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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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右手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佩剑剑柄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完了!这草丛根本藏不住两个人!

    就在那搜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能听到对方踩碎枯枝的细微声响时,晏芙蕖猛地动了!她不是拔剑,也不是起身迎敌,而是闪电般地伸出那只没受伤的右手,精准地捂住了纪胤礼的嘴!

    同时,她的左手也猛地按住了他下意识想要拔剑的手腕!力道之大,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

    “别动!”她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低吼,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草丛缝隙外越来越近的敌人身影,瞳孔收缩到了极致,像一头蛰伏在暗处、准备随时发出致命一击的猎豹。

    纪胤礼浑身僵硬。她手掌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带着血腥气和一种奇异的、属于她的淡淡冷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按在他手腕上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用力压制他反抗的力道,以及……伤口的剧痛。这细微的颤抖像电流一样窜过他的手臂,直击心脏。

    他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放弃了拔剑的意图,只死死盯着草丛外。一个穿着深灰色劲装、手持长刀的男人正朝这边走来,距离他们藏身之处不过五步之遥!

    灯笼的光晕已经能照亮他脚下枯黄的草叶。纪胤礼甚至能看清对方脸上那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狰狞疤痕,以及疤痕下那双鹰隼般锐利、充满警惕和杀意的眼睛!

    那疤面男的目光扫过草丛,脚步停了下来,似乎在仔细分辨什么。纪胤礼的心跳几乎要冲破喉咙。晏芙蕖捂着他嘴的手收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息都拉得无比漫长,空气沉重得令人窒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扑棱棱——”一阵急促的翅膀拍打声从不远处一堆废弃的木料后猛地响起!一只受惊的野鸟猛地窜出,扑腾着翅膀歪歪斜斜地飞向黑暗的夜空。

    “是鸟!”疤面男啐了一口,紧绷的神情明显一松,骂骂咧咧地收回了目光,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这边没有!去那边看看!”

    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确认那些人真的走开了,晏芙蕖紧绷的身体才猛地一松,捂着纪胤礼嘴的手也无力地滑落下来,重重地按在冰冷的泥地上,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纪胤礼立刻反手扶住她,入手处一片冰凉潮湿。“撑住!”他低声道,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切。

    晏芙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和锐利,但疲惫和痛楚却无法掩饰。“此地不宜久留,他们很快会扩大搜索范围。”

    她咬着牙,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白马观侧后方一段低矮、坍塌了大半的围墙,“从那边翻出去,后面是条背街的死胡同,暂时安全。”

    纪胤礼二话不说,半扶半抱着她,借着荒草和夜色的掩护,两人猫着腰,动作迅疾地冲向那段残破的围墙。晏芙蕖伤在左臂,攀爬极为不便。

    纪胤礼先翻上墙头,然后俯身,一把抓住晏芙蕖没受伤的右手腕,用力将她提了上来。晏芙蕖闷哼一声,落地时踉跄了一下,纪胤礼及时扶稳了她。

    墙外果然是一条狭窄、堆满杂物、散发着陈腐气味的死胡同。月光被两侧高墙切割成窄窄的一道,勉强照亮脚下坑洼不平的地面。确认暂时安全后,纪胤礼立刻扶着晏芙蕖靠墙坐下。

    “让我看看伤口!”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甚至有些发颤。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躲藏和奔逃,让他心有余悸,也让他看清了那衣袖上晕开的暗红变得更大、更深了。

    晏芙蕖皱着眉,似乎想拒绝,但失血带来的虚弱让她有些力不从心。

    纪胤礼不再等她同意,小心翼翼地卷起她左臂的衣袖。布料黏连在伤口上,他动作极轻地揭开。

    一道狰狞的刀伤,暴露在月光下。

    第277章 炼丹

    从左上臂外侧斜划而下,足有三寸多长,皮肉翻卷,深可见骨,边缘被粗糙的布料摩擦过,血迹斑斑。伤口还在不断地往外渗着暗红色的血珠,染红了周围的肌肤。

    纪胤礼倒抽一口冷气,瞳孔骤缩。这哪里是轻描淡写的“皮肉伤”?这分明是足以废掉一条胳膊的重创!而她,竟然带着这样的伤,破窗、甩鞭、坠楼,还拖着他跑了这么远!

    “你……”他猛地抬头,撞进晏芙蕖疲惫却依旧清亮的眼睛里,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心疼猛地冲上头顶,烧得他声音都变了调,“这叫皮肉伤?!晏芙蕖!你不要命了?!”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的,胸口剧烈起伏。

    晏芙蕖被他吼得一愣,随即扯出一个苍白又带着点倔强的笑:“吼什么?又没砍在你身上。”她试图抽回手臂,但被纪胤礼紧紧按住。

    纪胤礼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他动作麻利地从自己内袍的下摆“刺啦”撕下几条相对干净的布条,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这是他行走在外常备的金疮药。

    “忍着点。”他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他小心地将药粉均匀地洒在晏芙蕖狰狞的伤口上。药粉接触伤口的瞬间,晏芙蕖的身体猛地绷紧,牙关紧咬,发出一声极力压抑的闷哼,额头的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纪胤礼的心像是被那声闷哼狠狠揪了一下,动作更加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迅速用布条将伤口小心地包扎起来,尽量避开翻卷的皮肉,动作熟练而稳定。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

    月光下,晏芙蕖的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长长的睫毛因为疼痛而微微颤动,上面还挂着细小的汗珠。她闭着眼,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对抗着那钻心的痛楚。这副脆弱却强撑的模样,与平日里那个慵懒狡黠、偶尔还带着点刁蛮的侯府小姐判若两人。

    纪胤礼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闷闷地发疼。他伸出手,指尖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微颤,极其轻柔地拂去她额角滑落的一滴汗珠。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烫汗湿的皮肤,晏芙蕖眼睫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眼中映出的月光和对方的脸。

    纪胤礼的手还停留在她的额角,动作僵在那里。胡同里死寂一片,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金疮药的苦涩气息,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骤然升温的紧绷感。

    纪胤礼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觉得嗓子发干。晏芙蕖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一丝探究,一丝疲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刚才在草丛里,他后怕的眼神,此刻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心疼和那笨拙又轻柔的动作……都让她心头微乱。

    “看够了没?”最终还是晏芙蕖先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声音带着伤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她微微偏过头,躲开了纪胤礼的手指。

    纪胤礼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被更深的担忧取代。“你到底怎么受的伤?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白马观?又怎么找到我位置的?”他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试图驱散刚才那令人心悸的暧昧气氛。

    晏芙蕖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跟上了。”她声音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你查案太莽,我不放心。”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进了白马观,本想暗中跟着你,结果在后殿那边撞上了几个巡逻的暗哨,其中一个刀法不错,缠斗时被他划了一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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