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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全球尸变,但我回村种田》30-40(第3/24页)
花糕蒸好的功夫,另一边的灶上糖炒栗子也开工了,洗干净的栗子提前拿刀划道口子,一会才好开口,炒出来更入味。
闻昭以前秋天在街边买那种糖炒栗子都是炒好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要先煮一会才行。
等煮好从锅里捞出来栗子基本上都已经开口了,姜五妮又拿蜂蜜、白糖和一点点油做了料汁,全部搅合开之后倒进去,炒干水分就可以出锅了。
刚盛出来,姜早已经迫不及待从盘子里抓起一颗,一边嚷着“烫烫烫!”一边来回在手里倒着,三下五除二剥了壳,塞进嘴里。
惹来姜五妮频频白眼。
“馋死你得了!人家都没吃呢!”
闻昭也上手抓了一颗,果然,是比在街上买的更软糯香甜。
“好甜啊,我从没吃过这么甜的栗子。”
听见有人夸她,姜五妮便高兴:“是吧,枣儿小时候也爱吃这个,快快快,你们先端出去,我把兔肉一炒就可以开饭了。”
兔肉先焯水去腥,葱蒜辣椒是屋檐底下花盆里栽的,花椒、八角、桂皮、香叶都是以前家里的存货,豆瓣酱是这道菜的灵魂调料,但只有一罐了,姜五妮只用勺子剜了一点提色,大火爆炒出香味,然后再加入准备好的青红辣椒,一道鲜香麻辣的双椒兔丁就做好了。
麻辣兔头是另外卤的。
端出来的时候那红彤彤的色泽,就让人食指大动。
主食是西红柿疙瘩汤,里面还放了洋芋丁,闻昭又从房间里拿出了四罐可乐摆在桌上。
姜早:“你怎么有这么多存货?”
“就上次在超市仓库拿的。”
当时姜早在那里挑洗化用品,闻昭则直奔了食品专区,想着她爱喝可乐就拿了一提。
李弥大惊:“闻姐姐怎么藏了这么久?!”
闻昭看一眼姜早:“过节的时候拿出来喝才有意义嘛!”
姜早拿起那只麻辣兔头,正准备拆分,姜五妮忙道:“你们吃,我吃不了这么辣的。”
李弥虽然咽了咽口水,但很懂事。
“姐姐我不喜欢吃这个,你吃吧。”
话音刚落,姜早掰开腮帮子上那两块最肥的肉,一人分了一点。
“兔子是我们大家的劳动成果,人人都有份。”
“你的。”
闻昭刚想说话,姜早已经将兔头上的其他肉包括兔舌拿筷子扒拉下来放进了她碗里。
“你第一次吃兔头就吃肉吧,脑花留给我。”
“好。”
闻昭心里一暖,轻轻夹起那块兔肉抿了一口,出乎意料地好吃,没有任何腥味。
又麻又辣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窜过舌头,直达天灵盖,让人回味无穷。
她举起了可乐。
“末日后的第一个中秋节,没想到还能吃到这么多好吃的,要不是……”
姜早适时地举起了手中的易拉罐。
“诶,感谢的话就别说了,中秋节快乐。”
闻昭微微一笑。
四个人的易拉罐轻轻地碰在了一起:“中秋节快乐!”
可乐在桌子底下急得把自己的饭盆刨来刨去,见没人注意自己,终于忍不住汪了两声。
几个人都笑起来。
“倒是忘了还有你呢。”
姜早进灶房把它的饭也端了出来,倒进不锈钢盆里,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摸了摸它的脑袋:“你也中秋节快乐。”
第32章 脚印
今晚轮到姜早和李弥洗碗,把灶房收拾干净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李弥回房间睡觉了,姜早吃的有点撑,在院里活动活动消食。
她一抬头,看见槐花树上有人。
“还没睡呢?”
“吃的有点多,睡不着。”闻昭低头看着她,拍了拍身旁的枝桠。
“你要不要上来坐坐?”
“好。”
“小心。”
闻昭伸手拽了她一把,姜早在旁边的树枝上坐下来,这槐树论起年纪来,比姜五妮还大,据说她当年嫁过来的时候就在这了。
姜早倒是不担心树干会突然断了掉下去,就是双腿悬空会让她觉得没安全感。
闻昭一只手虚虚扶在了她的后背上,直到她完全坐稳,才收了回来。
姜早看她手上还把玩着口琴。
“怎么不吹?”
在她没来的时候,闻昭好几次把口琴放到唇边,蓄力想吹,却又放了下来。
“天黑了,怕招来丧尸。”
她话说的平淡,眼里却有一丝怅然。
姜早了然,今天是个阖家团圆的日子。
“想家了?想吹就吹吧,口琴声音也不大,围墙很高,丧尸进不来。”
闻昭似是有一丝诧异她会这么说,在姜早略微期盼的眼神里,闻昭启唇。
口琴婉转悠扬的声音就这么缓缓流淌在小院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1]
一曲毕,姜早看着她眉目间染上的愁思。
“怎么不吹了?”
闻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只会这一首。”
她见姜早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口琴,以为她也想玩,便慷慨地递了过去。
“你想试试吗?”
她一脸期盼,姜早却迟疑了一下没接,闻昭恍然大悟,又用袖子擦了擦口琴挨着嘴唇的那一侧,再次递了过去。
也许是她的错觉吧,月色下她看见姜早快速弯了一下唇角,然后恢复如常,谢绝了她的好意。
“不用了,我不会这个。”
今晚的闻昭稍显低落,不过倒也不是因为被拒绝了,她只是摩挲着口琴,喃喃道。
“不知道我的……朋友在天上还好吗?”
“人活着总是要死的,区别就是早一点还是晚一点,搁现在末世的情况来看,估计也不会太久。”
姜早说这种话的时候总是淡淡的,带着一种调侃的,玩世不恭的感觉。
就好像她真的死过一样。
闻昭偏头看向她:“好像没听你提过你的妈妈。”
“我妈妈在我出生后没多久就得病死了。”
姜早转过脸来:“你怎么不问我爸去哪了?”
“这有什么好问的,你家连他一张照片都没有,感觉也不是很重要。”
堂屋里除了姜五妮供在最中央的观音神像外,旁边墙上贴着的全是姜早的奖状,以及一张一家三口的相框。
最中间的抱着孩子的女人,眉眼依稀和姜早有几分相像,旁边站着的就是姜五妮。
“听我姥姥说,我生下来是个女孩,男方家人要把我溺死呢,我妈拼死不愿意,让人给娘家报了信,姜五妮就推着板车把我们娘俩接了回来,那天她翻山越岭的,跑断了一双草鞋,在我们这里把嫁出去的新娘接回来就算是断绝了往来了。”
“那男的这么多年都没来看过你?”
姜早很高兴她没用“爸”这个字眼来形容那个男的。
“没有,我很庆幸没有,不然我长大了他再来纠缠我,让我给他掏赡养费,多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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