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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主母操劳而死,换亲后宠夫摆烂了》100-110(第3/9页)
的江蓠怒不可遏,直接踢出一脚,“你这奴才,难道不知今日是世子的大喜之日?”
    仆人被踢得跌倒在地,满眼错愕,“奴才确实不知情啊!”
    江蓠欲再施一脚,却被白露及时拉住,“江蓠哥,咱们同样是下人,若非有紧急之事,他又怎会慌慌张张地跑来?南星,究竟发生了何事?”
    江蓠回过神来,急切地追问:“是啊,南星,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南星忍着疼痛,从地上艰难爬起,“江蓠哥,老夫人盛怒之下,竟然把侯爷给打晕过去了。”
    江蓠听罢,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深知老夫人威猛无比,却未曾料到老夫人竟有如此魄力。
    原本以为老夫人只是会痛斥侯爷一番,岂料她竟然动起手来。
    侯爷都已昏迷,世子此刻洞房确实不合时宜。
    而屋内的沈钧钰,亦在此时听到了南星的报告,他微一愣神,然后在晏菡茱耳边低声询问:“祖母是否已经知晓了真相?”
    晏菡茱微微缩了缩脑袋,巧妙地避开沈钧钰轻咬的耳朵,“说话就说话,别总是咬我的耳朵嘛。”
    沈钧钰紧紧拥抱着怀中的佳人,心中暗自诅咒着那位“被打晕”的尊亲,他对自己的阻挠深感愤懑。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我不咬了,你倒是说。”
    他的视线如烙铁般炙热,落在晏菡茱那雪白如玉、细致如绸的脖颈上,他的唇如同羽毛般轻柔地拂过,留下一串热烈的吻痕。
    晏菡茱轻轻躲避,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说起来,祖母的这场戏演得确实是精彩,至于父亲,我们并不清楚他昨日究竟有何举措,也不清楚他沾染了多少那种‘药’。”
    “此刻府中众目睽睽,南星正向咱们院子里赶来,世子,快些起身,我们得赶紧过去,不能让公公白白挨这一顿责打。”
    沈钧钰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又愤愤地捶了一下床榻,随后翻身躺在一边,双手一使力,晏菡茱如风中柳絮,一阵旋转。
    沈钧钰的脑袋深深埋进了晏菡茱那绣有鲜艳鸳鸯牡丹的红色肚兜中。
    晏菡茱看着沈钧钰孩子气的举动,既觉得好笑又感到无奈。
    “世子,世子……”江蓠不得不来到门前,毕竟对方是侯爷。侯爷出了事,世子若是不出去探视,实在有失礼节。
    沈钧钰深深吸了几口气,本想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却发现情绪依旧难以平静。他深知这一切不过是祖母的安排,她不可能真的对父亲下手。
    晏菡茱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声音带着几分嗔怪:“无赖,快放手。”
    她边说边在沈钧钰的胳膊上轻轻拧了几下。
    趁着沈钧钰胳膊微麻的瞬间,晏菡茱迅速从床上跃起,拉开那绣有红绸的床幔,如同一只灵巧的山间小鹿,轻盈地跳落地面。
    晏菡茱随手拿起身边的衣物披在身上,急切地催促:“世子,快些起来!”
    白露迅速地将衣服递进来,为晏菡茱更换衣裳。
    江蓠隔着屏风,细心地服侍着沈钧钰。
    白露用心挑选了一件桃红色的襦裙给晏菡茱,那裙子上绣满了盛开的花朵,显得既俏丽又喜庆。而沈钧钰则换上了湛蓝色的外裳,显得深邃而高贵。
    白露的手灵巧异常,敏捷地为晏菡茱梳理着长发,赤金镶嵌的红宝石金步摇在发间熠熠生辉,显得既华美又庄重。
    沈钧钰在门外耐心等候,待晏菡茱步出房门,他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她的手。尽管尚未共度良宵,但两人之间的坦诚相待,使得彼此的关系愈发亲密无间。
    沈钧钰紧握着晏菡茱柔软的小手,内心欣喜若狂,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然而,一想起父亲被“击昏”的情景,他若此时露出笑容,似乎显得不孝。幸好夜色渐浓,掩藏了他脸上的表情。
    晏菡茱微微低头,努力压制住上扬的嘴角,低声提醒道:“世子,你现在应当悲痛欲绝。”
    “我……”沈钧钰闻言,语气紧张,“唉,实在不知父亲状况如何!”
    他一路疾步来到寿永堂。
    只见老夫人神色阴郁,苏氏偷偷拭泪。
    第104章 肾虚/公鸡
    “祖母,母亲,父亲情况如何?”沈钧钰急切地询问,眼前的场景让他心中不禁紧张。
    老夫人严厉地斥责:“还问那个逆子做什么?”
    苏氏抽噎着,指向榻上的父亲:“他就在那里,老夫人只是责打了他一下,你父亲就昏倒过去了。”
    沈钧钰疾步走到榻前,站在父亲身旁,只见他面色苍白,脉搏微弱无力。他心中一紧,难道父亲在事先知情的情况下,仍然中了毒?
    “父亲,您……请大夫了吗?”沈钧钰焦急地询问,“菡茱,快让人去请大夫。”
    苏氏回答:“已经派人去请了!”
    晏菡茱瞥了一眼,却并未出声。若靖安侯在已知情形下仍能中毒,她只能说他防卫能力欠佳!
    朱大夫是靖安侯府常年的医疗顾问,距离侯府不远,他匆匆赶来,为靖安侯把脉。朱大夫医术高超,针刺之后,靖安侯沈文渊渐渐苏醒过来。
    苏氏急切地询问:“朱大夫,侯爷的状况如何?”
    朱大夫沉吟片刻,试图寻找到一种更为得体的表述,“禀报老夫人、夫人,侯爷虽无生命危险,但四肢欠温、面色苍白、神情委靡,呼吸急促……”
    苏氏与老夫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不禁疑惑:难道这不是装的吗?
    怎会听起来如此真切?
    沈钧钰惊异地皱起了眉头,他自幼博览群书,医术典籍亦在其涉猎之列。他怎么感觉朱大夫所述的情形,似乎与肾虚之症相符?
    忽然,他想起了晏菡茱曾在他面前提及,昨日父亲宿于裴姨娘处,夜间多次召唤侍女送水。
    沈钧钰正欲发问,却感到衣袖被人轻轻扯动。
    他回首望去,便看到了晏菡茱眼中闪烁的狡黠之光。
    沈钧钰立刻冷静下来,他绝不能在祖母和母亲面前询问大夫,父亲是否真的肾虚。尤其是在父亲清醒的状态下。
    沈文渊此时面上流露出尴尬之色,“朱大夫,快为我开方配药吧!”
    在母亲面前丢脸尚可忍受,但在结发妻子面前,颜面尽失,更是难以承受。
    如今儿子和儿媳也在场,若是真相大白,他简直无颜见人。
    他深知母亲脾气暴躁,性情刚烈,却未料到母亲竟然会当众动手。他也未曾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虚弱,双腿一软,径直昏厥过去。
    美色犹如利刃,红颜祸水,真是害人不浅!
    朱大夫闻言,立刻答应,“遵命,侯爷。”
    老夫人却仍旧不依不饶,她并未从朱大夫的口中探出真相。
    “朱大夫,先别忙着开药,侯爷究竟有何病症?”
    朱大夫犹豫片刻,瞥了一眼侯爷,面露尴尬,讪讪地解释:“侯爷不过是劳累过度。”
    老夫人听闻此言,不禁想起昨晚儿子与裴姨娘的荒唐行径,心中怒火中烧!
    老夫人眼神凌厉如刀,怒视着靖安侯,言辞犀利至极。
    “孽障啊!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死于我手中杖下,也比落在妇人怀中来得光彩!”
    母心之细,无人能及。
    老夫人迅速洞察其中的奥秘,靖安侯意图利用裴姨娘不假,但对裴姨娘的肉体之欲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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