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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珀斯不孤独》30-40(第5/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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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五十五,叶鹿鸣给李嘉乐披上睡衣,抱到卫生间,李嘉乐的整个人软得像是挑了筋骨,双脚虚浮地立地洗手池前。
镜子里的两张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神魂饕足,一个苍白疲惫。
李嘉乐耷拉着眼皮又骂:“混蛋王八蛋。”
叶鹿鸣笑着收下这夸奖,他给李嘉乐挤上牙膏,接上热水,扶着这祖宗的腰窝,说:“赶紧洗漱吧。”
虽然很不想管他,李嘉乐刷着牙,不清不楚地咕哝,“新牙刷在侧面抽屉里。”
叶鹿鸣打开抽屉,拆开新牙刷,在李嘉乐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李嘉乐却只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以及轻哼了一声,刁蛮痴怨。
洗漱完,叶鹿鸣又给李嘉乐调好淋浴的温度,亲手把人送入洗澡间,还欠儿欠儿地问:“需要我帮你清理吗?”
李嘉乐一脚踏入淋浴间,腿软得不行,小腹也抽抽着,酸涨得很,他拧着眉头扭头,冲叶鹿鸣吐出一个字,“滚。”
叶鹿鸣自行将这个“滚”字转化成娇嗔的吴侬软语,他回到卧室,双手叉腰环视一圈儿。
他弯腰把地上的衣服一一捡起来挂在衣架上,又把随意扔在床边的安全套捡起来,打结,扔进垃圾桶,想把窗户打开通风,又怕那洗澡的那位出来受凉。
那就先换床单、被套吧,叶鹿鸣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床单、被套扒了下来,塞进阳台的洗衣机里,洗衣液、消毒液倒进去,调模式、按启动一气呵成。
叶鹿鸣刚忙活完,就听见卫生间传来“啊”的一声,他赶忙来到卫生间,看见李嘉乐正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淋浴间的玻璃门发愣,双腿都站不直。
“怎么了?”
李嘉乐哑着嗓子吐出一个字,“疼。”
叶鹿鸣拿浴巾裹着他抱出来,安放在床边的摇椅上,李嘉乐见他把床单被罩都洗了,便指挥道:“新的床品在衣柜左侧最上层。”
他打开柜子拿出床品,把被子塞进去,长臂一甩,很快就把床铺得平坦又整齐。
叶鹿鸣从小在大院儿里长大,常年生活在爷爷奶奶身边,自理能力、礼节修养、责任担当是自幼耳濡目染的。
李嘉乐忽然想起上次在酒店里折腾得比这次凶多了,他面色发烫,嘟囔着问:“上次怎么弄的?”
“什么?”
“在酒店那次,房间里怎么弄的?”
“能怎么弄?给酒店赔钱呗。”叶鹿鸣边干活边大剌剌地说。
“以后再也不住那个酒店了,丢人。”李嘉乐下决心道。
“有什么可丢人的?食色性也,人之大欲,怎么了?”这人流氓也流氓得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李嘉乐抬头看他,视线正好瞥见床角下某个未打结的套子,他皱眉嗔怒,抬手指道:“那儿还有一个,装满你孩子的那个东西,捡起来扔了。”
“那你的孩子都喷我腹肌上了,喏,你要不要给我擦一下?”叶鹿鸣撩开睡饱,露出腹肌,欲朝李嘉乐靠近。
“哎呀,你流氓!”李嘉乐一手捂住眼睛,面上羞愤难当。
叶鹿鸣就爱逗他,他伸着胳膊从床底下把T子够出来,十分惋惜地说:“都是蛋白质,怎么没都喂给你呢?”
李嘉乐瞪他一眼,又吩咐他给自己吹头发,拿衣服,给福福加饭,铲屎,最后甚至还给茉莉花浇了水。
好家伙,俩人奔现的第二天清晨,李嘉乐就在家里做起了小皇帝,叶鹿鸣像个拔屌留情、食髓知味的侍卫,对方指挥什么,他就干什么。
指东不往西,追狗不撵鸡。
偶尔叶鹿鸣调戏两句,反抗两句,可该干的活儿一样儿也没落下。
最后,叶鹿鸣快速冲了个澡,隔着卫生间的玻璃门吹了个口哨,问:“有内裤吗?”
“稍等。”李嘉乐已经穿戴整齐,呆呆地在沙发上揉肚子,他扶腰起身,从衣柜里找了条干净的内裤递给他。
叶鹿鸣接过,展开看了看,又看了看
“不准说它小。”李嘉乐皱眉警告道。
叶鹿鸣哼笑两声,退了回去,很快卫生间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
叶鹿鸣开车送李嘉乐去研究所,由于是学校路段,恨不得隔十米一条减速带,李嘉乐被颠得臀无可躲,生无可恋,尽管他已经被叶鹿鸣裹得像个小企鹅。
他咬着牙,忍着泪,哑着嗓子放狠话:“叶鹿鸣,我宣布你现在降为炮/友身份,离转正差了十万八千里。”
“怎么了?”叶鹿鸣一头雾水。
“你看你把我弄的,让你停你也不停,让你慢点你也不慢。疼死了,我肚子疼,胸疼,屁股疼,膝盖疼,你倒是浑身上下舒爽了,我呢?”李嘉乐说情话害羞,发脾气撒泼倒是游刃有余。
叶鹿鸣也牙尖嘴利,“怎么不说你缠在我身上不肯下去呢?”
“你没舒服吗?”李嘉乐犟种水蜜桃上身,嘴上不饶人,扬着下巴质问。
“你没舒服吗?”叶鹿鸣也学舌,灼灼地看着他。
“混蛋王八蛋,我胸上都疼死了。”
叶鹿鸣浑不吝,作势要扯李嘉乐的衣领,“我看看。”
“流氓!”李嘉乐的脸绷得更僵了,两人拉扯之间,他闻到清新的雪松气息,直接下命令:“以后不准喷这个香水出门。”
“嗯?为什么?”叶鹿鸣心知肚明,仍要装作大尾巴狼。
“喂猪!”李嘉乐冷冰冰地甩出两个字。
车子稳稳停在研究所外的停车场,叶鹿鸣解开两个人的安全带,倾身抱过李嘉乐,手掌从后脑勺抚到脊背,最后游移在腰上,嘴唇贴在他耳际,调戏道:“宝宝,你腰上的酒窝超好看的。”
“工作场合,叶总注意点儿。”李嘉乐挣动,不肯被乖乖抱着。
“工作场合怎么了?”叶鹿鸣不肯放开他。
他便执拗着身子,将手放在开门的按钮上,叶鹿鸣捏着他后颈将人转过来,“等等。”
周围都是陆续到所里的同事,李嘉乐莫名的心虚,他说:“你把车开走吧,我离得近,用不着车。”
叶鹿鸣抽出胸前的口袋方巾,仔细在腿上对折,然后扬了扬下巴,说:“司机到了。”
李嘉乐往外看去,果然那辆高贵庄重的红旗国礼备在不远处,司机端端正正站在车门外等叶鹿鸣,李嘉乐明了,“哦。”
紧接着,他就被叶鹿鸣的口袋方巾套住脖子,桑蚕丝的材质滑溜溜的,李嘉乐被套得一愣,用眼神询问干什么?
叶鹿鸣笑笑,说:“你昨天晚上用领带勒我,咱们俩一报还一报,我得勒回来。”
李嘉乐握住他的手,往下扯,“别闹,上班了。”
“别动,挡一挡咱们俩春宵一刻的痕迹。”叶鹿鸣将方巾的两个角系好,转到李嘉乐的脖子后面,又把侧面和前面整理好,蓝色方巾对折后形成一个倒三角,正好掩住他半截儿下巴,衬得面色莹润,像一朵不染尘埃的雪花。
叶鹿鸣给他系好后,后仰身子,离远了欣赏一下,点评道:“嗯,很好看,戴着吧。”他的手伸向李嘉乐的后脑勺,抚摸一下,又问:“黑寡妇是谁?”
李嘉乐看着他暖融融的笑意,心脏狠跳了一下,他逃避地推开车门,小心翼翼下车,留下一句:“我走了,拜拜。”
“等等。”叶鹿鸣也下来,“咔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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