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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福,正对着她欣然微笑。

    兰浓浓傻呆呆望着画中笑脸,一时竟恍惚不知身在何处。脑中骤然刺痛,呼吸随之窒涩。她想扯动嘴角强笑,可唇方一动,压抑已久的泪水,轰然决堤。

    她跌坐于地,双手紧捧着画框,仰起脸来茫然四顾,却目无焦距,宛若迷失归途的孩童般,嚎啕痛哭——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今天换榜字数不多[比心]求个好榜[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第53章 第 53 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

    她哭得旁若无人, 声似莺啼泣血,泪痕满面,浑身颤栗, 几欲昏厥,不见半分往日体面。

    覃景尧听在耳中, 只觉如万箭穿心, 痛得喉头哽咽,气息都紊乱起来。

    即便当初发觉受他欺瞒之时,她也未曾哭得如此痛彻心扉。

    他知道暗格中藏有物件, 亦曾动过念头, 却终未开启。她已对他怨责至深,他不愿再添分毫。

    他俯身到她跟前, 双膝分开着地, 将她无助颤抖的身子拥入怀中, 任泪水浸透衣襟, 一遍遍柔声抚慰:“不哭, 乖浓浓,不怕,莫要难过, 有我在此。你想要什么, 我都依你浓浓乖, ”

    “乖浓浓”

    “不哭了, ”

    “浓浓”

    “你都干了什么,”

    “你把我的家毁了, ”

    “我讨厌你,”

    “我恨你。”

    “我恨你!”

    覃景尧身形剧震,瞳孔颤动, 喉间如被沙石堵塞,再难吐出只言片语。

    兰浓浓哭得头痛欲裂,哭声渐渐微弱,气息短而急喘,脑中嗡鸣不止。她紧抱相框,似在汲取支撑,猛地咬住递到唇边的手,仿佛将所有力气贯注齿间,力道之大令口中漫起血腥,才勉强熬过那阵剧痛。

    热流滑过喉咙,被无意识地咽下,黏稠感深入咽喉时,浑身寒毛瞬间倒竖。她如被扼住喉咙般猛地吐开,喉头紧缩,偏过头剧烈干呕。

    虎口处齿痕深陷,血珠不断滴落。覃景尧恐沾染她身,随手以袖缠裹伤处,一臂支地让她倚靠,另一手轻拍其后背安抚。下人皆被屏退在外,他亦不愿让旁人见她此刻情状。

    她身子痉挛般轻颤,此处却无水可供漱口。她此刻浑身软绵无力,覃景尧凝望她唇间那一抹血色,那是他的血自她唇齿入腹,自此与她血脉交融,再难分离。

    体内血液骤然如沸,灼热翻腾。他被炽念裹挟,将她重新揽入怀中,情不自禁低头吻下。一手扣住她的十指,镇压她所有挣扎。

    知她不喜血腥,便以唇舌为她细细拭净,不容半分残留。

    兰浓浓心中惊怒交加,又恨自己力不从心,竟连合齿咬他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任他捧着脸恣意狎昵。窒息感阵阵袭来,却又未完全昏厥,只觉脑中空茫。

    她半睁着眼,胸口剧烈起伏,双唇微张急促喘息。待气息渐匀,方才失控宣泄的情绪也骤然冷却。

    身体被紧紧禁锢,连打骂发泄都无能为力!

    她闭了闭眼,不再徒劳挣扎,却也不愿投向身旁半分注视。只将相框牢牢抱在怀中,目光定定落在书桌一角,强忍着头中刺痛,忽然开口,语气异常冷静:“你想怎么样?”

    山不就我,我便向山而行。

    覃景尧揽着她蓦然起身,于她那放置软靠的圈椅中坐下,双臂稍一用力,膝头轻拨,便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分腿跨坐于他腿上。

    大掌圈住她纤细腰肢,他眉梢轻挑,唇色秾艳,低笑轻语:“自是与浓浓执手,偕老。”

    二人当下姿态暧昧至极,兰浓浓却面不改色,她索性放松身子全然坐实,一臂反撑于身后桌案,与他隔开距离,目光冷冽,断然道:“绝无可能!”

    她随即眸泛讥诮,轻嗤道:“除了拿姑姑们胁迫我,你还有什么手段?软禁?”

    “若你当真甘心如此,又何必带我来此?”

    她身姿娇小,此刻体虚气弱,声若游丝,偏偏眉眼锐利如刀,周身气势竟丝毫不落下风。

    覃景尧凝望着她,只觉胸中情绪翻涌,

    她便该是如此骄傲坚韧,永不低头的女子。

    故而此刻他虽投鼠忌器,落于下风,心中却竟满是欣悦。

    “我确实不忍再见浓浓无悲无喜,形若傀儡。可浓浓,你自己能做到吗?”

    先前她封闭感知,实因受冻严重,外力逼迫所致。若在他严密监视之下,再无外力干涉,她自问尚无法自行封锁内心。

    如今既已清醒,她更不愿苟且偷安。

    她有大好年华,为何要虚耗于此间。

    二人目光相触,恰似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彼此僵持,互不相让。

    半晌,终是覃景尧心软退让,他坐直身子,拉近二人距离,抬手欲抚她脸颊,却被她偏头避开。他笑了声,长臂一伸展向她身后桌面支撑,另一臂收紧,令她滑入怀中,紧密相偎。

    二人面颊相贴,呼吸可闻。

    “既如此,不若你我各退一步。前尘旧事一概摒弃,良缘再续,可好?”

    兰浓浓只觉荒谬可笑,更为他这般无耻之言感到气恼。只是此刻她精神不济,浑身无力,实在不愿再反复争辩徒增怒气。

    她闭上眼,冷声道,“话不投机,你走吧。”

    覃景尧笑意渐敛,见她面庞倦色浓重,确不宜再耗心神。况且眼下局面未如预料中那般难以收拾,已属意外之喜。

    “浓浓既累了,那我们便回去。”

    兰浓浓倏地睁眼,目光灼灼含愤:“是你离开!要么让我走,要么,就离开我的地方。”

    覃景尧却并未受制,反而朗声一笑,如托孩童般揽住她的腰臀径直起身向外行去,语气悠然道:“这院子又不会长腿跑了,浓浓若有力气,随时可自行前来。只是今日,既是我抱你来的,自然也该由我抱你回去。”

    他力大无穷,兰浓浓使尽浑身解数撕扯抓挠,却未能撼动他分毫,反将自己累得头晕耳鸣,气喘吁吁。她望着渐行渐远的院落,心中渐渐沉寂如水。

    他说的不错,唯有养好身子,方能去做想做的事——

    人活一世,全凭一口气撑着。

    如今兰浓浓这口气总算提了起来,恢复起来自然迅捷无比。上回费了好些时日才能独自走动,这一次,仅三天她便已能自行下地活动。

    只是这番病情反复终究伤了根基,身子虚乏得厉害。她也不急,只一心一意调养身体,用膳,服药,饮药茶,泡药浴,整个人如同浸在药罐子里,浑身都是苦味,她却只是皱皱眉,未有半分懈怠。

    在此期间,她取回了曾经留下的户籍与银票,摘去了身上束缚的项圈,腰链与足链。

    说起此事,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方法,这些锁链个个坚固异常,扯不脱也剪不断。他以养身为由拒绝解开,直至她持剪刀以见血相胁,他才亲手将链饰一一解下,

    连同之前无论如何也拽不脱的手串。

    亦正是经此一事,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并非全无筹码。

    只看此次被他带回后的种种情形,足以证明他对她确有几分情意或是愧疚,才会顾念她的身体,甘愿让步。

    即便这份顾忌,在与他的利益相冲突时,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兰浓浓不愿以自身健康为筹码,然在别无选择之际,利用有限资源谋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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