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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130-140(第8/9页)
皆休,而你却要日夜担忧,不得安宁,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听到这番话,景仁帝眼神一凝,痛楚之情溢于言表。
他自信对各位藩王已尽显仁德,治理国家也勤勤恳恳,却为何依旧无法消除这些藩王的反叛之心?
沈文渊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斥责道:“端王,你辜负了皇上的深厚恩泽,竟仍执迷不悟。你心怀异志,却无远大之才。你疑神疑鬼,用毒计操控众人,便以为胜券在握吗?”
“并非如此,你的阴谋已被揭露,没有一个愿意为你效命,你不觉得这多么可悲吗?你如此卑劣,又如此残忍,还想与英明睿智、勤勉爱民的陛下相提并论?你有什么资格?”
端王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冷笑连连,“沈文渊,你就等着痛苦万分、全身肿胀难耐,追悔莫及的那一天吧。”
沈文渊扬了扬眉梢,一举击溃端王的心理防线,“春喜,是你倚重的爪牙。她的胞姐参与了解毒剂的研制,我们已然掌握了解毒之术。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党羽,已被我们彻底铲除。”
“不……”端王话未说完,便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沈文渊,你不会有好下场!”
靖安侯语气冰冷,言辞铿锵:“我沈文渊忠于君主,热爱国家,对百姓仁爱关怀,与同僚齐心协力,怎么可能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场!这样的命运,你不妨留给自己享用。”
端王再次喷出一口鲜血,眼神涣散,身体一软,就此昏厥过去。
景仁帝原本被端王的言辞所困扰,心情颇为郁闷,犹如寒风凛冽中的枯木。
然而,在听到沈文渊激昂斥责端王的一番言辞后,他的心情犹如冰雪消融,渐转暖和。
步出阴森的天牢,景仁帝抬头仰望蔚蓝的天空,轻轻地抚摸着修剪整齐的胡须,深邃地询问:“文渊,你可曾知晓这些藩王为何要揭竿而起?”
在他的治理之下,虽说民众的生活并未达到奢华的水平,但也能算是安宁康泰。
除了这次梁国舅在救灾事宜上的不力之外,其余时刻他均处理得妥善得当。
景仁帝对此困惑不解!
沈文渊略作沉吟,“陛下,某些藩王欲望无边,贪得无厌。他们总认为身为皇室血脉,都有资格争夺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却忽略了皇位非但要有德,更需有能者方能胜任。”
“陛下,自您登基以来,您勤勉不懈,励精图治,使得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四邻宾服,万国来朝。追溯往昔,陛下您的辉煌政绩,显而易见,举世瞩目。”
景仁帝原本略显迷茫的目光,瞬间变得清澈明亮,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朕哪有你所形容的那般英明?你这是见我情绪低落,特意来逗我欢愉吧!”
沈文渊赶紧谦逊地回应:“臣下岂敢居功,这一切皆为臣下内心的真实感慨。”
景仁帝微微含笑,信步前行,徐徐道:“文渊,此番南越之乱,还需你亲自操持。即便需动用武力,亦无不可。”
沈文渊轻轻摇首,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战争耗财折兵,乃不得已之策。俗语有云,上兵伐谋,不如先让臣下与南越周边的数个小国进行秘密协商。若协商无果,再诉诸武力,亦未尝不是一个可行的选择。”
景仁帝微微一怔,随即发出了欢快的笑声。
他回忆起年轻时的往事,那时沈文渊不过一介书生,与友人在西北边陲游历,不幸遭遇一小国劫掠。
沈文渊在被劫后,并未匆忙逃回西魏境内求援,反而凭借其非凡的口才,就近向周边三国借兵,一举荡平了那个小国,成功救出了被困的友人。
他归来时,不仅带来了那个小国国王的首级,还有满载两百辆马车的珍贵宝石与黄金等财物。
正是从那次事件起,景仁帝便见识到了沈文渊运筹帷幄、合纵连横的卓越才能。
岁月流转,周边的番国多达数十个,时有野心勃勃者欲对西魏图谋不轨。
沈文渊便开始积极行动,总能以最少的代价,巧妙联合周边的小国,共同对抗那些崛起的大国,为西魏争取到最为有利的局面。
这是先帝遗留给他的一位贤臣,当初先帝曾对他赞誉有加,言沈文渊文能治国,武能安邦。
在军旅之中,老侯爷的威望如日中天,他特意安排自己唯一的儿子走文治之路,同时逐步而稳妥地将手中的兵权移交。
太祖皇帝感念老侯爷不居功自傲,特赐予“忠勇”金牌,以示嘉奖。
先帝的预言果真精准,为他留下了一位忠诚可靠的股肱之臣。
景仁帝想到自己唯一的继承人太子,又想到了在农司勤勉不辍、成绩斐然的沈钧钰。
或许,沈钧钰正是他留给太子的得力辅佐。
景仁帝心中暗喜,不禁脱口而出:“妙哉!”
送别景仁帝至宫门口,夜幕已缓缓降临,靖安侯便启程返回府邸。
刚一踏入家门,靖安侯便接到了一份密报,揭露昨晚指使禁卫军包围搜查靖安侯府的幕后黑手竟然是梁国舅。
章祥和唐旻,不过是梁国舅的忠实走卒罢了。
靖安侯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皇帝陛下已开始对梁国舅施加压力,那么他也就不必客气了!
靖安侯前往老夫人处请安,恰好遇到了他的结发妻子苏氏。
第140章 警示/怀孕
“你们也都辛苦,早些回去歇息,不必为我担忧。”老夫人挥了挥手,看着这对显得有些别扭的儿子和儿媳,心中不禁感到烦恼,索性眼不见为净。
“遵命,母亲。”苏氏和靖安侯便一前一后地退了出来。
回到正院,靖安侯便在温热的浴水中,洗净了一身的尘埃,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袍,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苏氏步履轻盈地踏入室内,眼前的一幕让她心中不免泛起阵阵酸楚。她瞧见靖安侯正坐在床榻之上,疲惫的神情下难掩连日来的辛劳,不自觉地打着盹。
本想将他驱赶,但转念一想,这段时间以来,靖安侯的确劳心劳力,苏氏实在难以吐出那些冷漠无情的言语。
她轻柔地将靖安侯手中的书册取下,轻放在桌几之上,温言细语道:“侯爷,您辛苦了,里面躺躺吧。”
在柔和的推移之间,两人又一同回到了那温暖的床榻。
苏氏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却未曾察觉靖安侯嘴角那一抹得逞后的狡黠上扬。
与自家夫人相处,单靠强硬的手段是行不通的!
唯有适时示弱,才能软化夫人之心,让她心生怜惜。
来日方长,他定要好好教导儿子,不可遇事便梗着脖子,硬要与夫人争个高低。
夫妻之间,哪有那么多不必要的争执?
争不过,失了颜面;即便赢了,也是赢了寂寞。
毕竟在家中,无论夫人说什么,总是言听计从;而到了外面,终归还是他们男子说了算。
纪胤礼今日并未参加朝会,他不在朝堂之上,而是在外忙碌公干。
归途中,他得知禁卫军副统领章祥与唐旻被连降三级的消息,面色顿时变得苍白,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梁国舅又一次遭到了禁足的处罚。
他悔不当初,昨晚就不该踏足靖安侯府。
显而易见,皇上已然知晓梁国舅的阴谋,这是在警示梁国舅。
皇上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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