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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被迫委身清冷宿敌后》50-56(第3/10页)
燕翎没等他说什么一把推开,“让开,谢崇青在哪儿。”
“殿下,大人他不在府上。”
“胡说,我亲眼瞧着他进来的,刚才还与我在一处呢。”
元彻熄了火,无语凝噎。
“你还真是他衷心的狗腿子啊,本宫的话也敢不听,本宫今日倒要瞧瞧他瞒着本宫什么事,若是不好好解释清楚,婚事作罢。”
燕翎当然是唬他的,但是元彻看她本宫都出来了可见是气的不轻。
他索性道:“殿下,属下就老实说吧,您能接受家主身患隐疾吗?”他说起来也是有些尴尬的,始终不敢抬头看她。
燕翎狐疑,隐疾?她与谢崇青相处这么久从来没听过他患有隐疾。
这都要成婚了,蹦出个隐疾,燕翎一时有些脸色不好看,倒也不是嫌弃,只是气他不提前与自己说明白,都要成为枕边人了,竟还要被瞒在鼓里。
元彻小心翼翼觑她,看她脸色不好,心里咯噔一下:“殿下,也不是什么要命的病,认真喝药便可压制。”
“你快说吧,究竟是什么隐疾。”
元彻红着一张脸,拢着嘴,拿捏得当距离低声说了一句。
燕翎脸色陡然惊诧,恍惚的起身,细细瞧去还有些脸红。
“此病何由?”
燕翎冷静下来后又蹙眉问,怎么会有人有这样疾病,而且,这……也算疾病?人之常情罢?
元彻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当年老夫人怀身子时寒食散上瘾,家主出生直到身体长开了后被下了一次药,就……”
“家主每次躲着您,也是怕伤了您……病发时人是没什么自控的,呃……全凭本能。”
元彻人快熟了,说完后赶紧退到了一边儿。
心里头祈祷这可不是他想说的,罪过罪过。
燕翎满心都被最后一句吸引,全凭本能。
她脸色微变,既是本能,那他有没有与旁人本能过,还是说他每次与自己,全是本能。
燕翎一时五味杂陈,她心里有疙瘩自然也就问出来:“那他……可有过别的女人?”
元彻赶紧说:“没有没有,殿下可千万莫要误会,家主并非那般放浪形骸之人,此前喝药已经好了,这次是被那个叫阿肆的少女给害的。”
“什么?”燕翎刹那间愣住了。
“您不知道吗?那次家主接那少年出来,那就是个细作,好家伙马车上便控制不住杀意了,竟朝着家主扔了一把寒食散。”
元彻喋喋不休的解释,燕翎却恍然如梦,原来他说的是真的。
他没有骗自己,是她当时因举荐一事自发的认为他就是吃醋骗了自己,实际把那少年给杀了。
她一时语塞,愧疚顿时涌了上来。
“那他……我想进去看看他。”
元彻赶紧道:“自然可以,家主现在吃了药,恐怕已经冷静了下来。”
元彻引着燕翎进了寝居,打开屋子,燕翎闻到了熟悉的药味儿,她上一次来时也闻到了这个味道,原来这就是他喝药的原因。
奈何上次她满心猜疑,并未过多关心他。
谢崇青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卧床不起,反而神色日常的坐在案牍后笔走如神的写着什么。
谢崇青听见开门声并没什么反应,反而眉宇间露出一丝烦躁,燕翎开口:“谢郎。”
他骤然一滞,抬头:“你怎么来了?”眸中闪过一丝愕然后冷下了脸瞪元彻。
“你不必怪他,是我逼迫他的,这么大的事,你我二人都快成婚了,你竟瞒着我,是打量娶了我再说我便不会和离了吗?”
谢崇青手一紧:“你……介意?”
燕翎冷冷道:“我倒是更介意你欺骗我。”
元彻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给二人关上了门。
浓重的药味中掺杂了一丝淡雅的清香,冲破了谢崇青的躁意,抚平了他的心绪。
“抱歉,此事我确实没想过告诉你,发作是意外,只要按时吃药便会回答之前。”
燕翎走到他身边跪坐了下来,谢崇青神情显而易见的有些僵硬,她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背:“这样也会?”
谢崇青蜷了蜷手:“不会。”
燕翎知道他吃了药,便对此事更好奇了,她又抬手碰了碰他的脸:“这样呢?”
谢崇青脸色更僵硬了:“也不会。”
燕翎若有所思,元彻说他吃了药便会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无悲无喜,只能呆在寝居。
燕翎起了作恶的心,手缓缓下移,落在了一处柔软又意想不到的地方:“这儿呢?”
谢崇青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
第53章 兵符乌渠来犯
燕翎少见的如此大胆,一则是真的好奇,二则自然存了作乱的心思。
谢崇青眸中惊愕不似作伪,额角青筋跳了一跳,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燕翎已然拿开了手。
她试也试过了,确实没什么反应。
燕翎遗憾的收回了手:“谢郎好好吃药,待好转了我再来寻你。”
她欲起身离开,谢崇青却抓住了她的手腕儿,迫使她跌了一跤,摔在了自己身上,二人间骤然拉近了距离。
气氛变得暧昧又绵长,燕翎却丝毫不惧怕,她就是仗着如今他拿她没办法而忍不住有些肆意……
“谢郎,你弄疼我了。”她轻轻道。
谢崇青淡淡看她,手却松了松,但仍然攥着她,燕翎也不急,顺势依了过来,二人靠的更近。
她的是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神情。
谢崇青隐忍半响后憋出一句:“别闹了。”
“我何时闹了?”
谢崇青无语凝噎,他现在吃的药是会抑制他的喜怒哀乐,以及任何的欲望,所以她的任何行为都无法使得他有反应。
他也知晓燕翎这是趁机作弄他。
谢崇青眼眸幽深:“殿下,我不是一直这样,你确定还要继续玩儿吗?”
他警告似的话语让燕翎一滞,好似想起什么一般收回了手,自然道:“行,是本宫冒犯了。”
“臣是怕殿下嫌弃臣。”谢崇青实在道。
燕翎脸颊一红:“无妨,本宫可是长公主,谢郎就算残了、废了,本宫亦不会抛弃谢郎,无非就是养些面首打发时间罢了。”
前半句好还算悦耳,谢崇青听到后半句后脸顿时黑了。
“殿下说什么?”
元彻在院子里守着,同时又心惊胆战的留意着屋内的动静,若是二人吵起来了他好进去拉架。
结果没等到吵架,屋内反而响起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哼咛,柔软如水,令人脸红心跳。
元彻红了脸,嗖的一声窜没影儿了,还不忘吩咐了两个婆子在院子门口守着。
屋内,案牍后的莆田上,燕翎无力的侧躺着,细腻莹白的皓腕耷拉在莆田边缘,她鸦睫轻颤,红唇艳丽,呵气如兰,谢崇青如松竹般跪坐着,衣襟丝毫未乱。
只是他身边凌乱地散着几个打开的盒子,盒子中装满了莹白的玉柱。
他长指把玩着那玉
柱,残留的莹莹水色沾到了他的指尖,他毫不在意,反而低头嗅闻了一番。
燕翎心如死灰,忍不住拿裙摆盖住了脸,耳边传来轻笑声:“殿下放心,臣有的是力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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