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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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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骤然停了下来,车夫是燕翎安排的心腹,寒露的哥哥:“大胆,敢拦王爵车驾。”

    夜晚出入宫门眼线颇多,遮遮掩掩反而更引人注目,燕翎干脆以一品王爵的身份光明正大出入,反正她坐在马车里,无人知晓是男是女。

    反正王爵中未曾出宫建府的除了她还有三位,令牌都一个样子。

    拦车的正是范随,他一脸嚣张:“近日宫门巡防加紧,还请里面的殿下叫属下看一眼。”

    燕翎掀起幕篱,眼神冷冽。

    以往都没有过这种事,怎的今夜突然要查车驾,皇兄和光禄勋王敕那儿也没有听说这几日巡防加紧。

    谁授意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好在那马夫是个不容易应付的,他冷冷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贵人的车驾是你能随便查的?”

    那范随平常也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儿,这职位还是范增走了关系给他加塞进来的,平日没少仗着谢氏的名头行恶事。

    “我乃谢氏中人,里面是贵人,我自当尊敬,你又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跟我说话。”

    范随笃定里面的人不敢闹大,他便也嚣张了起来,丝毫不让步。

    燕翎攥紧了车壁,心头涌上杀意,她拔下了发髻中的簪子,外面范随还在与马夫争执。

    “滚开,我今日还就看了。”范

    随拽着马夫一把推开,城门口的官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契的没有出声。

    毕竟范随仗着谢氏早已横行霸道,而谢氏又是豪族,一般世族不愿得罪。

    范随大步踏上了车,一把掀开了车帘。

    霎时间,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孔映入眼帘,香鬓敞领,玉骨生香,一双姣美的眼眸如琉璃如银月,正怯怯望着他。

    范随登时就愣住了。

    美人的冲击力叫他头脑空白,完全说不出话。

    “嘘。”那美人纤细的食指竖在殷红的唇边。

    范随愣愣的凑了上去,他素日就时常出入烟花柳巷,燕翎素手勾着他的甲胄,把他拉得近了些。

    车帘缓缓落下,霎时间,锋利的簪子悄无声息插进了他的颈侧,车内响起清悦如黄鹂的声音:“进宫。”

    声音传到了各个将士的耳朵里,众人了然,他们不是没瞧见那范随魂儿都被吸走了的模样。

    可见车内是一位美人。

    马车缓缓跨入城门,却没有人再阻拦,车夫驾着车行驶入官道后进了宫,没入了肆意延伸到夜色中。

    狂乱四舞的寒风搅弄着车帘飞舞,疏冷的气息中一丝血腥味化于空中。

    第二日,御花园中有宫女经过,远远瞧见那池水中似隐隐漂浮着什么东西,她心生疑惑,走近了瞧。

    “啊。”一声惨叫响彻上空,她腿软着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此地。

    两刻钟后,廷尉与羽林卫的人把翅中尸体打捞了出来。

    “回大人,人查清楚了,叫范随。”下属禀报给王敕。

    廷尉卿着人记录情况,他则蹲下抹开了范随身上的水草,看见了他颈侧的伤痕:“这是被人刺死后抛尸的啊。”

    很快,范氏嫡子被害的消息迅速传遍朝中,范氏在燕氏皇族南渡前便是本土豪族,自南渡以来北方豪族入侵后势力大减,但现任家主范增与谢氏家主关系匪浅,是已,此事第一时间便叫谢崇青知道了。

    范玉凝捂着唇不可置信,泪珠顺着眼眶滚落:“求……家主做主。”

    她深深伏跪于地。

    她本意是想叫弟弟探查,没想到弟弟会死于非命,凶手是谁不言而喻,但她又不能暴露昨夜是她叫弟弟探查。

    只希望家主莫要偏袒那个不明身份的贱人。

    范增没了儿子,面容一下子老了十岁,身为谢崇青最信任的幕僚,他对范增道:“放心,此事我会查个清楚。”

    他立刻去了廷尉,叫廷尉卿唤来了昨夜的目击者。

    “昨夜不知哪位殿下的马车在丑时左右进了宫,只是里面是一位女郎,听声音,属下无法得知是谁。”

    廷尉犯了难,莫不是昨夜哪位殿下召了美人进宫?

    “范随他不知犯了什么浑,非得审查那位殿下的马车,定是惹恼了里面的贵人。”

    同僚对他并无什么好的观感,只觉得死有余辜。

    廷尉便请示谢崇青下一步是不是彻查宫廷,谢崇青神色莫辨:“明面上先查着。”

    廷尉卿是个聪明人,当即便点了点头:“是。”

    宫中死了个世族子弟的事儿很快便传到了太后耳朵里,她唤来了兴宁帝与诸位郡王亲王。

    “昨夜是谁召的美人进宫?”太后威严的视线扫过众人。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应答。

    “好,好得很,这是害出了人命不敢承认。”太后生生气笑了。

    惠王拱手:“母后息怒,既然无人敢认,那搜宫便是,昨夜进宫的女子定还在,儿臣不信找不到。”

    “惠王兄说的简单,都无人瞧见那女子的面容,如何搜?”冀王冷笑一声。

    “没有见过面容,但听过声音。”

    冀王懒得理他:“儿臣觉得与其寻那女子,还不如找车夫为上,那些将士好歹是看过那车夫的面容的。”

    “我们知晓,昨夜的凶手不知吗?肯定已经把那车夫不知塞去了何处。”

    惠王冀王分毫不让的争辩。

    “查,好好彻查,竟敢在宫内作乱,势必要揪出此凶手。”

    众人散去后燕翎回了宫,殿内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手中把玩一个簪子。

    燕翎神色没有一点意外,平静顺手拿起旁边的茶盏,蘸了些水点在了面颊上。

    “人是你杀的。”谢崇青转身过来时神色冰冷,如终年不化的寒冰,渗透着冻人的冷气。

    他视线漠然,好像又回到了最初时的态度。

    燕翎知道,自己擅自杀了范随是踩到他底线了,底线之上或许他很宽容,可越了这底线,便不知道了。

    谢崇青转过身来便见到的是满脸泪水的燕翎,秀眉轻蹙,不甘、愤恨、委屈、无助夹杂着不愿袒露脆弱的倔强。

    “他轻薄我,我自是要杀他。”燕翎言语中没有任何的后悔。

    谢崇青的神色顿时沉了下来。

    昨夜的她是什么模样,他自是一清二楚。

    “他强行掀我车帘,上车欲轻薄我,所有人都看见了,难道我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他折辱吗?”

    范随什么人谢崇青心里门儿清,范氏一家都很溺爱儿子,谢崇青平日也不愿多管别人家的事。

    “我……”他想说什么。

    “你来质问我,只因我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冒牌货,与他素无仇恨,你觉得我为何好端端的会杀他,既你不满我也没有办法,你向廷尉揭发罢。”

    燕翎一副任你处置的模样,她眼眶通红,神情满是屈辱不甘。

    谢崇青缓缓走近,燕翎闭上了眼。

    她能感受到谢崇青抬起了手轻轻擦掉了她的眼泪,随后缓缓把她拥入怀中:“我不知他会干这种浑事,你有没有被欺负。”

    他声音不复方才冰冷,而是温煦柔和。

    “这儿。”燕翎起身,拉下了衣领,指着脖子一侧,“是他强行轻薄的。”

    这痕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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