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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170-180(第4/9页)
一般!更令我惊讶的是唐旻的疏忽大意,他竟然在青龙卫的监视之下,仍旧毫无察觉。”
    “事到如今,尽管我与圣上的交情深厚,但圣上的疑虑已生。他之所以尚未对我采取行动,全因我那位贤侄——太子殿下。”
    梁国舅一脸懊恼与愤怒,将所有的责任归咎于他人,却始终未曾反思自身的过错。
    在深沉的夜幕下,章祥颔首应允,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哀愁:“国舅所言极是,一切罪责皆因唐旻不才,纪胤礼那叛徒更是忘恩负义,贪婪无度。”
    “暂且放过他,待风波过后,自有良机将他置于股掌之间!国舅大人,您勿怒勿躁,心急则乱,宜静观其变。”
    梁国舅点头称赞,深以为然:“章祥,你的话颇有道理!回去后好生履行职责,我对圣上忠心耿耿,你也不可三心二意。”
    “遵命,国舅!”章祥郑重地回应,得知梁国舅暂无对付纪胤礼的打算,他的心情也渐渐平稳。
    待章祥离去,梁牧雨信步踏入,手中摇着精致的折扇,面上挂着淡然的微笑,步履轻盈如风。
    他目睹父亲脸上阴云密布,便轻松地笑道:“父亲大人,实在无需动怒。纪胤礼在我们的眼中不过是一粒尘埃,暂留他性命,不过是为了迷惑圣上。”
    先前他擅自行动,杀人灭口,这让父亲极为震怒。
    然而梁牧雨却自认为做得恰到好处,毫无悔意。
    唐旻之死,已令圣上心生疑窦。
    纪胤礼的背叛,虽然让梁家稍显被动,但也让父亲意识到了圣上对梁家的戒备。
    如今,父亲与圣上之间的嫌隙日益加深,即便父亲无意反叛,圣上的猜疑也会将他逼上反抗之路。梁牧雨心中暗自盘算,局势的发展已如他所料。
    梁家只需沉心静气,逐日积累力量,时机一到,披挂龙袍,又有何不可能?
    梁国舅仅是轻轻地抬眸,对长子投去一瞥,声音低沉而意味深长:“牧雨,射箭之道,一旦放手,便无回头之机。即便面临生死存亡,你是否也愿意冒险一搏?”
    梁牧雨轻笑一声,肩膀轻轻一耸,漫不经心地说:“弓箭掌握在陛下手中,我们想要躲避,但陛下会放下那致命的武器吗?”
    “权力的巨大诱惑,远远超越了死亡的恐惧。若能一举成功,那无上尊荣的皇位,必将属于我们梁家!”
    “即使我们的力量尚不足以一举成功,那也无关紧要!只要我们行事周密,不留下任何痕迹。”
    “作为太子的舅舅,未来皇帝的外戚,谁敢对我们不利!因此,父亲,您不能再像以往那样横征暴敛,庇护不法之徒,您应当礼遇贤才,关心民生疾苦,树立起良好的口碑。”
    第175章 忠臣/温震
    梁国舅听后,眉头微微一蹙,沉思片刻,“我的名声已然定性,素来行事随性,这样才能使陛下逐渐对我放松警惕。”
    “对于你,不听老子教诲的儿子比比皆是,你不过是其中之一!你有何志向,尽管去追求!”
    听到父亲的这番话语,梁牧雨略感意外,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么,我就立刻着手实施我的计划!”
    梁国舅见儿子神态自信满满,不禁产生了浓厚的好奇,“你打算如何行动?”
    梁牧雨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当今圣上对农桑之事极为重视,而沈钧钰已先行一步占据了先机。今日我向太子提及此事,得知沈钧钰正在庄园中研究那些番邦高产作物。”
    “太子听后兴趣盎然,打算等到作物收获之际,亲自前往观察。不论太子是出于真心关怀农桑,还是仅仅为了在圣上面前展示自己,这都为我们与沈钧钰接触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梁国舅一听到沈钧钰的名字,立刻就想起了沈钧钰曾经写诗讽刺他的旧事,那些诗句至今仍流传于世!
    梁国舅怒目圆睁,“我与靖安侯素来不和。”
    梁牧雨却是不以为然,笑容可掬地说,“那又能怎样?我们都是朝廷的忠臣,只是政见相异,并非有你无我的死敌。再说,你是我,我是我。我与太子一同前往,沈钧钰还能将我逐出庄园不成?”
    梁国舅听后,沉吟了片刻,终于点头,“言之有理,靖安侯府即使再大胆,也不敢对你不利。”
    梁牧雨轻轻摇头,露出一抹苦笑,“父亲,您对靖安侯的理解未免太过浅显!他行事历来滴水不漏,何曾给人留下把柄?至于沈钧钰,他批评您几句,又能怎样?毕竟,您当时确实袒护了那位贪官!”
    “在朝廷的眼中,沈钧钰并无过错,错的是您。如今您已经真心悔过,我与沈钧钰有些交情,有何不妥?”
    梁国舅深知这个儿子素来主意坚定,便摆了摆手,“好吧,随你的意愿。”
    随着端王及端王宝藏之谜逐渐水落石出,众多目光开始聚焦于靖安侯府的庄子之上。
    京畿地区河道的主管官员温震,在成功消除水患、连遇七日晴空之后,便携同夫人、公子及厚礼,专程前来向沈钧钰道谢。
    温震见到沈钧钰,深深一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沈贤弟,多亏了你及时提醒,我方能及时奏报陛下,解决水患之患,否则今年秋季斩首示众,必然有我温震的名字!”
    沈钧钰因伤无法起身,便吩咐身旁的江蓠,“江蓠,快快扶起温大人。”
    “遵命,世子。”江蓠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弯腰致谢不已的温震,“温大人,请您不必如此拘谨。我家世子因伤势不便外出,只能在这庄子上静养。您正好可以和世子聊聊外界的最新动态,也好为世子解解闷。”
    温震昂首挺立,缓缓坐回硬木凳上,轻抬衣袖轻轻拭去泪珠,眼中闪现一抹淡淡的红色。“今年我们及时疏浚河道,使得河流的水流变得迅猛。尽管今年的降水量超过了去年,但田间地头积水得以及时排空。”
    “下官走遍各地,虽然产量相比去年有所减少,但仍能收割到八成的粮食,这一切都归功于沈贤弟的卓越贡献。圣上仁慈,及时调控药材价格,使得黎民百姓有能力购药、用药,因此病亡人数并未增加。”
    “倘若不然,不仅京城可能发生倒灌,百姓也将颗粒无收。涝灾之后,极易引发瘟疫,京畿之地局势动荡,极易引发动乱。多亏下官及时有效地治理水患,圣上方赐予升迁。然而,沈贤弟却不让下官表露你才是真正的功臣,下官心中实感愧疚。今日特来致谢,这份薄礼不成敬意。”
    沈钧钰静静地聆听温震的陈述,目光中流露出对温震真挚情感的认同,轻声笑道:“同殿为臣,理应相互扶持,何况这关系到百姓福祉与京畿地区的安宁,我既然有所察觉,岂能坐视不理。”
    “其实,我那时因私事缠身,被迫闭门不出,只能在家中干着急,动动口舌而已。真正四处奔波、辛勤劳碌的,是温兄您。您的付出,我实在受之有愧,不敢当此夸奖。”
    温震内心深受触动,适才他在广袤的田野中巧遇了靖安侯世子沈钧钰,眼前的番麦之景更是让他惊叹不已。
    对沈钧钰的印象由此愈发深刻,温震不禁心中暗忖,那些诋毁沈钧钰仅能吟咏酸涩诗篇的言论,实在是不攻自破。沈钧钰通晓天文地理,对农桑之道了如指掌,心系民生国运,这样的人岂能仅仅是一个只会吟风咏月的酸儒?
    那些诋毁之词,分明是出自嫉妒沈钧钰之人的恶意中伤。
    两人就着京畿地区的水文状况和农田收成,谈得兴高采烈,甚至讨论到了必要对某些河床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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