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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白月光助攻守则》60-70(第10/14页)
”的筋脉走了一番,并未发现血脉觉醒的样子。
贺煜臣掩唇咳嗽了一声,“前辈请放心,在下虽然愚钝但也不至于在此殒命。”
倒不是怕你死在这了,你那护犊子的师父只是正在气头上,等到这股子闷气过了,马上就会来捞你了。
秦越探查完贺煜臣的筋脉,他注视着贺煜臣,表情有些复杂,因为这个男主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拉胯。
相反对方灵气不弱,筋脉生机勃发,足以可见厚积薄发之相。没有长期的修炼积累和试炼沉淀,是达不到这种效果的。
原来……
男主居然是扮猪吃老虎这一挂的吗?
秦越见贺煜臣脸色恢复如常后,唇瓣也不再是之前被冻得青紫色,他便问道:“如今太虚神霄宗的弟子使用何种心法?”
贺煜臣觉得秦越的问话有些古怪,听上去这位高手的确隐世很久了。
这种怪异的感觉只持续了很短的一瞬,贺煜臣来不及多想,只能先回答秦越的问题:“各峰弟子不尽相同。晚辈所属的无相峰为太虚神霄宗正统,修炼的为帝命剑尊所传心法《无相空明》。”
说无相峰为太虚神霄宗的正统,并非贺煜臣夸大其词。
剑尊当年并未广收门徒,而他指点徒弟时,也相当随性。不像别的尊者循规蹈矩,循序渐进。他教人的时候完全是只凭心意,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导致能领悟到他心法的徒弟就更少了。
到当下,太虚神霄宗早就分化出各类修士,虽然药修符修剑修比比皆是,而真正专修无情道的只剩下无相峰这一个独苗苗。更别说慕温瑜本人一直没有收徒,这事急得宗主直揪头发。
最后忍无可忍的宗主告诉慕温瑜要么他去收徒,要么他就来当这个宗主,自己去做无相峰峰主。
剑尊的传承可不能断在他手里,否则他不就成了太虚神霄宗的千古罪人。慕温瑜推诿不下去了,这才收了长相酷似祁鸿羽的贺煜臣当徒弟。
秦越点了点头,“练给我看。”
贺煜臣喉头一动。
心法相当于一个修士的基底,无论学得是哪一路门派,都需要先选一个适宜自己且对自己修炼方向有所助力的心法。
但所有人都不会在陌生人面前运作心法,因为只要旁人不怀好意,趁修士专注内府时,就能轻而易举至人于死地。
秦越仿佛只是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好整以暇地看着贺煜臣,注意到了对方眼神躲闪,他挑了挑眉:“怎么?你不愿意。”
贺煜臣:“并非不愿。”
他叹了一口气,闭目开始默念《无相空明》。
贺煜臣虽没有睁开眼,可他能感受秦越赤裸裸的视线,让他避无可避。他硬生生忍住想要躲闪的念头,将心法运作了一个周天。
不多时,他抬眸望向秦越,这位一直发号施令,让他无法拒绝的人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眉头拧出一个川字,神情有些不解。
见到贺煜臣没有继续,秦越意识到贺煜臣已经将他所“认为”的《无相空明》运转完了。
秦越不知道为什么慕温瑜会这样教他。
原主是个不记事的性子,但《无相空明》在回忆里清清楚楚。因为《无相空明》是剑尊超脱其余尊者存在的基石,也是他独登大道的原因。
它并非只是单一的心法,更是融合了原主纵横一世的剑诀。
可是贺煜臣刚才的《无相空明》跟他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
贺煜臣见秦越一直不说话,他心里泛起紧张,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惹得这位前辈不高兴。
他低下头,指尖扣住掌心逐渐收紧,“……是我学艺不精,让前辈看笑话了。”
秦越在贺煜臣对面盘腿坐下,他直视着贺煜臣的双眸:“从现在开始,忘掉你的《无相空明》。”
或许是秦越的表情太严肃,贺煜臣不自觉地心脏一缩,他茫然地说:“是我做的哪里不好吗?”
秦越不想诋毁慕温瑜,免得让男主心生怨念,只好不耐烦地说:“《无相空明》不适合你罢了。”
不适合……是什么意思?
贺煜臣连表面的客套都要维持不下去了。
众所周知,因为无相峰为太虚神霄宗的正统,所以历任宗主大多数都是出自这里。可是面前的人直白地告诉他,自己不适合修炼《无相空明》。
这就好像给他迎头浇了一盆冷水,告诉他想手握权柄是痴心妄想,想当上太虚神霄宗的宗主,更是可笑至极的春秋大梦。
他根本……根本就是……
贺煜臣敛下眉目,看向自己的双手。
在接受了家族的平庸后,他终于要开始承认自己的平庸了么?
秦越等了半天,只等来一声苦笑。
贺煜臣:“是我耽误前辈时间了,我……”
他说着就想起身,可膝盖还未抬起,就被一股力量强硬地按了下去。
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攥着,贺煜臣仓皇中抬起头,入目是一张带着冷意的脸。
“我让你走了么?”
秦越的手没有收敛力道,贺煜臣清楚地感受到肩膀上被捏紧的疼痛。
他抿了抿唇,不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秦越如此不满。
明明说自己不适合的是秦越,明明他也道过歉了,秦越凭什么还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贺煜臣心中无名火起,可是看到掉落在一旁的拘灵锁,火气就好像被冰冷的水气浇灭了,只剩下心如死灰。
要不是秦越帮他,他还在这里挨饿受冻。
对方难道说了句实话,自己就接受不了了吗?
贺煜臣疲惫地眨了眨:“前辈还想做什么?”
秦越理所当然地说:“你到底要不要学别的心法?”
第68章
贺煜臣愣了许久,等到肩膀上施加的压力不见了,他怔然道:“别的心法?”
秦越不由分说扣住贺煜臣的手腕,贴在自己心脉上。他表情自如,丝毫没有防备,即便是把如此重要地方暴露给陌生人。
隔着一层单薄的外裳,贺煜臣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的肌理,他不知道秦越是何意,但莫名与别人如此亲密,他有些窘迫。
贺煜臣想极力忽视秦越胸腔的起伏,可对方合上眼后,更显冷峻的容颜近在眼前,让他几乎避无可避。
也许只过了片刻,可贺煜臣如坐针毡,他感受不出到底过了多久,终于解脱似的看见秦越睁开了眼。
“懂了么?”秦越担心口述一遍《无相空明》太过晦涩难懂,毕竟原主当年传授徒弟时就随心所欲,搞得心法也不是常人能理解的,所以他在自己筋脉中重新调动灵气,亲自演示了一遍心法。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见到贺煜臣表情略显茫然,秦越疑惑道:“没懂?”
是会了还是不会,倒是给个准话啊。秦越只好牵起贺煜臣的手腕,准备故技重施。
贺煜臣艰难道:“前辈是让我感受心法如何运作的么?”
不怪他脑子没转过来,修真界就没有老师这样教学生的。
要是所有师父都这么教,那学堂上岂不是要变成徒弟挨个摸师父胸膛?这摸来摸去地成何体统!
秦越在贺煜臣快裂开的表情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地点了点头。
贺煜臣崩溃地说:“要不您先口述一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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