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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不要招惹阴郁男》40-43(第4/5页)
无其事的样子:“啊,我还没想好呢……等成绩出来再说吧,反正也还不着急。”
沈知行面上依旧笑着,看不出任何异样,可无端让沈未觉得有些渗人:“小未之前不是说想要报考华大吗?”
糟了,她忘了还有这茬。
沈未含糊地应了声:“能去华大的话,当然好啊……”
说完,她为了阻止沈知行继续这个话题,立马岔开了话头:“对了,哥,你之前说想要跟我说的话,是什么话啊?”
闻言,沈知行唇角的弧度向上上扬了些,他端起手旁的玻璃杯,在沈未的杯沿上碰了一下:“首先是要恭喜你,终于结束了十年的寒窗苦读,其次是祝我们,在新的环境里,也能够像从前一样相互扶持。”
“新环境?”
“小未如果要报考外地大学的话,我们不就得搬家了吗?所以是新环境。”
沈知行嘴角噙笑、眉眼柔和,可漆黑的眸里却又透出几分锐芒,好像有种能看透人心的力量。
沈未莫名觉得有些心慌,她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可见沈知行仍旧举着手中的杯子,像是在等待什么,沈未知道自己躲不过,只好咬咬牙,举起了手中的玻璃杯:“干杯。”
玻璃杯互相碰撞间,碳酸饮料的气泡顺着透明的杯壁上升、炸裂。
看着沈未将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沈知行垂眸,眸中晦涩一闪而过。
两人吃完晚饭,沈知行端起碗筷便习惯性的要去洗碗,可走到一半却被沈未叫住:“等等,哥,今天我来洗碗吧。”
沈知行笑着拒绝道:“不用了,你才考完试,今晚好好休息一下,这些家务活不用你做。”
“还是我来吧,你不是说你腰扭伤了吗?”
看着他仍坚持着举
着碗筷的样子,沈未微眯起眼:“还是说,你是骗我的?”
闻言,沈知行面色僵了下:“……怎么会?”
沈未不再继续和他争辩,而是自顾自抽走了他手中的碗筷,走到厨房里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
沈知行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好抽了浴巾先去洗澡。
待沈未洗完碗后,沈知行正好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见他一边走一边将T恤往身上套,沈未连忙制止道:“等等,先别急着穿。”
撞上他疑惑的目光,沈未将手中的药油举了起来,冲他晃了晃。
沈知行立刻会意地趴回床上,把背露了出来。
沈未则在他身侧坐了下来,熟练地将药油倒在掌心里搓热,接着小心翼翼地将手掌贴到他腰腹处的位置搓揉起来,行云流水地动作像是已经做了千百次。
用手指细细描摹着沈知行的肌肉纹理的时候,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像今天这样,给沈知行擦药油,是不是也会是最后一次呢?
等去了美国之后,应该,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心脏像是突然漏跳了一拍。
胃里还没消化完的食物翻江倒海起来,有些返潮的酸意涌了上来。
她一时之间只觉得喉咙发紧,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将那股酸意咽了回去。
没事的,沈未。
以后,就算自己不在,以后也肯定还是会有其他人替自己接手照顾沈知行的工作,一定是这样……
可越是这么想,她发现自己就好像越是放不下。
不舍像是一条盘踞在她心里的毒蛇,正不断向上攀爬,直至扼住她的脖颈。
失神间,一滴晶莹的泪落到了手背上。
她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低头去看沈知行的表情,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入睡,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大腿外侧,有些瘙痒。
可能是真的累了,他熟睡的眉眼看上去毫无防备。
沈未用沾满药油的手隔空描摹着他的五官,最终还是克制地收了回来。
她低下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对不起,哥哥。
她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痕,毅然决然地转身,从衣柜里摸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背包。
现在虽是6月,可早晚温差还是有些大,她套了件薄外套,打开门走了出去,全程没敢回头再看一眼。
木门合拢的瞬间,黑暗中的沈知行缓缓睁开了眼-
拿着订好的车票穿梭在站台之间,找到正确的车牌号后上车。
现在已经很晚了,车上的人并不多,沈未找了一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车程一共三个小时,沈曼文说她会在终点站那里等她,然后开车一起去机场。
看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漆黑夜景,沈未有些失神。
这辆车她之前和林恺乐也坐过一次,可当时的心境和现在却是截然不同的。
当时的她一心只以为这辆车的终点会带领她驶向幸福,去不曾想,如今却是背离了初衷,驶向别离。
颠簸的车身和车里安静的氛围是最佳的睡眠利器,渐渐的她感觉有股强烈的睡意袭向心头。
反正时间也还早,沈未干脆拉紧了外套的拉链,头在靠椅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好像睡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醒来时觉得脑袋有些胀痛,手脚也僵硬得好似动不了。
她有些不舒服地嘟囔了声,想翻个身,伸展一下手臂。
却发现根本动不了,自己的四肢呈大字状被固定在了像是床一样的地方。
沈未一瞬间睡意全无,她惊愕地睁大了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她的眼睛上好像也被蒙上了类似眼罩之内遮光的东西。
这是绑架吗?
脑海中飞快闪过自己看过的那些绑匪索要赎金不成,撕票的电影,她有些惊慌地拼命挣扎起来,却发现束缚四肢的绳索都系得很牢固,根本挣扎不开。
她气喘吁吁地倒回床上,心里满是惊惧。
是谁?
到底是谁会做这种事?
她也并没有出生在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就算绑架了她,绑匪也无法得到任何好处,还是说,他压根想要的不是钱,而是她这个人?
想到那些关于缅甸的可怕传闻,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她感觉到周遭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好像有什么人在靠近她。
强烈的恐惧像是一条毒蛇扼住了她的脖颈,她说不出话,只有眼泪像是开闸的水坝涌了出来,洇湿眼睛上的眼罩。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
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上半身被一只宽阔的大手抬了起来,然后有一个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摩擦。
她下意识想躲避,却被强硬地扭着下巴转了回来。
她激烈地反抗起来,却因幅度过大,被迫舔了那东西好几口,温热的,没有味道。
沈未在嘴里咂摸了半天,才从那粗糙的触感里回忆起那个东西的正身,是湿毛巾。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在给自己擦脸。
那人的手法很娴熟,像是做过无数次一样,不禁让沈未心生疑窦。
一般的绑匪,会这么认真的给人质擦脸吗?
那人擦完了自己的脸后,又仔细地擦她被束缚起的两只手。
沈未没有再挣扎,她想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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