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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被迫委身清冷宿敌后》22-30(第9/25页)
变,玉箸顿在了空中。
糟了,她好像……来了癸水,猝不及防的变化叫她心神不宁、坐立不安,但是又得费心掩饰不叫桓胄瞧出来。
她算了算日子,也没到,还提前了些时日。
算来算去,她想约莫是因着这冷酒,刺激过头,导致提前到来。
小腹一阵痛意袭来,叫她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殿下怎么了?”桓胄敏锐的厉害,几乎立刻就抬起了头。
冬日衣裳厚实,燕翎想得赶紧走。
“这酒喝的我身子实在不太舒服,大司马见谅,我平日并不擅长饮酒,今日实在是看在大司马的面子上,眼下我还是先回去了。”
桓胄却说:“身子不适?连思,去请大夫。”
燕翎脸色一白,大夫若是来了,岂不是暴露了。
“不必劳烦,我不吃宫外的药,毓庆宫内有我自己的太医。”她勉强拒绝了。
“殿下放心,这大夫是大司马府的府医,从医四十年,随本将在战场上疗伤多年,与民间的赤脚大夫不一样。”
桓胄坚持要叫连思去请大夫。
燕翎浑身如坠冰窖:“我……我先去一趟恭房。”
“屋内就有,殿下请。”
燕翎无力感顿生,开始后悔方才就不该心软,她把自己置于险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被迫往里走,里面有一道小门,进去后便是一处宽敞精巧的恭房,旁边还有着人休息的榻。
腹中的疼痛越发难受,她忍不住扶着腰身细细喘气,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怎么办。
外面已经好像传来了敲门声,燕翎忍不住蜷缩在了角落。
她忍不住倾身耳朵放在了门上听着外面的声音。
“兄长怎的在这儿。”熟悉的、低沉的声音落进了燕翎的耳朵。
“兰渊不在衙署,怎的也在此。”
外面在说什么燕翎已经没心思继续听了,只知道外面的人是谢崇青。
她眸光希冀一瞬后又湮灭,他巴不得自己早死吧,也巴不得自己身份暴露,又怎么会救她。
“我邀瑜王殿下今日在此对饮。”
谢崇青眸光闪烁:“瑜王也在?”
桓胄对他很是信任:“是,方才说身子不适,进恭房了,我叫连思去请大夫了。”
谢崇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说:“兄长,我忽然想起兄长先前说想要扩充人马,北来侨民已经被我安置,兄长现在可要去瞧一瞧。”
桓胄有些不屑:“一帮子贱民罢了,也配充作部曲,奴仆还差不多。”
“此言差矣,这些人皆是为了生计被迫流亡,在此之前也有不少名人名士,饱腹诗书,胸中颇有丘壑。”
如此,桓胄倒是被说动了:“既如此,那便去瞧瞧罢。”
“瑜王这儿我替兄长在此看着。”
好在桓胄很信任他,点了点头:“交给你了。”
桓胄离开后,谢崇青往里走,推开了那扇门。
燕翎脸色苍白的伏身在旁边的榻上,捂着小腹,脆弱而倔强的抬起了头。
谢崇青居高临下:“殿下现在看起来很惨。”
“你要是来看我笑话的那可真是叫你失望了。”燕翎嗤笑一声,扶着墙起了身,哪怕快要晕倒也仍然挺直了腰身。
谢崇青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凉的可怕。
“干什么?”燕翎蹙眉问。
谢崇青矮身把她横抱了起来,此举惊到了燕翎,忍不住挣扎。
“你若再动,我就把你扔下去。”冰冷威胁的话语与他的举措毫不相符。
燕翎瞬间不敢动了。
谢崇青便带着她离开了这个屋子,在燕翎方才坐过的地方渗出了一小块红褐色痕迹,拇指大小,酒楼的小二进屋收拾残羹冷炙时细心的发现了这一块儿有些不对劲。
那色泽……瞧着像血。
有人受伤了?他茫然想,好像是那位很貌美的郎君,罢了,待桓大人下次来时告知一声罢。
第25章 暴露你是在对我发脾气?
谢崇青抱着她要出门,燕翎拽着他的领口欲言又止:“我遮一下脸。”
“随你。”他冷冷淡淡,倒也没讽她。
元彻及时递上谢崇青的狐裘,盖在了燕翎身上,谢崇青抱着她出了屋子拐入了隔壁包厢,放在了寝榻上。
“元彻。”谢崇青唤人。
元彻进了屋:“属下在。”
“去请府医。”
燕翎赶紧说:“不用,没那么严重。”
谢崇青低头瞧她:“逞强也不看看时候。”
燕翎没心思跟他还嘴:“真的不用,这是……所有女子都会有的。”
她说到最后,声音变得越发小,耳根似漫上了点点薄红。
谢崇青那霜眉冷目的面容浮上了疑惑之色:“我未曾见过阿莹如此。”
燕翎疼得昏了头,听错了字,阿莹落在她耳朵里便成了阿凝。
呵,我当然比不得你的好阿凝了。
“又不是人人都会如此,少见多怪,我要回宫。”她语气陡然变差,冷着一张脸,神情不悦。
谢崇青不知她又作什么幺蛾子,被讽刺了一通面色陡然沉了下来:“你是在对我发脾气?我倒是忘了,殿下攀了高枝,硬气的很。”
他转身对元彻道:“送她回宫。”
说完停也没停直接出了门,似乎被气的不轻,二人再度不欢而散。
燕翎咬着唇,一脸难堪,也是奇怪,他明明那日都对她起了杀心,今日还救她做甚。
“劳烦,送我回宫。”
元彻上前伸出胳膊叫她搭在自己手臂上,好借力行走。
燕翎却摆了摆手,尽力挺直了腰身,离开了屋子。
马车一路颠簸更不好受,燕翎气若游丝的叫马车径直驶入她宫殿门前,兀凳摆在雪中,她缓缓走了下来。
元彻作礼后便离开了宫殿门前。
寒露正在殿内收集毓庆宫院中树上的新雪,可以踩来泡茶喝。
见燕翎扶着腰身回来,忙放下东西便跑了过去:“殿下,这是怎么了?快,叫寒春过来。”
“没事。”
燕翎被扶了进去,脱掉了冰凉的鞋袜塞入了暖烘烘的被窝,毓庆宫忙了起来,寒露把汤婆子放在她被窝里,寒春在旁边给她把脉。
“这月癸水提前来了,殿下是不是贪凉了。”
“推脱不得,大司马一定要我喝酒。”
寒露面色愤愤:“奴婢听说那大司马性子暴戾,殿下能躲则躲。”说完,她手脚麻利的给燕翎换掉了脏的衣裤。
寒春叫人熬了姜汤来暖身,在二人眼神的监视下,燕翎讪讪喝了那碗姜汤。
她很讨厌姜的味道,喝着忍不住捂嘴。
“对了,殿下临时来癸水应当没有暴露吧?”寒露担忧问。
燕翎沉默良久,她也不知道,大约没有吧。
她烦躁的扯了扯被子:“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做帝王的又不是我,我一个王爷,能怎么为难我。”
寒春沉稳的指出了问题:“殿下千万不能这么想,涉及到您性命的问题,世族当权,您冒死奉上密旨的行径得罪了大多数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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