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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白月光助攻守则》60-70(第7/14页)
下已经迟了,只能指望祁鸿羽跟慕温瑜之间还没生间隙。
原文里祁鸿羽虽说是个一点就炸的炮仗,但根据读者的评论来看,他绝对是那种小太阳的人设,除了没长脑子,做事冲动外,对待陌生人还算热情。
秦越又看了一眼隔壁的“祁鸿羽”,他施舍给自己一个眼神都显得费劲,敷衍都不屑于去装。
“祁鸿羽”长得一张薄情寡性的脸,因为洞穴内潮湿阴冷,薄唇被冻得发青,可刚刚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又充满警告和厌恶。
这难道是快要熄灭的太阳么?
系统看了看原文,又看了看贺煜臣。它钻过洞壁上的洞,看清了挂在贺煜臣另一侧的身份名牌,十分肯定地对秦越说:[没错,这就是男主。]
秦越虽没看过几本仙侠师徒文,但在路上也被系统喋喋不休地狠狠科普一番,他现在很确定一件事。
那就是男主因为被师尊误解,内心难过委屈,觉得世界上最亲近的人都不理解自己,已经开始在黑化的道路上了!
系统大惊:[那咋办!]
秦越向来更喜欢动手而不是动口,他对这种情情爱爱实在是难以理解。
而且明明原主当年开创的是无情道。
是无情道啊!
结果一个两个都在谈情说爱,还要死要活,动不动就要天下苍生陪葬。
秦越扶额,他虽不理解,但他知道人一旦恋爱脑起来,逻辑和理智就会降为零。
“还有一个办法。”
系统握拳,[请说,我一定配合。]
这个世界的任务,系统觉得简单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帝命剑尊很早便行踪不定,变成了修真界里代代相传的一个脸谱化形象,身份不详,俗名不知,甚至亲眼见过剑尊的人通通都投胎几轮了,所以人设不存在崩坏的可能。
它只需要听话地配合秦越就好了。
秦越眉眼微垂,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随即缓缓握紧。
“他如果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人,说话便是真理,举手便是臣服,谁还敢质疑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是何种血脉。”
秦越眼底掠过一丝戾气:“说到底,还是因为男主前期太弱了。”
所以,他什么都做不了。解释,无人在意;反抗,只会遭到更重的打压。
系统猛猛点头赞同:[所以呢所以呢?]
秦越眼型狭长,黑沉沉地望过来的时候,系统还是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它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秦越这种凛冽疏离的长相。
“我来教他。”
秦越认为祁鸿羽现在菜得离谱,最大的可能性是慕温瑜教学生有问题。
都说严师出高徒,而慕温瑜对祁鸿羽总是太过纵容,不忍心见他叫苦叫累。他还不肯承认是对徒弟有了感情才如此偏爱他,逃避似的告诉自己只是心疼祁鸿羽没了双亲,故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么教徒弟,自然教来教去,教出了一个废物。
祁鸿羽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经过什么锻炼。很多危险的任务,都是由慕温瑜的另一个徒弟做的。
但是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里,哪一个大能不是刀尖舔血走过来的。
说到慕温瑜另一个徒弟……
秦越叹了口气,另一个徒弟倒是上进很多,可是也许是太上进了,野心勃勃永不知足,最后被欲望吞噬。
他叫什么来着?
秦越蹙起眉。算了,记不得就记不得吧,左右也不过是一个反派罢了。
“祁鸿羽。”
咚的一声闷响,贺煜臣不情不愿地再一次睁开眼,他的耐心要到了尽头。但怕被外人瞧出了端倪,他只能扮演着祁鸿羽的角色。
贺煜臣僵硬地扯起嘴角,“道友究竟有何事?”
他是在笑着的,但笑意仅限于表面,眼神依旧是冷冰冰的。
秦越再一次确定,男主确确实实的黑化了。
“我听闻你是因为跟外宗人打架进来的?”
看过原文,秦越觉得像祁鸿羽这样的年轻气盛,干出打人的事情也不奇怪。
慕温瑜年纪不大,辈分却很高,加上人长得可以说是跟仙风道骨、须发巨白的老爷爷师尊形象相去甚远。他长得眉眼如工笔勾勒的牡丹,浓烈到近乎艳丽,而挺拔的鼻梁又像雪峰般镇住这份艳色。
不少弟子都对慕温瑜芳心暗许男主自然也不例外。
而这个外宗人好死不死地当着祁鸿羽的面,暗指慕温瑜长老之位来路不正,全靠那张脸,还不知道他背地里做过什么事呢。
祁鸿羽一听,好啊,造谣造到我脸上来了。二话不说,他直接上去邦邦两拳。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扭打到了一起。
遮掩的伤疤只会继续腐烂生疮,还不如直接剜出。这是男主跟他师尊有龃龉的开始,男主因为身上有伤,加上之前没吃过什么苦,在鬼哭洞里度日如年,确实是有一瞬间恨上了他的师尊。
他不是恨慕温瑜没有给他开脱,祁鸿羽也清楚宗门戒律不可改,他只是恨慕温瑜没有一如既往地站在他那一边。
贺煜臣暗自骂了一句祁鸿羽蠢货,丢人都丢到鬼哭洞了。
他在沉默中承认了,片刻后皱眉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越问他:“你不想报仇吗?”
贺煜臣心里警觉起来,本来他之前就觉得外宗人莫名其妙挑衅祁鸿羽很不对劲。
敢在太虚神霄宗内说慕温瑜的闲言碎语,除了对方找死他想不到别的理由。但就偏偏祁鸿羽这个傻子直接往陷阱里跳。
动手,祁鸿羽先出手的,还没打过人家。证据,没人证没物证,他空口白牙说外宗人先口出狂言,哪怕是太虚神霄宗出了名的护犊子,也没法不要脸面的硬扣人家下来。
现在,跟他一墙之隔的人,居然开口说要帮祁鸿羽,贺煜臣不得不怀疑这中间有什么联系。
贺煜臣和和气气地拒绝了:“不想,此事是我太冲动了。”
……
秦越:“?”
那个上去一记直拳把人打蒙的男主呢?
怎么在鬼哭洞待了半天就老实了?
秦越狐疑地看着贺煜臣:“你真不想?”
贺煜臣按下心底的猜忌,微微一笑:“道友为何纠结此事?”
秦越扮出了一副直肠子的模样,“哪能容得外宗人在我们这大放厥词,真当太虚神霄宗好欺负。马上不就是论道的日子了吗,你到时候堂堂正正地把他揍趴下,正好出了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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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话!秦越脸上的慷慨激昂要崩不住了。
贺煜臣:“……”
他含笑望着秦越,礼貌地说道:“宗内有道友这样的弟子,是我宗之幸事。不如到时候你亲自论道,也未尝不可啊。”贺煜臣话锋一转,“对了,还不知道道友的名字?”
秦越看着侧过脸问他的贺煜臣,对方眼窝深邃,一双桃花眼里却是化不开的阴沉。
秦越本想报个假名,但思来想去也没这个必要。
贺煜臣作恍然大悟状:“秦道友是哪个峰的弟子?为何也身在此处。”
……哪里不对。
被反客为主追问的秦越如是想着——
作者有话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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