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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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如何肯轻易现身咬钩?这戏,还怎么唱下去?”

    晏菡茱听了,小嘴不由得微微嘟起,带着娇憨的任性,更用力地晃着他的胳膊:“太子殿下有替身护着,自然安全。可你们这些大臣没有啊!太子是只有一个,可我的夫君,天底下也只有一个沈钧钰!我舍不得你去冒险……”

    那娇嗔的语气,带着浓得化不开的依恋。

    这声“我的夫君”,这毫不掩饰的独占欲和担忧,像最醇厚的美酒,瞬间灌满了沈钧钰的心房,让他整颗心都滚烫。

    长夜漫漫,帐暖情浓,却终究难抵那悬在头顶的利刃带来的寒意。

    窗外,更深露重,仿佛预示着黎明前的至暗时刻。

    ……

    晨光熹微,窗棂透进第一缕淡青色的亮,堪堪落在晏菡茱焦急的眉眼上。

    她根本等不及天色大亮,心口那股沉甸甸的忧虑推着她起身,从卧房深处一只沉重的樟木箱底,翻出了那件东西。

    触手冰凉柔韧,带着岁月沉淀的微凉气息。她将它抖开——那是一件色泽深沉的软甲,由无数细如发丝的金刚丝精密绞合而成,薄如绢帛,却隐隐透着一股沉甸甸的锐气。

    甲片在朦胧晨光里,流淌着幽微的金属冷光。

    “娘子?”沈钧钰刚睁开惺忪睡眼,就被晏菡茱按住了肩头。那冰凉的织物猝不及防贴上他的中衣,激得他微微一颤,彻底清醒过来。

    晏菡茱抿着唇,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她绕到他身前,双手灵巧而迅速地拉扯着软甲侧边的坚韧系带,一圈一圈,紧紧缠绕在他腰腹胸背之间。

    金刚丝特有的冰凉触感透过薄薄中衣,迅速渗入肌肤。

    “这是何物?”沈钧钰低头看着胸前那一片奇异的光泽,指尖轻轻拂过,带着困惑。

    晏菡茱头也不抬,手上动作更快,声音斩钉截铁:“保命的!穿上!”她用力一勒,确保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随即又俯身,试图将下摆尽量拉长,覆盖到他小腹以下。

    沈钧钰只觉那冰凉紧裹之处,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他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额角已渗出细密汗珠:“可是娘子,这天已然有些闷热了。况且,”

    他低头看看勉强盖住腰腹的软甲下缘,又指指自己略显宽阔的肩背,“这似乎是娘子旧时所用,于我委实有些窄小。”

    “热也得穿!”晏菡茱猛地抬头,目光灼灼,不容半分置疑,“再热也热不过刀子捅进去!这软甲护不住你全身,但五脏六腑是要害,必须护住!”她眼神扫过他略显单薄的脖颈和头颅,眉头拧得更紧,“头上要不,再给你寻顶头盔?”

    沈钧钰吓得连连摆手,仿佛那无形的头盔已经套在了他头上:“万万不可!娘子三思!我乃一介文官,若顶盔贯甲,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落在有心人眼里,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摆着告诉贼人我们早有防备!”

    他缓了口气,见晏菡茱神色稍霁,才接着劝道:“况且,今日之局,金林卫早已暗中布下天罗地网,做了万全准备,料也无妨。哎……”

    他轻叹一声,带着些许懊悔,“只恨幼时惫懒,未曾习得一身武艺傍身,到如今,才让娘子处处悬心,是为夫的不是。”

    那声叹息里的无奈与自嘲,终究软化了晏菡茱紧绷的心弦。她看着丈夫清俊却难掩文弱的脸庞,目光落在他被软甲勾勒得有些紧绷的胸膛上,紧绷的肩线终于缓缓松懈下来。

    她默然片刻,只抬手替他理了理衣襟,将那泛着幽光的软甲边缘仔细掩在中衣之下。

    “罢了,”她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不易察觉的虚弱,“万事小心。早去早回。”

    沈钧钰用力点头,握住她微凉的手:“娘子放心。”

    一顿早膳用得有些食不知味。

    送沈钧钰至府门前,看着他登车远去,晏菡茱倚着冰冷的门框,只觉得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沉坠的绞痛,那股熟悉的、带着铁锈味的暖流汹涌而下,瞬间抽走了她大半气力。

    葵水汹涌,别说动手,便是快步行走都觉艰难。

    她紧紧攥着门框的指尖发白,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消失在长街尽头,心口空落落悬着,无处安放。

    马车辘辘,驶向宫门。沈钧钰端坐车内,指尖隔着外袍,轻轻摩挲着胸前那片温凉坚韧的所在。那是晏菡茱的旧甲,带着她的气息,更承载着她沉甸甸的担忧。

    这奇异的触感,竟奇异地抚平了他心头那点因装束不适而生出的烦闷,甚至滋生出几分踏实。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温润平和的沉静。

    接了“太子”,庞大的车驾仪仗便浩浩荡荡向城外皇庄行去。车厢内那位“太子”端坐如仪,沉默得近乎刻板,一言一行,竭力模仿着东宫储君那份不易亲近的威仪。一个半时辰后,皇庄在望。

    车帘掀起,一股裹挟着浓郁青草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沈钧钰微微屏息。眼前是望不到边际的玉米地,青碧的植株长得极其茂盛,已高过人头,层层叠叠的宽大叶片在烈日下反射着油亮的光。队伍甫一进入田埂,那密不透风的“青纱帐”便将所有人裹挟其中。

    热,是粘稠的、令人窒息的热,仿佛置身巨大的蒸笼。汗水瞬间浸透了沈钧钰的里衣,后背贴着那冰凉的金刚丝软甲,传来一阵奇异的、湿冷的黏腻感。

    他不动声色地落后几步,将自己隐在几名身材魁梧的侍卫身影之后,目光却锐利地扫过四周。只见那位“太子”倒是一丝不苟,顶着烈日,在农司官员诚惶诚恐的簇拥下,深入田垄,仔细察看玉米长势,不时询问几句农桑之事。

    外围那些难得一睹天颜的庄户和低级吏员,远远望着那被严密护卫的身影,眼中只有敬畏,哪能分辨出半分真假?

    与此同时,玉米地深处。墨林伏在燥热潮湿的泥土上,宽大的叶片边缘刮擦着她的脸颊,带来细微的刺痛。她看着父亲玄冥子花白的鬓角被汗水濡湿,紧贴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心头猛地一揪。

    “林儿,”玄冥子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嘶哑,“待会儿你就在外围接应。若得手,我们父女一同远走高飞。若爹失手了,”他顿了顿,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远处田埂上晃动的人影,“你万万不可逞强,立刻就走!找个地方躲起来,把孩子带好!”

    “爹!”墨林一把抓住玄冥子枯瘦的手腕,指尖冰凉,“让我去!我身手更快!”

    “糊涂!”玄冥子用力甩开她的手,眼神凌厉,“两个孩子不能没有娘!爹这把老骨头,早就活够了!今日能拉上那狗皇帝的独苗垫背,值了!”

    他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光芒,随即又强行压下,拍了拍腰间几个鼓鼓囊囊的皮囊,“放心,爹带了足够放倒一群马的蒙汗药,真不成,爹跑起来也不慢!”

    墨林看着父亲眼中那混合着疯狂与死志的光芒,喉头哽咽。报仇的执念像刻在骨血里的烙印,支撑着她活到今日。她最终只是重重地点了下头,牙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一丝血腥:“爹,保重。”

    玄冥子不再看她,猛地一挥手。身后,十余名身着灰褐色劲装、面覆薄纱的潇湘公子,如同训练有素的猎豹,无声无息地矮身,拨开层层叠叠的玉米叶,向着田埂的方向潜行。他们动作迅捷而隐蔽,在这天然的屏障中滑行。

    然而他们却不知,就在他们身后更幽深的青纱帐阴影里,无数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早已锁定了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田埂上,“太子”正俯身查看一株玉米。就在他直起身的刹那——

    “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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