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笔记小说网 > 虐心甜宠 > 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

200-210
上一页 首页 目录 书架 下一页
您现在阅读的是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200-210(第4/9页)

腕子,“偶尔逾矩也无妨。“烛台轰然倾倒,映出拔步床上交叠的人影。白露红着脸将《度春风》踢进炭盆,书页在火光中蜷曲成灰。

    烛火在烛台上摇曳,晏菡茱的赤金护甲叩在《度春风》封皮上,发出细碎声响。沈钧钰的蟒纹袖口扫落案几上的松子壳,惊得白露往门边缩了缩。

    晏菡茱略一思索,随即轻轻摇头,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疑惑,“我对鱼善的性别并不了解,然而我不得不佩服这位作者的胆识过人,竟敢将女人对众多男宠的复杂情感和行为描绘得淋漓尽致,最令人称奇的是,这些男人竟然还能对她如此忠诚不渝。”

    沈钧钰轻轻用手指点了点太阳穴,露出一丝调侃的微笑,“我是在思考,女人对于幻想的偏爱,是否意味着思维上有些许偏差?否则,又怎能创作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作品?难道在她笔下,男子都成了可以被轻易愚弄的傻瓜?”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却也流露出对作者独特想象力的好奇。

    “这著者定是个女子。“沈钧钰翻到“三夫争宠“那页,墨字旁绘着交颈鸳鸯,“男子岂会信这些痴话?“他指尖点在“世子跪求郡主垂怜“的插画上,画中男子眉眼竟与他有三分相似。

    晏菡茱拈起块茯苓糕:“夫君瞧这章回名——借腹夺爵。“糕屑落在“混淆血脉“四字上,“若真有人效仿“

    窗外突然传来喧哗。白露掀帘张望,见朱雀大街火光冲天:“是清风书坊!京兆尹的衙役在砸门!“她腕间的银镯子撞在窗棂,惊飞了檐下栖鸟。

    沈钧钰霍然起身,玄铁腰牌撞翻茶盏:“上月刑部才判了桩换子案。“褐色的茶汤在“通奸杖刑“的律例条文上洇开,“那奸夫被活活打死时,血溅了三尺白绫。“

    晏菡茱的珍珠耳坠晃出残影:“这话本最毒处,是教人以为能瞒天过海。“她忽然想起前世,靖安侯府那个爬床的丫鬟,被发现时已怀胎三月,被活活勒死在柴房。

    五更梆子敲响时,京兆尹的囚车碾过青石板。书坊掌柜的哀嚎穿透窗纸:“小人冤枉啊!“白露攥着半本没烧完的话本,炭盆里腾起的青烟勾勒出“鱼善“的署名。

    沈钧钰站在廊下远眺,晨雾中飘来焦糊味。他忽然攥紧晏菡茱的手:“当年母亲怀我时,裴姨娘在安胎药里加了料。“

    晏菡茱反握住他了颤抖的指尖。

    第205章 凌氏书坊

    晏菡茱轻轻眨了眨眼睛,指尖绕着团扇上的流苏穗子,“白露,先前你去书肆采买时,可曾教人瞧出咱们府上的门第?”

    白露忙福了福身,“回世子夫人的话,奴婢每回出门都戴着青纱幂篱,连手背都用绢帕裹着,断不会叫人看出端倪。”

    “这便好。”晏菡茱用扇骨点了点案几上那两册蓝皮话本,“待我看完便收进樟木箱里,莫要教旁人瞧见。”话音未落又改口道:“罢了,还是烧了干净。”

    沈钧钰倚在紫檀雕花圈椅里,修长手指翻动书页发出细响。不过半盏茶工夫便将下册也撂在案上,端起青瓷茶盏抿了口,“娘子还是先看罢,好歹花了五钱银子。待你看完再烧,省得教咱们闺女日后瞧见——”他忽而笑出声来,“若学得书里那些个痴女行径,可怎生是好?”

    团扇“啪”地打在沈钧钰肩头。晏菡茱斜睨着他,“世子爷倒不怕妾身看了这些歪书,跟着学坏?”

    “若是寻常女子…”沈钧钰捉住她手腕,指腹摩挲着腕间玉镯,“许真要被这些荒唐话本迷了心窍。可你是晏家嫡女,自幼读着《女诫》《列女传》长大,骨子里最是清傲。”他忽而正色道:“若有朝一日我当真负你,你定会先与我和离,再要么——”

    团扇这回结结实实拍在他唇上。晏菡茱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世子慎言,妾身这般贤良淑德,岂会做出谋害亲夫的勾当?”

    侍立廊下的白露忙垂下头,肩头微微发颤。她家世子爷这话虽不中听,倒把夫人脾性摸得透透的。

    沈钧钰握住她执扇的柔荑,神色认真得近乎肃穆:“我这人你是知道的,天生一副牛脾气,遇事爱较真,说话又刻薄。前日还因河道贪墨案在朝会上把工部侍郎骂得下不来台。”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这些年虽学着收敛,到底江山易改。”

    晏菡茱正要开口,又听他道:“旁的也就罢了,唯有一桩须与娘子明言。”他忽然起身走到她跟前,玄色织金袍角掠过青砖,“外头那些莺莺燕燕,我沈钧钰此生绝不会沾染半分。”

    廊下铜铃被风吹得叮当响。晏菡茱仰头望进他眼底,忽而想起三年前合卺酒泼湿的鸳鸯锦被。那时他说“你我皆是棋子”,如今倒真生出几分夫妻情谊来。

    “金镶玉尚且有瑕。”她抽出帕子替他拭去额角薄汗,“世子能说出这番话,已胜过万千男子。”指尖若有似无划过他喉结,“只要世子守着方才那句话,旁的妾身自会体谅。”

    沈钧钰喉头滚动,捉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心口:“空口无凭,娘子且往后看。”

    正说着,外头传来急促脚步声。京兆府衙役将东市三家书肆围得水泄不通,掌柜们抖若筛糠地被铁链锁走。不过两个时辰,屠大人案头已摞了七八本蓝皮册子,俱是昨夜新到的货。

    “大人明鉴!”德文书坊的老掌柜涕泗横流,“这些册子都是蒙面人送来的,说是什么江南新话本。小老儿瞧着卖得好,这才这才鬼迷心窍啊!”

    屠大人慢条斯理吹开茶沫:“昨夜几时送来的?”

    “亥亥时三刻!那人裹着黑斗篷,说话带点江州口音。给了二十两现银,说是往后还有新本子…”老掌柜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他腰间挂着个鎏金香球,绣着绣着并蒂莲!”

    与此同时,沈钧钰正立在书房暗格前。鎏金香球静静躺在锦盒里,莲花纹路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窗外忽起惊雷,初夏的雨来得又急又猛,将青石板洗得发亮。

    惊堂木拍得震天响,屠大人眯起三角眼,目光像把生锈的镰刀在几个掌柜脸上刮来刮去:“查不出话本子源头,诸位就在诏狱过年吧。”他枯瘦的手指扯断三根花白胡须,“皇后娘娘凤谕在此,便是天王老子来求情——”

    砚台“哐当”砸在《度春风》话本上,封皮画着的交颈鸳鸯裂成两半。跪着的绸缎庄掌柜突然想起什么:“那纸!是凌氏商行的竹纹笺!”

    屠大人腾地站起,官袍下摆扫落茶盏。十年前梁国舅奶兄被腰斩时,血点子溅在梁国舅的蜀锦靴面上。那老杀才当场晕厥,屠大人却捧着罪状进宫面圣:“陛下若想赦免,就用这端砚砸碎臣的天灵盖!”

    “师兄……”景仁帝望着他补丁摞补丁的官服,到底咽回了求情的话。

    此刻京兆府衙后堂,雕花窗棂透进的夕照里浮着细尘。书坊掌柜战战兢兢呈上残页:“这油墨泛着蛤蜊壳似的青光,全京城独凌氏书坊有这手艺。”

    屠大人指尖捻过纸页,突然冷笑:“去年腊月凌家往城郊运了二十车松烟墨。”他抓起惊堂木又要拍,忽听得门外衙役急报:“跟踪的人回来了!马车进了凌氏库房!”

    暮色中的城郊库房飘着桐油味。屠大人踹开大门时,惊起满屋雀鸟。成摞的话本堆得比人高,封皮上“凌氏书坊”的朱印还泛着潮气。

    “给本官抄!”屠大人官靴踩碎地上一枝并蒂莲纹银簪,“江南凌氏好个诗礼传家的望族!”

    十年前梁国舅府。

    “屠明德!”梁国舅的玉带钩撞在青砖上,“这是我乳娘独子!”

    屠大人抖开血衣:“独子就能当街摔死婴孩?”他忽然解下乌纱帽,“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重新收藏新域名 m.jiubiji.cc 】
上一页 首页 目录 加书签 下一页

阅读页设置
背景颜色

默认

淡灰

深绿

橙黄

夜间

字体大小

旧笔记小说网   百度   搜狗搜索   必应搜索   神马搜索   360搜索

旧笔记小说网|眼睛到不了的地方,文字可以。读书是门槛最低的高贵,是恰到好处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