遭人为难?

    覃景尧好似浑然不觉她心急如焚,慢条斯理道:“众位师傅是修行之人,既知修行有缺,便当潜心向佛。何时六根清净,修佛有成,自可归来。”

    言下之意,便是要等姑姑们“知错”,再不擅管她的事,或是她本人“知错”,再不试图出逃,方会放人归来。

    兰浓浓心中怒极,水汽未褪的眸中湿意更重,却不得不强自按捺:“我要前去探望。”

    覃景尧只颔首道了句“可以”,而后便稳坐原地,再不言语。

    有他先前那句话在,兰浓浓既开了口,便已知自己该付出何等代价。甚而从最初主动向他示弱走近时,便已默许要低头妥协。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亦不曾后悔。可事到临头,仍忍不住怀有一丝希冀,

    “我们,回去”

    意料之中,无人回应。

    他此番是执意要在此地折辱于她,折辱姑姑们清修之地!

    兰浓浓恨到极处,却无可奈何。

    难堪,抗拒,混杂着难以言说的屈辱,如在心头坠了千百斤巨石,沉甸甸压得她喘不过气。

    终咬牙挤出一句:“明日一早便要去。”

    然而覃景尧却仍不言语,只是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兰浓浓与他对视良久,终究败下阵来。正所谓投鼠忌器,恐怕不过如此了。

    她抬脚朝他走去,初始几步如陷泥沼,缓慢而艰难。跨过那段距离后,步伐越走越快,几乎是疾步而至。她撇开眼不去看他,抓起他的手便要转身往内室走﹣-

    可座上的男子如山峦般岿然不动,她根本拽不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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