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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八心八箭[校园]》17-20(第3/7页)
    秦知觅瞪着屏幕,等到了答案。
    【谢令洲】:你审美比较好
    她神气地哼了一声,终于把气顺过来了,开始打嘴炮。
    【知觅】:哦我还以为我要补一个见面礼呢
    【知觅】:不能让人家白喊了
    对面果然歇菜了-
    跟谢令洲约在了三天之后。
    她都准备出门了,毛毛火急火燎地把她扣住。
    “帮个忙觅觅,求求了,好妹妹,姐姐的姻缘能不能成就看这一次了,回头请你吃火锅!”
    毛毛的一位“好”朋友的毕业作品正要开拍,有个演员当场骨折,慌乱中在到处找人顶上。
    毛毛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知觅没法拒绝,只能应下来。
    她马上通知了谢令洲推迟出门,让他过一个半小时后“准时”来接她。
    拍摄场景就在旧的室内体育馆,偏僻幽静,人迹罕至,是个布景的好地方。
    秦知觅啥也不知道,去到那里任人摆布,让笑就笑,让走就走,拍了一个小时也不知道主题是什么。
    反正听到毛毛的心上人喊一句“收工!”,她就赶紧让毛毛过来刷脸。
    顺便带条裙子给她换。
    她可不想累出一身臭汗还要出去逛街,太失礼了。
    毛毛早就准备好了,衣服朝她一扔就准备走。
    秦知觅辨认着旧得掉漆的门牌,选了一个最像更衣室的教室换衣服。
    “姐别走啊,帮我守着门,”她边脱衣服边说,“这更衣室男女不分,连锁是坏的。”
    “哎呀,你快点,他们要走啦!”
    “知道啦!”
    秦知觅吭哧吭哧地把裙子往身上套,套到一半都绝望了。
    毛毛怎么把这压箱底的玩意儿都翻出来了啊!
    这裙子的腰身收得惨绝人寰,她吸气吸了半天才把自己扭发进去。
    要不是她们俩都赶时间,她肯定让毛毛重新回去拿一件。
    好不容易把腿和腰塞进去了,她把手背到后面去,居然摸不着拉链。
    她歪着背弯着腰,在更衣室里面自己一个人转圈,差点把椅子撞翻。
    “嘶——”
    秦知觅嗷地把脚指头缩回去,扶着柜墙大喘气。
    “你进来一下!”
    “嘎吱”一声,门开了条小缝。
    有人探头进来,被美丽的光景撞花了眼。
    失去了衣服的包裹,秦知觅修长的脖颈,单薄的背脊,盈盈一握的细腰露在空中。
    蝴蝶骨下方还有一颗明显的痣,坠在脊椎偏右的位置。
    雪白的背,光滑细腻,肩胛骨像要振翅高飞的蝴蝶,但是被细细的肩带锁住了。
    看得人仿佛喉咙也一同被锁,吞咽都困难。
    秦知觅以为是毛毛,还喊道:
    “毛毛帮我拽一下!这破拉链——”
    “——砰。”回应她的是干脆利落的关门声。
    秦知觅:……
    干嘛啊。
    都是人,谁不是有前有后一女的。
    这么大反应。
    她又气又累,深吸一口气继续拗,差点把自己弄脱臼了。
    好不容易自己处理好了,她拧着手腕开门。
    刚出门就看到谢令洲面对着墙壁罚站。
    秦知觅:“你来啦?不是在体育馆门口等吗?你在这儿干嘛?”
    “……拜爱因斯坦。”
    谢令洲平静的声线中带着一丝崩溃。
    秦知觅看着墙上挂着的物理界白毛顶流,疑惑地问:“你们计院的不是应该拜雍正吗?”
    “……”
    秦知觅提着换下来的衣服,活动着肩膀:“那你刚有见到毛毛学姐吗?”
    “没有。”
    “可是她刚才还进来看我来着。”
    “……没有。”
    “不可能啊。”秦知觅细细地想了想,确定刚刚明明有人进来了。
    她戳了戳谢令洲的背,手感软中带硬。
    “你转过来,看着我再说一遍。”
    谢令洲转过来,嘴巴像被扯着线一样,僵硬地开口。
    “我没有偷看你换衣服。”
    秦知觅:“……”
    “……”
    谢令洲的手在腿外侧蹭了又蹭,踌躇地说:
    “我不是故意的。”
    秦知觅:“……”
    她觉得又恼又好笑。
    想骂他,又好像冤枉了他。
    她的背,他是不小心看见的。
    但她也不是没占过他便宜。
    毕竟他的半裸写真,是她哄骗他拍的。
    这么想想,好像她才是变态。
    现在,看到谢令洲一副死了算了的样子,她还想更变态一点。
    秦知觅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我的背上好像又长了一颗痣。”
    “……没有。”谢令洲越走越快,跟她拉开了两米距离。
    “是吗?现在好像有三颗了。”秦知觅忧愁地降低了声调。
    “明明只有一颗。”
    话刚出口,谢令洲停下了脚步。
    他把头转向扑扑掉灰的白墙,绝望地闭上双眼。
    空气中的尴尬在他身边快速膨胀,秦知觅一步步逼近。
    “谢令洲。”
    “你是流氓吗。”
    流氓的耳朵都耷拉下来了,却挡不住那道薄透的声音一直钻进来。
    秦知觅:“看光了还不认。”
    他没……
    他不是故意的。
    秦知觅:“不敢认还穿帮。”
    ……是他太慌了,关门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
    秦知觅:“穿帮了还害羞。”
    谢令洲抬起手用捂住耳朵。
    秦知觅看他遮得住脸遮不住脖子,遮住了脖子遮不了耳朵,轻轻一笑。
    “害羞还不让看。”
    他耳尖都红了,她带着笑冲他嗔道:
    “像个纯情处男。”
    谢令洲快要爆炸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知觅玩得上瘾:“那颗痣,有没有变大啊?”
    谢令洲知道她在逗弄自己。
    但是当她故作担忧地问出那句“听说痣突然变大有癌变的风险”时,他还是中招了。
    “我不知道它以前是什么样的。”
    秦知觅咬着嘴唇,笑得不行。
    “刚刚看到的是多大?你比划一下?”
    多大?
    雪白的背上,那痣就浅浅的一颗。
    还没有花蕊大。
    一点也不像癌变。
    像种子。
    砰地一声,就发芽了。
    在他心里。
    “不记得了。”
    谢令洲往前迈了两步,逃得飞快。
    秦知觅垫着脚尖跟在后面,轻快地像跳芭蕾。
    “不能吧?你有没有认真看啊?要不再看一遍?”
    谢令洲走过T型走廊,余光瞥见有人从分岔口出现。
    匆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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