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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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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冷极,倒真像是蓄意引诱。

    他薄唇微勾,黑眸幽暗,抬手遮住她双眼,欣然将那张散发幽香,嫩蕊般柔润的唇舌笑纳。

    先是温柔抚慰,继而食髓知味,极尽侵占,力道之重令她连合齿都难做到。百般纠缠不休,直至她再无力挣扎,任他恣意采撷尽兴,方才大发慈悲,赐予一丝甘甜。

    他目光幽深如夜,锐利流转,呼吸灼热迫人,紧凝着她,面颊绯红如海棠,双眸半阖湿润泛红,喘息间娇艳如花蕊轻绽,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哪还有半分方才厌弃欲吐之态?

    半晌,他眸中厉色倏散,笑意浮起,松开钳制,又为她拉好衣襟,虽放了她,却命下人寸步不离地伺候着,这才转身离去。

    *

    尚书令虽掌权日久,声威显赫,却从未有如今日这般命府卫当街拿人,行此嚣狂之事。

    收到下人来报,称铺中伙计掌柜及当时在场客人尽数被抓后,这些京中权贵二话不说,急忙备车亲自前来请罪。

    至于为何不似仁亲王般直接禀奏天子,一因身份地位亲疏有别,二则尚书令大人此番只是命府卫捉拿些无名小卒,具体缘由尚不明确。

    况且谁人私下无有短处?若贸然捅到御前,焉知最终祸端落在谁头上?

    更何况天子年事已高,朝堂事务多仰仗其代为处理。前有姻亲之谊,后有自幼抚育之情,且其能力心性世间罕有。即便他当真行事猖狂,私德有亏,于大局而言,亦根本不值一提。

    况且他素来睚眦必报,安守本分不招惹他,自可平安无事。若被抓到把柄还主动冒犯,必定要脱层皮去。

    皆是宦海商潮中沉浮的人精,谁愿为这等小事自毁前程?正所谓福祸相倚,安知今日之祸,不会化为来日之福?

    是以,众人先后齐聚这处名不见经传,却令满京讳莫如深的私宅。无人看座,无人奉茶,甚至被要求更衣净身,如此怪异要求,却无一人面露不悦。更对那一直叫骂不休,话里话外不乏煽动的仁亲王,只讪笑,不予附和。

    覃景尧盛怒时责众,但既已查明祸首,无关人等即被释放归去。不多时,同泽现身,只向在场众人逐一抱拳行礼,说了句“查察无异,人已放归”,连半句抓人缘由都未解释。

    平白受了一番惊吓,又受冷待,众人非但未显怒容,反而争先赔笑:“令公大人明察秋毫!虽查无异,想来仍是下官治下不严,致使下人言行失当,开罪大人。今蒙大人训诫,下官感激不尽!不知大人眼下可否拨冗,容下官当面请罪?”

    “令公大人行事必有深意,吾等”

    “草民亦深以为然”

    烈日灼灼之下,这边众人拾柴附和,一派融融,唯独择隅独坐的仁亲王心下讥嘲,不屑与之为伍,忽而起身横插而入,顷刻将那虚假和睦撕得粉碎。

    “本王的女儿现在何处?可已送回王府?本王可不管你令公多大威风,此事若不给个交代,本王绝不罢休!”

    众人被他挤到后方,面上不显,心中却无不好奇,究竟所为何事,抓些小民奴仆也就罢了,竟连极受宠的宝珍郡主也一并抓了去?

    同泽挺身昂首,任仁亲王几乎贴面推搡,仍纹丝不动,眼也未眨,只转开视线对等候众人道:“大人尚有要事待决,诸位请回。”

    而后,他才看向仁亲王,微垂首侧身,抬手一引:“大人有请。王爷,请!”

    仁亲王虽嘴上不饶人,实则色厉内荏。此刻听闻只请自己前去,心中不由又惊又跳,再听身后告辞声纷起,紧张之情已达顶点。若非心系女儿,他几乎也要转身溜走。

    “哼!本王倒要瞧瞧,他覃景尧请我过去,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第40章 第 40 章 骗子,傻子

    宝珍郡主虽被强行带来, 却并未受苛待。途中亦从婢女处得知,那位兰姑娘原是突发急症,情况凶险, 令公大人才因爱切心焦,怒而责众, 追查病源。

    又见方才盘问谁人蓄养牲畜, 她如遭闷棍一击,俨然明白竟是自己的雪狸猫惹下祸端,连累她这主人遭此无妄之灾。

    虽说她也不知那兰姑娘竟对猫毛过敏, 更未留意她是何时接触的猫儿, 由此怪罪实在无辜。但事已至此,那兰姑娘确确实实遭了大罪, 吃了苦头, 听闻连话都已说不出了,

    她本就对其心存些愧疚, 此刻更觉无颜以对, 哪还有半分郡主脾气?甚至在与父王见面,听其怒斥令公大人欺人太甚时,竟神情古怪地拦了一把。

    话本中常言, 冲冠一怒为红颜, 不想今日竟亲历一回。虽这番英武霸气的冲冠一怒并非为她, 甚至她正是那被怒冲的祸首, 却丝毫不妨碍她对这位素来敬而远之的覃大人生出几分膜拜。

    仁亲王虽觉因一只猫儿受牵连实属荒谬,然正所谓一鼓作气, 再而衰,三而竭。他本就虚他,怒气原只七分, 现下又知是自家女儿养的小猫惹的祸,这怒气便又泄了三分。

    仅余的四分怒气,已不足以支撑他气势汹汹地讨要公道,甚至反倒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就不该急唤管家进宫告状。如今倒好,竟是自家骑虎难下,反需向他交代了。

    无意间瞥见女儿神情,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欲以“你那养了多年的猫儿今日怕性命难保”为当头棒喝,才刚张口,便听厅外奴仆高呼大人。

    抬头望去,只见酷热天气里,一身黑衣黑发,头戴黑玉金冠的男子步入厅堂,衬得那本就淡漠的气势愈发深沉难测。

    *

    厅堂内,仁王父女及王府仆从近十人,或坐或立,鸦雀无声。

    覃景尧径自在上首落座,饮过同泽奉上的凉茶,才抬眼瞥向屏息局促的仁亲王父女。薄唇微勾,笑意极淡,却令人脊背发紧。

    “仁亲王驾到,倒是下官有失远迎了。”

    他口称敬语,却稳坐红木椅中纹丝未动,姿态倨傲。然堂上二人皆有品级在身,却一个被他气势所慑不敢抬头,一个心虚气弱无暇计较。

    父女二人正欲寒暄,抬头间却陡然变色,齐齐瞠目结舌。

    那张被誉为京城第一美男子,谪仙之姿的容颜上,每一处五官都似精雕细琢,轮廓完美分明,肤色皎若象牙,正因这般无瑕,左颊上那道粉色指痕才显得格外刺眼,甚至突兀至极!

    当朝二品,百官之首,于前朝更是毋庸置疑一人之下的人物。谁敢掌掴他?谁又能掌掴他?他又岂会容人动这一巴掌?

    仁亲王目瞪口呆,满腔愤懑顷刻化为乌有。倒是宝珍郡主心细,震惊之余,竟还留意到那指印的形状模样。

    指印细而纤长,显是女子所为。面虽留痕,却未破皮,可见掌掴者指甲修剪洁净,未染丹蔻。她倏然睁大双眼,今早那双举着画像颤抖的手,不正与此吻合?

    再联想二人之间的纠葛,这掌掴之人,除她之外,还能有谁?!

    那兰姑娘,模样玲珑甜美,性情纯真,竟敢掌掴当朝重臣,还真的让她打成了?!

    此事太过骇人听闻,以致二人竟无法移开视线。直至被那幽冷的目光淡淡一扫,才齐齐一凛,如梦初醒。虽心中仍咋舌不已,却再不敢多看一眼。

    顶着一张半边指印的脸,覃景尧却从容自若,毫无遮掩之意。今日他闹出这般动静,与仁亲王府也算图穷匕见。

    她虽用药见效,据莫畴所言,彻底康复尚需数日。这几日难免要受苦,她性子娇气吃不得痛,若无他强行压着,只怕宁可流血也要图一时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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