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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男主今天爱上师尊了吗》50-60(第13/18页)
尊。”
“嗯。”
奚未央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定了定心,问沈清思道:“清思,师尊问你一个问题。——你,想家吗?”
若要谈“立场”,奚未央定然是站在自己徒弟这边的。然而沈家的“家事”,他原本其实并无意多管。可昨晚的所闻所见,以及顾鉴所说的话,却是有些点醒了奚未央,沈观榕其人,并不仅仅在感情一事上令人诟病,他的人品同样很不如何。心狠手辣翻脸无情,过河拆桥兔死狗烹,用得着一个人的时候,他的脸皮可以厚比城墙,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都能称兄道弟,可一旦将那个人利用完了,沈观榕转眼就能落井下石的背刺。
年前时,沈家还曾给玄冥山送年礼,附沈观榕的亲笔信一封,意思是他与那侧夫人生的二女儿,今年已经五岁,开脉看下来天资上佳,沈观榕希望,这孩子也能够入玄冥山修行,哪怕不拜几位长老为师,只在内门记名也无妨。
有一说一,沈观榕的那个女儿,天资虽然远赶不上沈清思,但比之沈不念却是差不离,沈观榕有此请求,并不过分。只是沈家之事,就连陆离都心中有数,他不齿沈观榕的行径,压下了这封信并没有回复,而是再往上递给了奚未央,奚未央看完后,心中同样不大愿意,却又苦无理由直接拒绝,于是就只好暂且拖着,直拖到了现在,也没能给沈家一个具体的答复。
这件事情,沈清思也有所耳闻,只是师尊师伯都不同她提起,那她也就不多问,权当自己不知道,也省的自寻烦恼。可今天,奚未央却突然问起,她是否想家——
沈清思垂眸,她沉默了许久,仿佛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沈清思重新抬眼,她认真的望向奚未央,无比确定的道:“师尊,弟子的家,在玄冥山。”
“师尊、不念、小师弟在何处,何处便是清思的家。”
沈清思这话说得决然,奚未央欣慰之余,不禁也对这个小姑娘的决断生出了几分钦佩。奚未央轻轻地拍了拍沈清思的肩,叹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只是清思,你该明白,落子无悔。”
沈清思点头,她的声音冰冷,甚至是夹杂着恨意:“从将不念带来玄冥山起,我就再没想过,要重新回到沈家。——那个地方,光是想到要踏足,或是有可能见到那个人,我就觉得恶心。”
奚未央沉默,他不知道应当如何以言语来安慰沈清思,又或许沈清思其实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她自己就可以很好的调节情绪。待到沈清思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奚未央便将沈观榕之前的那封信,递给了沈清思,“你既然心中已经有了决断,那么事不宜迟,早些了断赶紧,并不失为一件好事。只是你父亲的这封信——”
沈清思冷冷道:“师尊说笑了,清思哪里还有什么父亲。对弟子有教养之恩的,唯有师尊您一人。至于这封信,既非无理出格的请求,自然还请师尊,秉公处置。”
奚未央闻言,点了一点头,说:“自然。”
虽然沈观榕对沈清思和沈不念这一双儿女,从未上过心,但他们的身后,却有着玄冥山撑腰,指不定什么时候沈观榕有需要了,就又会突然“念起”他们两个人来。奚未央和沈清思,担心的正是这一点,所以沈清思才会急于同沈观榕断绝关系,这样做,同样也是在保全她和沈不念来日不会被沈观榕利用。
只是,如此一来,沈观榕一下“失去”了两个前途大好的孩子,哪怕是出于安抚,玄冥山也不得不收下他的另外一个女儿,否则一旦狗急跳墙,奚未央还真是拿不准沈观榕那样的人,背地里会否做出些什么阴损事来报复。
奚未央安抚沈清思道:“内门弟子自有住处,你如今自行修炼,也不怎么去听学,想来平时也遇不上。……不念心性舒朗,即便遇见了,想也不大会往心里去。”
当着沈清思的面,奚未央也不好意思直接说沈不念是神经大条,不过沈清思心里也明白,——莫说是往心里去了,只怕沈观榕与侧夫人生的那女儿,活生生站在沈不念的面前,沈不念也认不出来,对面人是自己的亲妹妹。
一定程度上,傻人是真的会有一些傻福的。
只要那个女孩儿,自己别学了父母的劣性作妖,稚子无辜,沈清思对她,其实也并无成见。
这头师徒二人商议定了,便就回屋,沈清思唤沈不念道:“你随姐姐出来一下。”
沈不念:“哎?”
沈不念尚且不知缘故,顾鉴却是已经隐约猜到了一些,他推了推沈不念,对他说:“师姐叫你呢,你快去吧!”
沈不念点了点头,小短腿一阵风似的就奔向了沈清思,沈清思将沈不念带回了他自己的房间,顾鉴忧心的问奚未央:“师尊,我看师姐她好像……心里挺恨那个沈家主的。她该不会……要拉着师兄写血书吧?”
奚未央:“……”
奚未央无语的道:“不会。——割一缕头发足矣。”
顾鉴闻言,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古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曹操就曾割发代首。既然如此,那么沈清思与沈不念,为何不可以割一缕头发以代血肉,就此同沈观榕断绝关系呢?
反正断发不痛不痒,剪了也还可以再长,在顾鉴看来,这简直就是最没成本的事情了!
沈清思暂且将沈不念带走了,屋中便只剩下了奚未央和顾鉴独处。真要分开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奚未央有许多话想要叮嘱顾鉴,可转念一想,那些话不是曾经说过了的,就是莫名显得苦大仇深的。——顾鉴不过只是换个地方住而已,他就表现得这样放不下,未免也太夸张。
于是最后,奚未央只轻轻地刮了刮顾鉴的鼻子,千言万语的腹稿到了唇边,说出口只有一句:“要好好地和不念相处,知道吗?”
“你这个小师兄啊……”奚未央叹息道:“他就是个呆子。阿镜,你们是师兄弟,你要护着他些,知道吗?”
顾鉴点头,奚未央却又道:“护着他归护着他,可你的心思又太多,要你同别人相处,我也担心。——你是个不肯吃亏的人,这原也没什么不好,只是阿镜,切记莫要太过争强好胜,成败从来便不是一时一刻能够论得清的。真要是吃了亏,你当场报不了,以后也总有能还回去的时候。只有一点,——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你不要来告诉我。明白吗?”
“弟子明白。”
没有人会喜欢遇事不决就告老师、告领导的同伴的。若是搞不定事就搬出自己“上头有人”,莫说是别人,顾鉴绝对第一个先看不起自己。
奚未央该说的话说完了,接下来就该轮到顾鉴了。他精心准备了那么多天的“惊喜”,可不能等着奚未央自己探索。顾鉴拿起自己的玉佩,同奚未央腰上挂着的玉佩“叮咚”一敲,其中全新的阵法纹样便浮现于眼前。顾鉴骄傲又期待的看着奚未央,问他道:“师尊,这是弟子这些天,特意为您准备的礼物,您看怎么样?”
顾鉴这点改良的小把戏,奚未央哪里会真的一无所知?他不过是不说破罢了。顾鉴这与其说是送给他的礼物,倒不如说是更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只不过,他的私心,恰巧与奚未央的,撞到了一起去罢了。
“看你自己一个人,折腾了那么多天,总算是没有白白浪费时间。”奚未央将那玉佩“叮咚”再一敲,法阵隐没,“凡事只要结果不糟糕,便可算作是好事,——譬如你每日里痴迷于这些小玩意儿,但我却,很喜欢。”
“谢谢你,阿镜。”
顾鉴:“……嗯!”
顾鉴以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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