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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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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清美的画卷。

    她如此殷切,字字句句都是为了旁人,还非要扯上“夫妻一体”这样的虎皮,遮掩她昭然若揭的护短之心。

    只有她的手还在他的掌心,他一念之差,她可能会因此而憎怨他。

    “公主此言,倒像是在为那些其余的僧侣担保了?”乘书仍旧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

    “大人……”宋远杳的心头堵上了一层难耐的烦闷,她本以为以宋杳桢的身份,劝说这位对她情根深种的小王子暂时搁置十分容易,谁料这已过去了许久,乘书也始终没有确定的态度。

    而他方才所说,“仅仅是甜言蜜语可不够”。

    这是意有所指?

    罢了,若是今日不摆平他,他等下就折返那禅仁居,来个大张旗鼓地搜查,静泓岂不是会受到牵连?

    想到这些,宋远杳急上心头,撑起了脊背,便朝乘书的侧脸吻了上去。

    一想到怀里的公主在见到那卢据头骨所制的酒碗时竟然口出“阿弥陀佛”,乘书莫名一阵心烦,便加快了脚步,远离面前这对愈发不堪入目的男女。

    看来送来漠北的,除了那拉了十数车的实物嫁妆,这些一起来的人员,也需要更加仔细对待。

    那边公主的卧房门口,隋嬷嬷见这一顿饭毕后的宋远杳是被乘书抱着回来的,不免怒妒丛生。加之考虑到此时二人尚还没有正式成婚,让乘书这个外男进入公主的闺房,也实在是于礼不合。

    正要阻了这小王子略显冒失的脚步,却见他身后一路随侍的戴嬷嬷脸色煞白,后者悄悄上前对隋嬷嬷耳语了一番今晚席上宋远杳所见到的东西,隋嬷嬷也顿时变了颜色。

    这话算是给了乌耆衍一个台阶,单于顺势一拍脑门,做了个恍然大悟状:

    “瞧我,说了这么久,都差点忘了今晚是与你相认的第一面,我们漠北男儿,别的可以不干,但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是一定不能忘了的!”

    很快便有菜肴上桌,虽然摆盘粗犷,但好歹都是熟食。宋远杳这几日也开始慢慢习惯辅一点点细脍,见到端上来的盘子里又都是些胡乱烤就的牛羊肉,便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

    她的这般情状自然落入了乘书的眼,状元郎正欲开口关切,却见面前又横了一个托盘。

    原来是由几名穿着洋红色紧身裙装的美姬,捧了新的托盘鱼贯而入,这端到他们二人面前的托盘上,却有两只造型奇异的酒碗。

    “我手上的伤口尚未痊愈,此时不宜饮酒。”乘书对上首一直看着他的乌耆衍扬了扬自己还缠着纱布的手。

    “那大周的公主,总是可以饮酒的吧?”乌耆衍对那奉酒的美姬点头示意,想了想,又颇为不满道:

    “老五,从邺城出发到现在也才几天,你到底受了什么伤,才弄成了这个样子?下午在街上见你时,你就死活不愿意说。”

    那两只酒碗还是被放到了宋远杳的案前,她只顾着端详这实在看不出材质的酒碗,对耳边乘书那准备了许久的告状之词,完全没了预料。

    可车稚粥却猜到了乘书想故技重施,借着手上的伤口大做文章的意图,见宋远杳沉迷观察酒碗,直接先声夺人:

    “公主可知,这酒碗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

    宋远杳摇头,目光未从酒碗上移开,听到车稚粥此言,还上手触了触。

    “说起来,这酒碗的来历也是与公主颇有渊源。”车稚粥提高了杳量,“这是用公主的表兄,卢据的头骨做的。”

    头……头骨?

    宋远杳浑身如被巨舆碾过一般,霎时疼痛难忍,差点瘫软在地。

    而乘书眼疾手快,扶住她的同时,也听见了这从来恣意娇纵的公主,口中那不自觉的呢喃: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真可惜,如果不是你父亲……诶呀!不好意思说错话了。”

    “只需要轻轻的说一下,就能令人崩溃不止。”

    “沾染爱意的苹果坏掉了,那就一点点割掉就好了。”

    男人用稀松平常的话诉说这段看起来平常的话,可是内里的含义却让人只需要轻轻往深处想去,就能明白说这段话的人是多么的像个魔鬼。

    宋远杳搀扶沈崖喝完汤药,难得殷勤地将汤碗收走。

    她走得快,一不留神,几乎要撞到前方拐角的柱子,步履忽止不住,眼睁睁就要撞到前方的木柱。

    她面色煞白,气息紊乱,手中的汤碗几欲要摔在地上。她无聊的想着谁发信息给她时,一张张图片里面呈现在她面前。

    第 36 章   第 36 章这世上怎么会有乘书这般可恶的人。

    他笑意加深,终于看到宋远杳轻簇起了眉,他心情越发愉悦。

    宋远杳看着将一切玩弄鼓掌的周泓青,游刃有余的将自己所做的事情一点点在她耳边诉说。关于这一点,宋远杳倒是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说辞。

    因着自己生来“克父克母”,宋杳桢从小便对她十分不喜,也顺势从来不敬神佛、不踏足任何庙宇寺观。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这次有弘光帝亲自下旨陪随的宝川寺僧侣和那价值连城的等身金像,国事为重,“宋杳桢”又是识大体之人,借此移情转性,开始尝试吃斋念佛、抄经祝祷,也不算特别稀奇之事。

    况且,因为双生姐妹血脉相连,宋远杳与宋杳桢的笔迹本就十分相似,旁人难以分辨;而她又专为抄经练了一手大篆,与平日宋杳桢惯常书写之行楷相差极大,很难看出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乘书此言,显然是在故意找茬。

    而更让宋远杳心中愤愤的,还有她身旁的这位状元郎,从前便是靠着舞文弄墨得了天子的青睐,这耍起无赖的时候,怎么能干出抢人毫笔之事呢?

    永安公主此刻终于不再如先前那般平和淡定,先顺手将铺好的宣纸翻折移放,方才半转了身子,用那双摄人心魄的美目瞠向这颇为逾矩的小王子,半嗔半喝:

    “本公主与大人相交日浅,大人不知之事不可胜数。今日本公主虽在你胡地,”

    见乘书因为她的这句话眸色一暗,宋远杳心气大增,黛眉又一提:

    “到底也是一朝皇女,亲父乃大周天子,若真要事事向大人汇秉,就算我说着不烦,大人听也要听烦了。”

    说完,不等乘书反应,便探了半边身子,要去夺那被他硬抢的狼毫。

    这支狼毫是多年前太子长兄赠予她的,一直只用来抄写经文,这次替嫁和亲,她也特意将这笔收得仔细,生怕害了半点折损。

    可谁知,乘书今日亦是性情大变,全然不复先前那芝兰玉树的君子模样,俊脸上端肃不见、反而多了几分被狡黠掩盖的愠恼,在她探身来取狼毫时不但没有恭敬交还,反倒攥着狼毫直往后抬,宋远杳满心满眼抢笔,却因此骤然失了重心,直直扑在了眼前男人的身上。

    昨晚一直萦绕在鼻尖的气息,也再一次防不胜防地鱼贯而入。

    先前的两次,俱是她被迫与他举止亲密,眼下这般情景,却好像是她故意为之。

    故意要往这漠北新贵的身上扑去。

    她可不是个放浪疏狂的女子!即使是宋杳桢本人在此,也断不会如此不顾公主之尊,使此奸诈伎俩,只为对自己的未婚夫投怀送抱的吧?

    少女心口猛跳,立刻稳住了腰身,胡乱撑着面前男人如高墙一般坚实的身躯,让自己远离陷入“浪.荡”骂名的危险。

    可宋远杳低估了男人的深情,正要为自己及时脱身松一口气,却发现这满口仁义道德的状元郎,竟然放任那只滚烫的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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