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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白月光助攻守则》50-60(第10/14页)
可以恢复,这就很不对劲了。
“你对自己做什么了?”由于秦越是半坐在低温仓里,随着挣扎的动作,秦越撞到了什么东西,接着听到了一阵凌乱的心跳。
原来他抵住了贺煜臣温热的胸膛。
贺煜臣却像是找到了一个支柱,慢慢地揽住了秦越的肩膀。
他哑声道:“我很害怕。秦越,我只是……我太害怕了。”
我不知道该相信谁,我只能无时无刻地争斗,与反对我的人不死不休。
异能的过度使用足以让医疗署给他下达数个病危通知,不过甚至没有一个人能替他在手术单上签字。他父亲去世之后,母亲在惶惶不可终日中,精神也终于崩溃了。她开始频繁地怀疑经过她房门的佣人,庄园里修建灌木的园丁,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儿子已经被替换了。
父亲不在了,母亲时不时犯病,背后是虎视眈眈的共辉盟,贺煜臣不得不时刻紧绷神经。
在这种压力下,贺煜臣有时会觉得自己好累,可那个躺在医疗署的人,也许还能醒过来。他心头的死结,这时反而又成了他咬牙坚持下去的盼头。
秦越静默一瞬,他觉得身为打脸文男主的贺煜臣无所不能,对方会按照剧情安稳地走到最尊贵的位置上,他经常下意识地忽略了对方会困扰,会难过,血肉之躯也会受伤。
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秦越的心微微抽动一下,苦涩的味道沿着舌根一点点扩张领地。他是不是不该把贺煜臣一个人丢在这里?
“抱歉。”想到这,秦越叹息了一声,“我以为你一个人没关系的。”
贺煜臣看着他,很轻地理了理秦越的额发。贺煜臣很喜欢替秦越理顺他的头发,因为一般这时候,对方总是一副任由自己摆弄的样子。
“你会留下来的,对不对。”
秦越表情略显复杂,要是对于利益至上的助攻局成员来说,肯定是直接一走了之。就像玩游戏一样,这个周目已经达不成好结局了,最好的办法就是重开一局新游戏。
可是问题是这真的只是一场游戏么?
秦越没说话,系统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老谋深算地说:[宿主,这种问题但凡您会思考值不值得,就证明您心动了。]——
作者有话说:噩耗,我下周又要出差(我的老天奶,这周五天就出差了三天[裂开])
第58章
系统十分清楚秦越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安然地心死了。
没关系哒。
上个世界它能刷视频刷几十年,这个世界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贺煜臣只是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他根本不敢在这具千疮百孔的身躯上,落下一点力气。
秦越不知何时伸出手,揽了一下贺煜臣的腰。
他感受了一下贺煜臣的腰线,不满地皱眉:“你好像瘦了好多。”
明明自己在废墟遗迹那么费心费力,还特意找人做餐食。好不容易把人养得好好的,一睁眼贺煜臣又变得那么憔悴。
秦越用行动表明了态度,他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地躺回低温仓里,他阖上眼深吸一口气,“这次别让我等太久了。”
贺煜臣没有犹豫直接合上了低温仓门,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舍不得放手了。
也许是最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亦或是紧绷的神经短暂的放松了,贺煜臣回到住处之后,难得的陷入沉眠,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还是睡在这张床上,只不过身边还留有别人的余温,贺煜臣定定地望着枕头上陷下去的一处小坑,这证明不久前还有人躺在自己的旁边。
贺煜臣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他一直独居,怎么可能会有人跟他住在一起。
还是那么亲密的同床共枕。
贺煜臣从床上起身,循着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想看看梦里的人是谁。
他耳根有些发热,愈靠近那道身影,他愈发地尴尬无措,如果是做梦,贺煜臣大概已经猜出了对方是谁。
同居的人拿着花洒,正弯着腰仔细地照顾院落里的绿植。
贺煜臣倚在门框上,像是怕惊醒了这个梦,半天才轻轻推了推挂在门框下的风铃。
说是风铃,更像是捕梦网。那些漂亮的羽毛装饰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铃铛响了几声,男人转过身看见贺煜臣,笑着放下花洒,“今天怎么醒的那么早?”
……不对。
这个嗓音不对。
贺煜臣无声地往后退了一步,纵然在温暖的日光下,依旧忍不住齿冷。
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太阳穴更是突突狂跳,大脑完全处理不了当前看到的情景。
虽然逆着光,但贺煜臣还是认出了他是谁。
顾夜霖姿态自然地凑了过来,看上去是想交换一个早安吻。
贺煜臣呼吸窒了一瞬,他条件反射地把人一把推开。
也许是这样的贺煜臣太反常了,顾夜霖没有被推开的困扰和气愤,他反而担心地问:“是不是又没睡好?”说着顾夜霖拨弄了一下捕梦网,“看来这玩意也没什么用嘛。”
这个梦太离谱了。
贺煜臣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死命地掐住自己的胳膊,可是剧痛之后,梦没是有醒,他仍旧站在这里。
顾夜霖还想凑近,贺煜臣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别过来。”
他说完跌跌撞撞地冲到房间,找到了一面镜子。
贺煜臣甚至认为自己是不是跟小说里写的一样,穿到了别人的身上。
镜子里面的男人脸色难看,眼白里掺杂着红血丝,眼眶一片鸦青色,死死地盯着镜面。
病态又阴郁。
但毋庸置疑,这是他自己的脸。
贺煜臣捏紧拳头,关节咯噔弹响,他失控地砸向镜面,鲜血顺着镜面的裂缝,蜿蜒地流了下来。
顾夜霖听到动静实在担心,他也跟着走了进来,看见碎成蜘蛛网的镜面上瞩目的红色,惊慌失措地想查看贺煜臣的伤势。
贺煜臣没有理他,自顾自得翻出医药箱。这里是他家,他自然知道布局。可恐怖的是,翻着翻着,他发现了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
他撩了一眼墙壁上挂的画像,还是他跟顾夜霖的双人画。要是梦的话,逻辑性也太无懈可击了。
贺煜臣面无表情地给自己上了药,但实际上他快要疯了。他麻木地合上药箱,像个没了灵魂的空壳坐在那里。
顾夜霖踌躇地在贺煜臣身边徘徊。他知道自从贺煜臣做了联邦的统领后,压力陡增,整宿整宿睡不着。
平日里自己也不敢打扰贺煜臣,可今日他无缘无故地爆发,实在太蹊跷了。贺煜臣从来不是这种感情外泄的人。
顾夜霖心想也许是贺煜臣一直把情绪压在心底,现在终于一股脑倾泻出来,他思忖一番,小心地提议:“你心情不好的话,要不要去看看庆典。”
贺煜臣刻意地避开顾夜霖的视线,他不想说话,可手上的刺痛告诉他得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声音涩然,喉咙就像点着灼热的火:“什么庆典?”
顾夜霖轻声细语,也没计较贺煜臣问这种小孩都知道的事情:“联邦重新收纳流民的纪念日庆典。”
……流民?
死水一样的眼睛重新点起了光彩。
贺煜臣着急地打断还想继续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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