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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攻下那个小太监!》70-77(第2/9页)
旁之人,竟无人察觉出异样,倒是距离刺客不远处的陆生听见了她的提醒,转身看去。
    却见那刺客竟是直奔着太子朱玉晟去的!
    电光火石间,陆生竟是想也不想,疾步冲上前去,将那匕首挡下。
    姜离张了张嘴,满腔惊呼声断在喉咙之中,竟发不出半点的动静了。
    “啊——杀人啦!”有人替她喊出了声,且不止一道。
    女子凄厉的尖叫声响起,邻桌的杯盏尽数被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动静,惊呼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目睹刺杀的宫人此刻已顾不上规矩,完全凭借着求生本能抱头逃窜,原本祥和的大殿乱作一团。
    “有人行刺,快护驾!”
    话音落下,把手于殿内的侍卫快速围上前来,几个来回便将那作内侍打扮的刺客按倒在地。
    “他要自尽,快扼住他的下颚!”一道略显沙哑的声音急急响起,闻言,有几个反应迅速的侍卫立刻有了动作,脱了鞋子便往那人口中塞去,在他“呜呜嗯嗯”的叫唤声中,拿绳子将他反手捆住。
    姜离的腿脚有些发软,却在听见这道声音后愣怔片刻,哆嗦着挤开人群向里看去。
    有几丁烛火于混乱中熄灭,人群的包围之下,视物并不真切,姜离匆匆抬手,在眼前抹了两把,这才看清了那抹朱红色的身影。
    “陆……陆生。”她控制不住地发抖,连唤他的名字都打着颤。
    却见那人安然无恙地站在那处,闻言回身向她看来,四目相对之际,闻声宽慰道:“我没事。”
    顿了顿,他走上前来,攥紧袖子在她眼下轻轻擦拭。
    “你别哭呀。”-
    圣上身子不中用,受到惊吓竟当场昏厥过去。倒是太后的凤体还算硬朗,命几名侍卫扶着皇帝回了寝殿,请来御医为其诊脉。
    “传哀家懿旨,谋害皇嗣,其罪不可恕,即刻将那刺客押入天牢,严加看管,待皇帝醒来后再审。”
    众人不敢忤逆,闻言连忙跪下,高呼太后英明。
    姜离跪于队伍末端,余光瞥见陆生垂于身侧的手微微发颤,心底忽然产生了不好的念头。
    待众人起身,她便慌忙拉起他的袖口,将其上下打量了一通。
    只见他本就皙白的面孔此时愈发苍白,偏偏穿了身红色,叫她瞧不出伤口。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你受伤了?伤在何处啊?”姜离攥着那截冰冷的手掌,心底慌乱。
    她当真是傻,那柄匕首叫他挡下可做不得假,她怎会信他没有受伤?
    见他抿唇不语,姜离被急得失了理智,抬手便在他身上胡乱摸索。
    见状,陆生连忙摁住她的手,无奈道:“伤口在腰侧,不算严重。”
    不算严重?
    姜离登时恼了,从袖口掏出绢帕便要去寻伤口:“作甚这么逞强,不堵住伤口,一会儿血该流干了。”
    话一出口,她又恨自己是个乌鸦嘴,懊恼地长叹了一口气。
    接过那块绢帕,陆生捂住腰腹,剧痛之下,眉头倏尔紧蹙,闭上眼睛兀自忍耐了一阵,忽听身后响起太子朱玉晟的声音:“陆秉笔。”
    二人齐齐回头,正要下跪,便见他抬手虚虚一扶,道:“不必跪了,陆秉笔,你替本宫挡下一刀,于本宫有救命之恩。”
    陆生垂首道:“奴婢惶恐。”
    目光于陆秉笔和那宫女间逡巡一阵,朱玉晟了然地敛下眼睫,轻声道:“伤情不容耽搁,本宫自会遣太医为秉笔疗伤,秉笔快些回去罢。”
    得了太子御赐,陆生忙垂下头去,连声道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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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  ☪ 断头饭
    ◎好孩子,饿了么?◎
    雾气愈发大了。
    刚目睹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 姜离心有余悸,掌着风灯在前头领路,却觉往日只需一炷香便可走完的宫道此刻竟像没有尽头一般。
    夜色朦胧,宫道两侧的灯笼影影绰绰, 很有几分悚然的意味。
    “雪竹, 咱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呀?”她转过头, 向一旁看去。
    身侧一尺处, 原本与自己并排而行的雪竹此时不见了踪影, 唯有丝缕冰凉的雾气自脸颊擦过,留下一道湿痕。
    脚步猛地一顿,提着风灯的手微微颤抖, 姜离只觉一阵寒意自脚下盘旋而上, 飞快地掠过脊骨, 直窜上头皮。
    是了,方散了宴席,宫里怎会这般安静了?
    喉咙间忽然干渴得厉害,姜离艰难地吞咽下口水, 缓缓转动脚步,大着胆子向后看去。
    触目所及, 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白雾, 两侧的红灯笼如无数只猩红眼珠齐齐看向她。
    白雾与红光相互交织,怪异至极。
    天地之间, 恍若只剩下她一人。
    人呢?
    人怎么不见了?
    “小主。”
    “雪竹……”
    “闵兰?”
    幽幽的女声在空旷的宫道上回荡,声音渐渐被拉长,落入耳中愈显怪异。
    可始终得不到半点回应。
    陡然间, 眼前天旋地转, 一阵强烈的失重感袭来, 姜离惊呼出声,从床上猛地坐起。
    那股久违的窒息感再次袭来,姜离胸口剧烈地起伏,目光不安地在四下里打量着。
    只见狭小的值房中燃着一丁烛豆,昏黄灯光下,雪竹与闵兰坐于桌案前,一边梳头,一边轻声谈天。
    “听说那名刺客在狱中多次试图自杀,叫狱卒挑断了手筋脚筋。”
    “犯了那么大的罪,总归是难逃一死,他那么急作甚?”
    “你懂什么,他虽不怕死,可这也说明不了他甘愿接受酷刑拷打,你想啊,宫里有全京城最有经验的行刑人,有的是法子令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受尽折磨,一丁一点地消磨掉他的意志,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诶哟,听你说的,怪瘆人的。”
    “这不算什么,他敢谋害皇储,背后定是受人指使,若能从他嘴里撬出一星半点的消息,恐怕这座皇城又要掀起一阵轩然大波呢。”
    听着耳畔的交谈声,姜离脑中思绪纷飞,已然乱成了一团浆糊。
    静坐片刻,她将信息整理了一番,渐渐清醒起来——
    冬节夜宴已过去两日,官家还未苏醒,刺客的背后主使仍身份不明,太子因被危及到人身安全,在太后的懿旨下留守东宫,而陆生……
    对了,陆生呢?-
    阴暗潮湿的天牢中,充斥着痛苦的呻·吟之声。
    甲六倒在草席之上,近乎奄奄一息。
    叫人喂了麻散,此刻他已提不起半分力气咬舌自尽,只能匍匐在地面,苟延残喘,静待审讯。
    隐隐地,耳畔响起窸窣的脚步声。
    大约又是来送饭的。
    “他还是不肯吃饭么?”
    陡然间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甲六浑身一僵,掩于凌乱发丝下的眼睛骤然迸发出了光亮。
    他调动周身的所有力气,在仅有的空间里挪动,以近乎扭曲地姿态,一寸寸向前蠕动。铐住四肢的铁链随着他的举止在地面摩擦,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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