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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链身仍泛着微黄的金光。

    宁萱儿被束缚了一天的双脚骤然解放,还没来得及享受一番自由的快乐,右脚腕忽然被一只手捉住。

    宁萱儿身子绷紧,滞住呼吸看向仍蹲在她脚旁的谢枕鹤。

    谢枕鹤百般怜惜地看着宁萱儿有些泛红的脚踝,虔诚地在其上落下一吻。

    “萱儿……”

    “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好不好?”

    宁萱儿扬起一抹笑,俯身再一次吻住谢枕鹤的前额。

    “好,夫君。”

    谢枕鹤眸光一滞,而后猛然起身,将宁萱儿笼罩在自己的臂弯中。

    宁萱儿抬眼觑向谢枕鹤,眼睛飞快地眨。

    不知怎的,看着谢枕鹤红烛下明艳靡丽的脸,宁萱儿心尖自下一路蔓延到小腹,都泛起了一阵灼人的烫衣。

    “话也说开了,心意也相通了,我们是不是该……”

    宁萱儿舔舔发涩的嘴唇,神情娇媚,楚楚动人:“洞房花烛夜?”

    第46章 洞房2春宵一刻值千金。

    谢枕鹤原本还急吼吼地想要吻她,闻言整个人也慢了下来,反倒心生逗弄之意。

    他弯曲指节,挑起宁萱儿的下巴,语气微沉:“萱儿,我知你想要,但该守的礼节,也不能忽视。”

    宁萱儿听到他倒打一耙,脸颊一热矢口否认道:“谁、谁说我想要了,明明是……”

    谢枕鹤轻笑几声,而后将手伸向宁萱儿身后,将她腰后方已然盛着满满两杯酒浆的琉璃盏取了过来,一杯放在宁萱儿的指尖,一杯执于自己手中。

    做完这一切后,他看着眸瞳黑亮的宁萱儿,心中空缺的那一部分被一点点填满。

    他素来是不相信怪力乱神之事的。

    他不信苍天,不信鬼神,只信事在人为。

    若只需要对天地高堂许下誓言,再遵循成婚时的各种繁文缛节,便能一生偕老的话,世间就不会出现这般多的怨侣。

    可如今,他的心上人,他的小妻子就在他面前时,他却不得不去选择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习俗。

    他要尽善尽美地完成每一道礼节,来换取他们夫妻一生恩爱无虞。

    谢枕鹤将手臂从宁萱儿肘弯中穿过,与她两手交叠,柔声道:“萱儿,喝吧。”

    宁萱儿始终用那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瞧着他,与他一同将杯盏里的酒水一饮而

    尽。

    酒水流过的地方泛着火辣辣的辛爽,宁萱儿皱着一张脸,好不容易才把最后一口酒咽下去。

    谢枕鹤眼睁睁看着她白皙如明珠的脸蛋瞬间覆上一层薄薄水红,衬得她愈发肤如凝脂,娇艳欲滴。

    宁萱儿嘟囔着和谢枕鹤抱怨:“这什么酒,也太烈了吧!”

    “有多烈?”

    谢枕鹤垂着眼,定定地睨着宁萱儿殷红的舌尖。

    “问我干甚,你自己不是也……”

    “喝”字还没说出口,宁萱儿便被扣着后脑勺含住了唇瓣。

    谢枕鹤驾轻就熟地撬开宁萱儿的贝齿,与她忘情地勾缠着唇舌。

    这个吻激烈热情,却又点到为止,因为还有一项十分重要的事情没做。

    谢枕鹤咬住宁萱儿的下唇,用尖齿轻轻地啃碾了几下,暧昧道:“萱儿口中的酒,却要比杯盏中的甜上许多。”

    宁萱儿睁大双眼,这才明白谢枕鹤为什么突然吻自己。

    她的心砰砰地乱跳,嗔骂道:“胡、胡说什么呢。”

    谢枕鹤弯了弯眼,又从桌上的承盘中取下一把做工精良的银鎏铰剪。

    他捡起自己身前的一小缕头发,而后手起刀落剪下一小段乌黑滑亮的发尾,放在了手心,将铰剪递给了宁萱儿,笑吟吟道:“愿为双飞鸿,百岁不相离。”①

    宁萱儿眸色一滞,心中翻起带着酸的甜蜜。

    幼时她虽小,却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她那个飘摇虚浮的家,根本没有爱可言。

    她娘一生凄苦,嫁了一个她不爱,也不爱她的男人,却被世俗纲常困守一生,朴素地相信,只要孝敬公婆,以夫为天,便能安稳度日。

    所以,起初她觉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怕她爹是个混球,能安生过日子就好。

    直到日复一日的任劳任怨,不辞辛苦,换来的却是独守空房,和对她愈发看不上,瞧不起的公婆的欺辱后,她再也受不了了。

    她本就衰弱的身子日渐颓败,直到油尽灯枯。

    病榻上,她要求最后见宁萱儿一面。

    宁萱儿当时虽小,却也能感受到母亲的衰弱,扑到榻边就开始嚎啕大哭,哭着喊着问母亲到底怎么了。

    宁母握住她的手,面带笑容看着年纪尚小,懵懂不知生死为何物的宁萱儿,慈爱地告诉她,娘亲要解脱了,让她替自己高兴。

    还说宁萱儿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牵挂,是她唯一舍不得的至宝。

    可她没有机会再守护她了,让她莫要相信任何人,若走投无路,便去投靠她的好友,孙氏,也就是月见的母亲。

    自那以后,宁萱儿便恨毒了自己那个让自己娘受尽苦楚的爹。

    她离家出走,投奔月见,最后一起进了谢府干活。

    生如浮萍般孤苦无依的宁萱儿,不懂什么是爱,也不奢求爱。

    她只爱她自己。

    她原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被爱,也不会全心全意地去爱人。

    直到遇见谢枕鹤,直到这一刻。

    宁萱儿吸了吸鼻子,将泣意忍了下去,也拾起自己的一撮乌发,干脆利落地将泣剪短,递给谢枕鹤。

    “我不像你说话文绉绉的,能在这种时候引经据典……”

    宁萱儿扯出一个笑容,插科打诨道。

    “但我是真的希望,能和我的阿鹤长长久久,直到我们满头白发,老到牙齿都掉光的那一天,也不分离。”

    谢枕鹤心中酸软,用桌上的红绳,将宁萱儿手中的发丝和他自己的绑在了一起,系了一个并不美观,甚至有些丑陋,但牢固不可拆的死结。

    他将它放到唇边,凝神轻吻了一下,而后掀眼看向宁萱儿,郑重不已道:“好。”

    宁萱儿咧嘴一笑,笑靥比之春花也不失去色彩:“好啦,该走的礼节都走了,快点洞房!”

    谢枕鹤一顿,没想到宁萱儿这么直白。

    宁萱儿见他难得愣神,觉得好玩,欣然从桌案上一跃而下,背着手走到谢枕鹤面前,学着戏文里头的女妖勾引书生的模样,指尖扶上谢枕鹤的前胸,伏在他身前媚声道:“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负……呀!”②

    宁萱儿话还没说完,便被忍无可忍的谢枕鹤横抱而起,走向了榻边。

    “方才还说我急!”

    宁萱儿注意到谢枕鹤绷紧的下颌线条,差点笑弯了腰,抱住他的脖颈爱不释手地往他鬓旁亲吻。

    谢枕鹤的呼吸更急促了些,猛地将宁萱儿放到了榻垫上便开始解衣裳。

    解完了自己的,又开始解宁萱儿的。

    宁萱儿仰躺在柔软的锦褥中,大睁着眼,调笑地看着谢枕鹤。

    他面上清泠自持,仍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手上嘛,却实在……急不可耐。

    这吉服穿着的时候便很繁琐了,更别提想脱下。

    故而谢枕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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