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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120-130(第8/9页)
之光,非但不显愠怒,反而透露出深深的宽慰。“菡茱啊,你若是遭遇不幸,我和你婆婆如何能独自在这世上苟活?”
晏菡茱闻言,轻轻摇头,嘴角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却不得不对这位任性的长辈进行一番“教诲”。
此类事件,早已非初次,亦非最后一次。
抓住这个时机,晏菡茱决定彰显自己的“权威”。
“我身怀武艺,若真打不过,逃跑总还是可以的!若是你们不遵规行事,未将门锁紧,被贼人乘虚而入,我如何能逃?我不死也会被你们拖累!”
“一旦祖母和母亲落入敌手,即便我拥有千般技艺,也无法分身救两人!今后再遇此类险境,你们只管自保,其余不必理会,这便是上策。”
“好好好!”靖安侯老夫人眉眼含笑,频频点头,显得极为顺从。
她柱着拐杖,缓缓走到晏菡茱身旁,那双枯瘦如柴的手紧紧握住晏菡茱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孙媳妇教诲得极是,老身铭记于心,今后定会遵命,不敢再轻举妄动。”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孙媳妇的依赖,就像往日晏菡茱在她身边撒娇时的情景。
苏氏此刻也笑逐颜开,轻轻挽着晏菡茱的另一侧胳膊,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臂。
“菡茱啊,你不必生气了!之前我们对你所具备的能力一无所知,心中忧虑。今后我和母亲定会远远避开,不再给你添麻烦。”
这位儿媳面对困境,果敢勇猛!
她甚至不惜置身于险境,也要保护她和婆婆的安全。
如果不是将她们视为血脉至亲,又有谁能做到这一点呢?
原本怒气冲冲的晏菡茱,没想到祖母和母亲的“认错”态度如此诚恳,那些准备好的劝解话语竟然无用武之地,她只得温言软语,“祖母,母亲,菡茱并非无礼之人。”
“岂能怪你?我们才是有过错的一方!”老夫人笑眯眯地望着晏菡茱,眼中满是欣赏,仿佛每一眼都能发现她的美好。
大师的推断真是精准无比!
晏菡茱无疑是靖安侯府中最出色的儿媳。
原本忐忑不安的沈文渊目睹母亲和妻子从秘室步出,围绕着晏菡茱转了个圈,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酸意。
这还是那个动辄挥舞鸠杖的母亲吗?
这还是那个总是冷若冰霜,对人漠不关心的结发妻子吗?
原来母亲的鸠杖只针对他!
而妻子苏氏并非天生冷漠,只是对他如此而已!
晏菡茱不经意间瞥见公公复杂的目光,既有羡慕又有嫉妒,心中不免生疑。
她连忙转变话题,“祖母,母亲,父亲已经归来,侯府的安全得以确保。世子现居庄上,应当无恙吧?”
听到这话,三人都不禁一怔。
苏氏与婆婆对视一眼,目光随即转向靖安侯,“侯爷,您是否已妥善安排了庄子的事宜?”
靖安侯略一迟疑,随即露出笑容,“且不说钧钰身边的侍卫皆是精选中的精英,你们难道忘了那庄子里的居民都是何许人也?”
老夫人听后,开怀大笑,“正是如此!我这脑筋果然不利索了,年纪大了就是不行!”
晏菡茱面露疑惑,“祖母,您和父亲究竟在玩什么文字游戏?快告诉我,那庄子有何独特之处?”
老夫人收敛笑容,语气变得郑重,“那庄子是我们靖安侯府的根基所在,那里的年轻人多数投身军旅,或是在我们府中担任侍卫。”
“其中不乏身经百战的老兵,在侯爷仙逝之后,他们解甲归田。虽然岁月在他们脸上刻下了痕迹,但他们的武艺仍旧炉火纯青。”
“即使端王的人马敢踏足庄子,也别想轻易离开!那里的部曲,除非全体壮烈牺牲,要不然,他们绝不允许钧钰遭遇任何不测。”
晏菡茱听闻此言,顿时犹如拨云见日,“我明白了,难怪上次我姐姐派遣家丁毁坏田中的番麦,竟然那么迅速就被拿下了。”
老夫人微微颔首,神色严肃地说,“现在已接近四更,大家都不要休息了,齐聚在祠堂中,不测之徒再度侵袭!”
靖安侯恭顺地一点头,“遵命,母亲。”
靖安侯府规模宏大,各主人所居庭院互不相连,一旦贼人逐个击破,确实难以迅速集结力量进行救援。
祠堂内地面的血迹已被仔细清除,晏菡茱先前扔至庭院的青铜香炉也已被寻回,妥帖地摆放在案几之上。
沈管家又搬来一只蒲团,依次落座,倾听靖安侯缓缓道来今夜发生的一切。
在城中的靖安侯府波澜起伏之际,远在郊外的庄子同样不得安宁。
夜幕低垂,一行身披夜行衣的刺客悄悄潜入庄子,却不料被暗哨提前察觉。
通常情况下,庄子里并不会布置暗哨,但只因世子在此,一切防范措施皆按照战时标准执行。
暗哨迅速拉动预警的绳子,庄子各处的铃铛随之响起警报。
侍卫匆忙赶来,向在内室安寝的江蓠报告,“世子,有不明身份者潜入庄子,属下先带您暂时躲避。”
江蓠猛然惊醒,匆忙披上外衣,紧张地说,“世子,我们速速撤离此处。”
然而床榻上的人却毫无反应,江蓠心生疑窦。
此刻他也无暇多想,赶紧撩开床帐,一探之下,却发现床上仅余两个枕头,世子已不知去向。
“世子哪里去了?”江蓠惊慌失措。
他家世子,怎会不翼而飞?莫非已被贼人掳走?
侍卫焦急地推动着江蓠,向外疾走,“世子不在,那我们赶紧去寻找!”
第130章 寻找/交谈
当江蓠逃离至户外隐秘之所,方才恍若梦醒。
数名黑衣刺客如疾风般掠向世子居所,一股脑儿地撞门而入。
然而,他们方一踏足,便遭周围数十人形成的铜墙铁壁所围困。
结果毫无悬念,那六个意图行刺靖安侯世子的黑衣人,四名当场毙命,两名受伤被擒。
其中一名黑衣人咬破藏于唇间的毒囊,自尽身亡,剩下一人存活。
江蓠手持火把,冲入屋内,一脚重重踏在一名黑衣人的面颊上,怒斥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对世子下此毒手?”
黑衣人紧闭牙关,未发一言,只求速死。
江蓠心系世子安危,对身旁的侍卫吩咐:“把他拖下去,给我用刑,我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靖安侯府的刑罚更硬。”
“遵命!”侍卫领命,将黑衣人拖曳而去。
江蓠此刻无暇他顾,心中只想着寻找世子,“谁知道世子此刻藏身何处?”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未曾见到世子。
江蓠焦急万分,心中暗暗责怪自己过于沉睡。
此时,一名小厮举手发言,“小的……小的似乎能猜测到世子可能藏身之所!”
江蓠闻言,疾步上前,“快说,世子究竟在哪里?”
小厮回道:“昨晚世子欲宿于田间小屋,以监视那些番麦。您不同意,还警告世子要向世子夫人告状。”
“世子当时并未坚持,但小的觉得世子对那些庄稼颇为重视,又恐怕您真去告状,或许已经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江蓠听罢,猛地一拍大腿,“快,随我一同赶往田间,若是让那些恶贼得知,不定会将世子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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