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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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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待自己,就好像……在摸一只宠物,她微微撇开了头。

    谢崇青似笑非笑:“躲我。”

    他下一瞬便抽回了手,燕翎以为他反悔了忙道:“只是有些不习惯。”

    说这话她神色僵硬,手却颤颤伸向他的腰带。

    突然她的手腕被捏住,燕翎不明所以抬头。

    “不必。”谢崇青淡淡挪开了手。

    看起来他并没有做那事的意向,燕翎反而松了口气,谢崇青却俯身凑在她耳边,暧昧的磨蹭着她耳垂上的那颗红痣:“用旁的方式补偿。”

    寒露在外面揣着手来回踱步,生怕他对殿下有什么不好的举措,便焦急的等待着谢崇青出来。

    忽然屋内响起一声痛呼,寒露心惊肉跳的提着裙子跑到了门外,趴在门框上侧着耳朵听。

    屋内忽而响起轻哼声夹杂着痛吟,寒露呆若木鸡的站在屋外,宛如一具行尸走肉的空壳。

    屋内,燕翎面色酡红的侧坐在他怀中,咬着下唇,紧张的动都不敢动。

    “放松些,好好享受。”他淡淡拨开了黏在她鬓角的发丝。

    燕翎无力地倚着他的肩头,喘息随着他手头的动作起伏。

    寝衣下一双雪白的足悬空,脚踝处还有一圈绯红的印痕。

    寒露还是担心燕翎,急急拍了拍门:“殿下,太晚了,奴婢伺候殿下沐浴吧。”

    谢崇青瞥了眼门,声音轻不可闻:“要沐浴吗?”

    燕翎咬牙瞪他:“……要。”

    他是有什么怪癖吗?燕翎羞耻又绝望的想,对自己今晚的决定隐生后悔之意。

    寒露听着里面没了的声音,急得趴在门上恨不得扒开。

    又过了好一会儿,门倏然被打开,猝不及防间寒露踉跄了一下,谢崇青居高临下望着她。

    寒露背后掀起一层寒意:”谢……谢大人。”

    谢崇青没说话,寒露偷偷摸摸的打量他,瞧他衣衫整洁,什么样进去的什么样出来。

    谢崇青越过她往殿外离去。

    寒露赶紧进了屋子。

    燕翎无力地倚在床榻上,盖着一张薄薄的寝被,柔弱无骨,粉面似桃花,像绽放的花蕊,美艳的不可方物。

    “殿下,方才怎么了?”寒露轻巧地跑到她身边蹲下来问。

    燕翎唇瓣上还有一排的齿痕,这般模样,全然就是刚刚承欢过的样子,寒露扫的心惊肉跳。

    “没什么,帮我打水,我要沐浴。”

    寒露轻巧抽泣:“殿下……你是不是……”

    燕翎瞧着她哭着的模样,哭笑不得:“哭什么,我还没走呢。”

    “呸呸呸,殿下胡说什么呢。”

    燕翎给她擦干了眼泪:“我真的没事,一场交易罢了。”

    寒露还是抽抽噎噎的,边给她打水,边用袖子抹泪。

    燕翎浸泡在水中,轻轻呼出一口气,撩开发丝,她脖颈一侧有一块深可见红、格外显眼的齿痕。

    ……

    封后不能因王氏而耽搁,新的封后圣旨从遥遥皇宫传到了大司马府,众人跪于庭院接旨,短短几日,风水流转。

    桓绾高举圣旨,眉眼皆是得意。

    “二叔,我今后便是皇后了。”桓绾爱惜地摸着圣旨,脸上野心一览无余。

    桓胄漫不经心把玩着一对儿玉核桃,扫视她的神情,桓胄看中桓绾,便是因此女野心勃勃,他喜欢有野心的人。

    桓胄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那一道倩影。

    纤细婀娜的身姿总是藏在宽大素净的男袍下,一副雪山牡丹的样子,高贵而不可侵犯。

    但眸中的小算计和筹谋瞒不过他的眼。

    天真。

    思及此,桓胄浑身都燥热了起来,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这是……狩猎玩弄的欲望。

    封后大典定于三日后,原本内侍省已经裁量了王氏女的尺寸,制好了凤冠霞帔,现下只得再次重新裁量尺寸,以作修改。

    听说日子是桓胄与太史令定下的。

    三日后,恰是王谌出殡的日子。

    此举简直踩到了王氏人的脸上,王氏中人自然齐齐上奏反对,但太史令有理有据的反驳了回来。

    说什么事关国运,王大人于九泉之下也会理解的。

    燕翎得知此事后头一次不讲规矩的直奔宣政殿。

    她刚刚踏入宣政殿,被殿内的龙涎香一熏染,很快冷静了下来,巧的是大司马与太史令、王柯同在。

    忍着令人作呕的感觉,她避开桓胄灼热的视线拱手道:“皇兄,臣弟觉得封后大典与舅舅出殡之日相撞,不太好,出殡定日在前,还劳太史令重新更该改一日。”

    太史令很快道:“瑜王殿下,臣夜观天象,与太史局百人算得的日子,这一日封后,有助于我大晋国运昌盛,不能更改。”

    燕翎直视他:“御史大人好歹是琅琊王氏家主,琅琊王氏又贵为豪族,昔年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出殡之日定会有不少名士扶棺送行,届时忠宁街上纸钱纷飞,新后的车架势必经过忠宁街,那届时两队人马相撞,该当如何?毕竟死者为大。”

    两边人争执不下,兴宁帝陷入了为难。

    桓胄轻飘飘道:“王大人为忠臣,事关国运,应该不会分不得轻重缓急,让一日又何妨。”

    王柯脾气不好,当场炸了:“你别欺人太甚。”

    若是说让就让,那琅琊王氏的脸往哪儿搁,日后岂不是任由桓氏骑到头顶欺负。

    但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国运为重,百姓又极易煽动,就算是他们不让,也会有不少百姓受了煽动来堵门。

    兴宁帝眼光一亮:“怕撞一起,岔开时间可好?上午封后,下午送殡。”

    “这怎么可以,喜丧一日,于国于陛下皆是不祥之兆啊。”太史令添油加醋,阴阳怪气。

    说来说去,还是叫王氏相让。

    桓胄挑眉:“太史令都这么说了,可见这确实为难。”

    王柯死死攥紧了手,面上闪过难堪,兴宁帝也觉得这样不好,但是大司马以国运压人实在是叫人毫无办法,饶是他也无从反驳。

    几人散去后桓胄闲庭信步的与燕翎并肩而行,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若是殿下考虑自荐枕席,那桓某倒是可以做些让步。”

    这声音犹如梦魇,令燕翎心肝胆颤,可自己却不能再惹怒了他。

    “大司马说笑,燕翎并非是那勾栏中人,大司马想做烟花巷客怕是找错了人。”

    他荤素不忌,而今的算盘都崩到了燕翎脸上,她恨不得离得桓胄老远。

    桓胄眸中闪过讥讽,他确实不仅仅是觊觎燕翎的身子,更享受的是皇室臣服于他的快感。

    “不急,本将有的是时间陪殿下耗,殿下总会答应的。”他说的从容又笃定。

    燕翎听了额筋微跳。

    王柯

    看见二人并肩而行,眸光闪烁,桓胄离开后他走上前犹豫了一番,还是没问。

    夜晚,一辆马车悄无声息驶入夜色,摇晃的车身与天际硕大莹润的圆月融成一副景色。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时不时巡防兵走动的声音。

    燕翎对巡防兵的出入时间了如指掌,完美避开了他们,停在了乌衣巷前。

    谢宅门紧闭,她与寒露下了马车,二人幕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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