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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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攥紧斗篷系带。她记得大姑姑总说二姑姑是乡野村妇,可眼前人分明连执茶盏的姿势都比世家小姐还讲究。

    行至枫林深处,忽有醉汉跌撞而来。侍卫刚要阻拦,晏菡茱已闪身挡在侄女面前。剑未出鞘,单凭剑柄便点中那人麻穴。

    “袁嬷嬷,送他去山下醒酒。“她转身时发丝未乱,“锦书可吓着了?“

    晏锦书摇头,瞥见二姑姑收剑时腕间红痕——是上回为救落水孩童被船桨划伤的。她忽然想起母亲说的“面甜心苦“,心头泛起说不清的滋味。

    回程路上,晏锦书主动将暖炉推回去:“二姑姑握剑的手更要暖和。“话出口才觉唐突,却见对方眼底掠过笑意。

    车过永昌伯府时,晏菡茱忽然递来锦盒:“前日得的徽墨,给你练字用。“见侄女呆愣,又补了句:“你大姑姑找我要了三回都没给。“

    是夜,晏锦书伏在案前临帖。墨香氤氲间,她忽然看懂母亲说的“手段高明“。二姑姑送的哪里是徽墨,分明是敲打大姑姑的戒尺。

    ……

    青帷马车停在永昌伯府的兽首门环前,惊蛰挑起湘妃竹帘。戚氏牵着晏锦书立在石阶上,十二岁的少女穿着鹅黄襦裙,发间银蝶钗翅在秋风里轻颤。

    “劳烦二妹妹了。“戚氏将女儿往前轻推,“锦书规矩学得粗浅。“

    晏菡茱倚着缠枝莲纹引枕未动,腕间翡翠镯子映着车窗透进的天光:“时辰不早,锦书快上来。“她瞥见少女绞紧帕子的指尖发白,放柔了声调:“金山红叶正当时,咱们去折几枝给你祖母插瓶。“

    车轮碾过青石板缝隙,晏锦书紧贴厢壁端坐。对面惊蛰递来温好的桂花饮,瓷盏相碰的脆响惊得她肩头微颤。

    “尝尝这杏仁酥。“晏菡茱将描金碟子推过去,“你三叔从姑苏捎来的。“她看着少女小口啃着点心,碎屑落在裙裾上像撒了层金粉:“我像你这般大时,常翻墙去校场偷骑战马。“

    晏锦书倏地抬头,杏眼里漾着水光:“母亲说女子当贞静。“

    “贞静与强健原不冲突。“晏菡茱撩开窗帘,郊外稻田金浪翻滚:“你看那农妇能肩挑百斤,照样绣得鸳鸯枕。倒是深闺娇养的,生产时。“

    “二姑姑!“晏锦书突然打断,耳尖红得滴血。她想起上月偷听嬷嬷们议论,说三房姨娘就是身子太弱,生五弟时血崩而亡。

    晏菡茱用帕子拭去她嘴角糖霜:“西魏如今时兴弱柳扶风的做派,我却觉着女子该似青竹——“指尖轻点窗外翠色,“纵遇风雪亦不折腰。“

    少女捏着半块杏仁酥发怔。车帘忽被秋风吹起,掠过道蹒跚身影——是个满面斑疮的胖妇人,正被孩童掷石子嬉笑。

    “那是柳侍郎家的嫡女。“晏锦书声音发涩,“去岁染了怪病,如今。“

    “可是用过虎狼之药?“晏菡茱蹙眉,“我识得位云游神医,最擅调理此类症候。“

    晏锦书猛地攥住她衣袖,银蝶钗坠打在车壁上叮当乱响:“当真?“她从荷包倒出把金瓜子:“这些够不够?不够我还有田庄。“

    惊蛰噗嗤笑出声:“我的小姐,哪用这许多。“她收起金瓜子,掏出个绣着药锄的香囊:“这是那位神医特制的驱疫囊,小姐先拿去给好友吧。“

    第225章 爬山

    马车忽然颠簸,晏锦书踉跄跌进晏菡茱怀中。清苦药香混着桂花甜腻,她听见二姑姑在耳边轻笑:“强健体魄非是叫你舞刀弄枪,每日晨起打套五禽戏,保管比喝十碗补药管用。”

    金山脚下,各府车马络绎如织。晏菡茱扶着少女下车,忽觉袖口微沉——晏锦书偷偷往她掌心塞了枚玉坠,雕着憨态可掬的抱鲤童子。

    “这是去年祖母赏的。”少女垂着头,耳坠红玛瑙晃啊晃:“给神医当定金。”

    秋风卷着枫叶掠过鎏金车顶,晏菡茱望着远处嬉闹的贵女们,将玉坠系在惊蛰腰间:“明日让江蓠去城南寻位擅治疮毒的游医。”

    秋风卷着枯叶掠过车帘,晏菡茱拨开鬓边碎发:“你那好友倒是侠义心肠。”

    “抚远侯府的慧怡姐姐最是温柔。”晏锦书捧着暖手炉,眸光清亮如星,“那年赏荷宴我失足落水,旁人都吓傻了,独她折了柳枝来救我。”青瓷盏里的桂花茶泛起涟漪,“她如今缠绵病榻,我总想着。”

    车辕突然颠簸,晏菡茱扶住险些倾倒的茶盏:“抚远侯府与太医令有旧,改日我请王太医去瞧瞧。”

    晏锦书正要道谢,忽见窗外山色渐浓。鎏金车铃叮咚作响间,金山已矗立眼前。山脚下朱轮华盖列如长龙,禁军玄甲在秋阳下泛着冷光。

    “净手处在这边。”晏菡茱下车时瞥见侄女发白的面色,“可是晨起饮多了蜜露?”

    晏锦书揪着裙摆涨红脸,细若蚊呐地“嗯“了声。待从厢房出来时,额间薄汗已叫秋风拂去,唯余鬓角绒发黏在腮边。

    “来了。”晏菡茱忽然攥紧帕子。

    九凤华盖自官道尽头缓缓移来,鎏金车辕碾过满地银杏叶。皇后搭着紫嫣郡主的手步下鸾舆,翟衣上金线绣的百鸟似要破空而出。

    “平身吧。”皇后抬手间腕间翡翠镯清响,“今日本宫与诸位同赏秋色,不必拘礼。”

    晏锦书垂首盯着青砖缝,仍能感受到紫嫣郡主的目光如芒在背。那袭胭脂红蹙金裙裾掠过眼前时,她分明听见声几不可闻的冷哼。

    “跟着我。”晏菡茱顺势握住侄女冰凉的手,“莫离三步之外。”

    石阶蜿蜒入云,枫红浸染层林。命妇们簇拥着皇后拾级而上,珠翠在秋阳下晃成碎金。晏菡茱刻意落后半程,却见前方华盖忽停。

    “靖安侯世子夫人何在?”

    清越嗓音惊起飞鸟。晏菡茱暗叹口气,牵着晏锦书穿过让出的人墙:“臣妇在此。”

    皇后打量着姑侄二人,目光在晏锦书腰间双鱼佩上顿了顿:“早听闻晏家女儿擅骑射,今日可要托你搀扶了。”

    四周顿时响起细碎私语。紫嫣郡主忽地轻笑:“母后有所不知,晏夫人何止擅骑射?上月马球会上。”

    “郡主谬赞。”晏菡茱截住话头,“雕虫小技怎敢在凤驾前卖弄。”她掌心微微沁汗——那日马球会分明是紫嫣暗算在先,此刻倒要反咬一口。

    皇后似未察觉暗涌,执起晏菡茱的手轻拍:“好孩子,陪本宫说说体己话。”翟衣袖口金线刮过她腕间旧疤,那是当年为救落水紫嫣留下的。

    晏锦书亦步亦趋跟着,忽见紫嫣回眸一笑。那笑意未达眼底,倒像淬了毒的银针。她慌忙低头,却踩到片枯叶,“咔嚓”声惊得心跳如鼓。

    行至半山亭,皇后倚栏远眺:“本宫记得抚远侯家的园子,秋菊开得最盛。”

    晏菡茱心头微动:“娘娘好记性,姚老太君最擅养绿牡丹。”

    “可是那位救过锦书的姚姑娘?”皇后忽然转向晏锦书,“哀家库里有支百年山参,稍后差人送去。”

    晏锦书正要谢恩,山风忽卷起皇后腰间禁步。玉珏相击的脆响中,紫嫣突然踉跄:“姑母当心!”

    电光火石间,晏菡茱已旋身挡在皇后跟前。紫嫣染着丹蔻的指甲擦过她脸颊,在颈侧划出血痕。禁军刀剑出鞘声里,晏锦书看见姑姑反手扣住紫嫣手腕,动作快得看不清。

    “郡主受惊了。”晏菡茱松开手,指尖拈着片枫叶,“秋叶湿滑,千万仔细。”

    紫嫣盯着她颈间血珠,忽而娇笑:“晏夫人好身手,难怪能赢马球会头彩。”镶南珠的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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