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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被迫委身清冷宿敌后》30-40(第9/26页)
也明白桓胄若是真的灭了北羌,其势力和人心绝非是今日所能比得上。
“北伐是必然的,只不过朕体谅大司马劳苦功高,特选了一人协助大司马凯旋而归。”
众人面面相觑时,兴宁帝点了一名官员出来,那官员留着长长的美须髯,一双眼眸却清澈通透。
“臣,殷蘅恭请陛下圣安。”
殷?这是哪个家族。
兴宁帝欣慰的点了点头,没错,殷蘅便是公孙止,是燕翎在皇兄耳朵跟前吹风希望把他放到桓胄身边。
谢崇青目光落在了那人身上,他记性很好,不会认错,哪怕对方那美须髯遮掩了大半的容貌。
“殷蘅虽出身寒门,但在先前几次流民战乱中镇压有功,且他与胡人打过不少次交道,殷蘅,朕便封你为监军长史,协助大司马直捣羌都。”
“臣,领旨。”
燕翎与谢崇青的目光在虚空对视,他定定的瞧着她,燕翎眸中闪过心虚,避开了他的视线。
当日傍晚,她乘坐着马车出了宫,为谨慎,她并未换成女装。
不过入谢宅还是得隐秘着些。
她刚刚进入谢宅,月洞门后便闪过一道身影。
流萤居内,谢莹的贴身婢女跑了进来:“四娘子,奴瞧见范娘子所描述的人了,虽未着女装,但由元彻郎君引着错不了。”
谢莹一拍桌子:“可算让我逮着了,还真够隐蔽啊,如今宫内宫外查着严,还敢躲藏遮掩着出来。”
“看今晚我怎么把她给现了原型。”
第34章 随军他好像情窦初开了
燕翎进了惊风堂,元彻直接把她引到了家主寝居,入寝屋,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古朴而厚重,与他身上那般清寒的气质倒是不太相符。
眼下这个时辰人还在衙署没回来,燕翎便自行坐在书案后翻动书籍。
人瞧着清冷,果然看的书籍也板正的很。
燕翎看着看着便揉了揉眼睛,她四处张望一番,没动谢崇青的床榻,而是取了一张毯子,随意解开了发髻与外袍,躺到了一边的贵妃椅上。
没一会儿便呼吸均匀。
惊风堂外,元彻守着门口,不远处一道殷红的身影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元彻照旧拦着她:“四娘子可有什么事?”
“我要取回一古籍,前两日借了阿兄,现下前来取回,你不必管我,我进书房自取了便走。”
元彻有些犹豫,里面倒是不在书房,若他看着些应该也没事,毕竟遮遮掩掩的,更容易暴露瑜王行踪。
“那好罢,属下陪您一起去。”他让开了身,跟着谢莹进了书房。
元彻把书房的门打开,谢莹若有似无问:“我阿兄今日有说几时回来吗?”
“未曾。”
谢莹进了屋在谢崇青的桌案上翻找,桌上什么军机政要他素
来不避着自己妹妹。
“奇怪,我上次就给他放在这儿来着。”
她翻找了一会儿指使元彻:“你也去给我找,那古籍叫四书章句集注。”
元彻也想她赶紧找到赶紧走:“好。”
言罢便去了旁边书架上搜罗寻找,他并不翻动谢崇青的书籍,而是专心的一排一排瞧名字。
谢莹停下了寻找的动作,抬眼瞧了他一眼:“好好找,里面也找一找,我急着用呢。”
“是。”
谢莹说完,起身蹑手蹑脚的往外走,她直奔谢崇青的寝居,脸色神色愤愤:“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狐狸精。”
元彻找了一番发现并无谢莹需要的书册,他便转头:“四娘子,属下并未……”
他声音戛然而止,瞳孔骤然紧缩。
屋内哪还有谢莹的影子,只余寒风卷入后桌案上的书册翻动。
谢莹来到寝居前,推门而入。
她四处环视,瞧见了散落的衣衫和发冠,视线落在贵妃椅中的鼓包上,一只细瘦雪白的手腕懒懒耷在了被子外。
谢莹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二话不说掀开了被子。
“没想到堂堂殿下,竟也做出这般……”
触及面容,她登时僵在了原地,犹如失声一般说不出话。
燕翎被打搅,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对上了谢莹木然的视线。
糟了。
她霎时瞳孔紧缩,赶紧坐起了身,动作间带动了本就单薄的寝衣,领口被扯开,露出了里面的裹胸……
元彻刚跑进寝居就赶紧低头眼睛转身,燕翎意识到了什么,起身裹好了衣服,神情无措,嗫喏的不知该说什么。
“今日之事是个玩笑对吧,是我搞错了对不对,一定是我搞错了。”她喃喃道。
“肯定是瑜王阿兄你……来寻我阿兄有正事商量。”
燕翎面露愧疚,沉默不语,实则她也没想到真相就这么被揭开,她也不愿再欺骗她:“阿莹,对不起。”
“你闭嘴。”她忽然大喊。
“你耍我,连我阿兄也耍我。”她倏然转身,跑出了惊风堂。
元彻进退两难:“殿下恕罪,属下也……也不知四娘子会……”
燕翎无力地摆了摆手,失落的坐在了贵妃椅上。
晚些,谢崇青回了府,刚回来元彻就脸色为难的走了上来。
“怎么了?”
元彻跟在他身后:“家主,今日瑜王殿下偷偷来了。”
谢崇青没什么意外,他确实该来给他个解释。
“但……被谢四娘子发现了。”
谢崇青脚步一顿,脸色未曾变化,半响,淡淡嗯了一声,没有丝毫意外。
元彻以为他会怪罪自己没有看护好燕翎,殊不知此举到恰好撞在了谢崇青的打算上。
她本就要及笄出嫁,是该收收那些奇奇怪怪的心思了。
正好,省的他费口舌。
“现在如何了?”
元彻为难道:“属下也不知,据下人说四娘子把自己关在屋内,一下午都没出来。”
“先回惊风堂。”
燕翎心神不属全无睡意的地抱着膝盖坐在贵妃椅上望着窗外,轩窗外从明亮到昏黄再到现下的昏暗,一丝冷风从缝隙内卷入,轻轻打到了她的面颊上。
门吱呀一声推开,她转回了头。
谢崇青踏入屋内,解开了肩头的鹤氅挂在了屏风上,叫燕翎生出了一种她在等他回家的感觉。
“今日我……”
“我已经知道了,无妨,她性子就是这般,待叫她冷静上几日再去同她好好解释便好。”
谢崇青颇有些不以为意。
燕翎看他这般轻飘飘的样子,心头一点也没放松:“她也在怪你骗她。”
“气话罢了,不问缘由便说出这种话,也不考虑背后的缘由和处境,白教她那么多年了。”
好吧,燕翎无法理解虎兄的行径,毕竟她幼时生气了,阿兄都是第一时间去哄她的。
“不必理会,倒是今日早朝那位殷郎君,瞧着颇为眼熟。”
燕翎有些心虚,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嗯……此事没有事先与你说是我的不对。”
“行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他毫不留情戳穿。
先斩后奏这种行径为的不就是怕被使绊子阻拦吗?
“你……会去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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