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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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透过太后冰凉的指尖传递过来。

    她双手托着那块象征皇家血脉最高权威的木牌,仿佛托着仅剩的全部希望和沉甸甸的绝望,递到了柳嬷嬷胸前,动作沉重得像在托举起一块千钧巨石!

    “拿着!”太后的声音紧绷如一根即将断裂的弓弦,“带着它,马上走!一刻也别耽搁!去找到紫嫣……把她带走!离开西魏!躲起来!藏起来!山坳里、海岛边……埋名改姓当个粗使婆娘也罢,做个乡野农妇也好……只要活着!”

    每一个字都像是烧红的烙铁,深深烫在柳嬷嬷的心上。

    她睁大眼睛,满是褶子的脸上全是震惊到近乎崩溃的神情,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乱麻,语不成调:“老佛爷!这……这使不得……您……您怎么办?……”

    太后的手猛地一送,将那块冰冷沉重的命牌硬生生塞进柳嬷嬷那双同样冰凉的手中。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柳嬷嬷的手腕,枯槁指尖的力道大得惊人,指甲几乎陷进柳嬷嬷松弛的皮肉里,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狠戾,更带着一种溺毙前抓住浮木的绝望:

    “不用管哀家!允锦……宣王府……谁也保不住了!他们……都在往死路上走!去得比谁都快!”一股剧烈的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她硬生生咽了回去,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可紫嫣……她的血不能断!哀家……哀家就剩这点骨血了……”

    太后的眼睛里,那层一直强撑着的、冰冷的堤坝骤然碎裂,汹涌的浊泪终于冲垮了最后一道防线,从她布满岁月沟壑的脸颊上决堤般滚落,混浊而滚烫,一滴,一滴,沉重地砸在柳嬷嬷紧握着命牌的手背上。那是她一辈子也没在仆人面前流露过的软弱!

    “嬷嬷……你是看着哀家长大的……算哀家……求你……”眼泪模糊了她昔日威严锐利的眉眼,只剩下一个绝望无助的老妇人的哀求,“保住紫嫣!让她活着!让她……生儿育女!延续……这是哀家……唯一的指望了……”

    说到最后,那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破碎得几不成声。她所有的威仪,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筹划,最终都在这死局之中坍缩、凝实,化作最后这一道刻骨的悲愿:活下去,传下去!

    柳嬷嬷浑身一震,看着手里这块如同有千钧重量、又寒气刺骨的凤纹命牌,再抬头对上老主子那双泪光混浊、被无望深渊吞噬的枯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铁爪狠狠揪住,骤然紧缩!

    几十年深宫主仆相伴,刀光剑影里挣扎扶持的画面疯狂涌入脑海,最后都化作眼前这张刻满死志与托付的老脸。

    “老主子……”柳嬷嬷哽咽着喊出这个只有她私下才会用的称呼,喉咙被滚烫的悲伤堵死,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她猛地俯下身,以额重重地、无声地触碰到太后的脚尖!不再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再看太后第二眼,迅速起身,胡乱抹了一把脸,将那决堤的泪狠狠逼退,动作利落得完全不像个花甲老人。

    太后泪眼婆娑,看着那道熟悉的、此刻却显得异常决绝苍老的背影推开禅房的门,义无反顾地没入外面浓得化不开的沉沉暮色之中。

    一阵阴冷的山风灌进来,彻底吹灭了香炉里最后一点残余的暗红火星。房间彻底陷入了一片象征死寂的灰暗。

    太后枯坐在冰冷的蒲团上,看着那敞开的门洞吞噬了最后的光线,如同一张巨口,吞噬了她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希冀。

    山下的镇集褪去白日喧嚣,蒙上一层昏黄的暖色。酒肆二楼最靠窗、最隐蔽的雅间内,却弥漫着一种甜腻到令人窒息的浓香。

    紫嫣慵懒地斜倚在铺着大红撒金缠枝莲软垫的窗榻上,指尖懒懒捻着一缕乌亮的长发。

    她眼波流转,带着七分醉意,目光紧黏着面前站着唱曲儿的白衣公子。

    “寒哥哥,再唱一遍嘛,‘陌上花’那段……”紫嫣的声音拖着长长的甜腻尾调,目光在男子轮廓酷似沈钧钰的脸上流连。

    尤其是那挺拔清朗的鼻梁和总是紧紧抿着、透着一股说不出冷硬坚韧的薄唇。

    “唱到我满意为止……”

    鹿寒穿着一身月白云纹直裰,玉簪束发,脸上精心修饰过的眉眼,在黄昏柔和的天光里越发俊逸出尘,几可乱真。

    他那和沈钧钰几乎一样深邃的眼眸里,此刻却不见丝毫冷傲矜贵,只有快要满溢出来的、精心调制过的讨好和沉醉。

    那笑容足以让任何深闺女子心动,配合那与靖安侯世子几乎复刻的五官轮廓,简直是致命的幻影。

    “好,只要紫嫣妹妹喜欢,别说十遍,一百遍也唱。”鹿寒的声音清越,模仿着记忆中那冰山上雪莲般清冷卓绝的声线,甚至带着点低沉的磁性回旋。

    只是那份回旋里,刻意地掺进了一丝能融化坚冰的暖意,像毒酒表面那层甜润诱人的薄霜。

    “陌上花初放……谁解东风意,春深锁梦寒……”

    清越缠绵的男声在雅间流转。

    “像……”紫嫣眯起眼,细细端详着他,“就是这儿……他这儿,也有这么一紧的样子……尤其是看不上谁的时候……”

    她指尖的力道时轻时重,声音又甜又冷,“以后见了我,心里头,只能这么紧着一点……”

    她的话带着任性与权力的蛮横。

    鹿寒温顺地眼睫微垂,遮去底下的情绪,声音如溪流般温驯流淌:“紫嫣妹妹这般在意我,寒不敢有丝毫怠慢。心,自然是紧着你的。只盼妹妹常来,让寒能日日见到你,便是欢喜。”

    紫嫣似乎被这句柔顺的“欢喜”取悦了。她松开手,咯咯地笑出声来,银铃般的笑声在雅间里回荡。

    “算你识趣!”她重新慵懒地靠回那堆大红的锦垫软枕上,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因掌控一个酷似沈钧钰的男人的得意和满足。

    这一刻,山上的清规戒律、祖母的谆谆教诲、那个远在京中总是目光冰冷的沈钧钰……都像窗外那最后一缕暗淡的天光,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柳嬷嬷几乎是撞出白马寺侧门的。

    外面初临的夜幕冰冷地包裹上来,寒风灌进她苍老的脖颈,让她打了个寒噤。心口那块命牌硬的像冰,又烫得灼人。

    她没有丝毫耽搁,沿着那条已被暮色吞噬了大半的崎岖山道,近乎是踉跄着往下奔。路边的枯枝冷不丁地扯破她的旧裙摆,发出细微的撕裂声,她也全然不顾。

    脑海里只剩下太后那张被绝望泪水浸透的脸和重如千钧的托付——“活着!让她活下去罢!”

    第268章 听天由命

    老主子把自己豁出命去挣来的一线生机,全押在紫嫣那不成器的血脉上了!她自己……怕是已存了死志!

    柳嬷嬷的心像是被千万根冰针同时攒刺着,悲恸、惶恐、还有一种莫大的不甘和愤怒,压得她喘不过气,却让她昏聩发沉的头脑前所未有地清醒起来——跑!快!找到郡主,带她远遁!

    她不敢走白日镇集的大路,专挑行人罕至的偏僻小径,靠着对这山寺周边多年来的熟悉,在越来越浓重的夜色里跌跌撞撞地穿行。

    目标直指山下镇集上那个出了名的销金窟——“忘忧阁”。前些天无意间听几个洒扫的小太监偷偷嘀咕,说郡主在那边似乎逗留得最久……

    那是她唯一的线索!

    寒风夹杂着山间松木和冻土的气息,刮在她滚烫的脸上。跑了一段后,一阵莫名的心悸蓦地攫住了她,心脏咚咚地撞得胸口生疼。

    那不是累的。她猛地停下脚步,佯装弯腰咳嗽喘息,眼角却借着一株斜伸出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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