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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钓系上司俘获野系小狗》80-86(第9/10页)
放在车门上,对方就意识到了他的意图,攥住了他的胳膊。
季煜烽也不是好惹的,膝盖猛地向上一顶,趁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肘部狠厉地磕向对方肩膀,借势将手臂抽离。
“你们什么意思?”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还有两个小时就要竞标了,心急如焚的焦躁感像是有团火在胸腔里乱窜。
“季先生,是你自己和我们走,还是我们带你走?”其中一人说道。
“走你妈逼。你们有病还是我有病?”也不和他们废话,季煜烽直接给对方来了一脚,可对方人多势众,有个人趁他不注意,直接抬手劈在他的后颈上。
季煜烽只觉眼前一黑,顺势倒在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季煜烽再次醒来,感受到自己好像靠在软垫上,后颈挨的这一下力道不小,眉尖微微蹙起,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
刚想活动,就发现动不了,瞬间清醒了许多,一低眼,发现自己被绑在沙发上。
这间偌大的屋子里空无一人,那几个人明显是别人雇来的,估计叫也不会来。
这个时间把自己劫走,目的不言而喻。目光扫了周围一圈,没看到竞标文件,如果落到了别人手里,离竞标前这段时间足够对手拆解方案逻辑、仿制技术细节。
后果不堪设想。季煜烽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可太阳穴却突突直跳。
这将近两个月来,为了这份竞标案耗费了太多心血,此刻仍能感受到精力被抽干的虚浮感。可他现在连竞标现场的大门都进不去,满心的不甘、愤懑、焦灼如潮水般在胸腔里翻涌,像是随时都会炸开。
在静默的氛围下,他清晰地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视线穿过雨幕,眼神透着几分茫然。也不知道闻修越现在有没有到现场,有没有进行竞标陈述。
太多太多的未知。他疲惫地闭上眼睛,只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竞标结束,闻修越站在会场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或西装革履低声交谈着商业术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后如释重负的气息和未消散的竞争硝烟。
车追尾耽误了时间,好不容易快赶到会场,又在附近被一群无赖阻拦,结果迟到了,工作人员压根没让他进去。
给季煜烽打了电话,又在微信发了条消息问“到了吗”,对方回复“到了”。盯着聊天框里那行静默的文字,季煜烽却迟迟未从会场出来,闻修越的预感正一寸寸应验。
直到最后,人也没出来。闻峥优倒是出来了。
对方也看到了他,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大哥”,没再多说别的。闻修越正在气头上,硬生生压下所有的愤怒,不动声色地走到闻峥优面前,问:“我男朋友在哪?”他们心知肚明,没必要拐弯抹角。
“大哥这话问的,”闻峥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男朋友在哪,我怎么知道?”
闻修越手握成拳头,强忍着想把亲弟弟暴揍一顿的冲动,瞥了眼玻璃外缠绵的雨丝,眼底忽然浮漫起一层薄薄的暗色,转瞬便将这股情绪压了下去,看向对方:“去休息室谈谈?”
两人来到了休息室,程式化地点了两杯咖啡。
闻峥优悠然地搅动着咖啡,他长得很像母亲,明艳漂亮。他的性格本该像母亲那样乐观明媚。
物是人非,他们兄弟之间的矛盾已闹到难以调和的地步,究竟怎样才能让他不恨他这个大哥?不知该用多少真诚才能融化隔阂的冰,不知需要多少理解才能缝补破碎的情。从前他总想着顺其自然,少去想那些恩恩怨怨。他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二弟,当哥的总该多担待着点。
一直以来,他都试着去理解,哪怕亲弟弟差点要了他的命,他也没追究。
可他的弟弟还是恨他。闻修越清醒地知道,他们兄弟之间这道坎,也只能由他们俩磨平。磨平了,才不会再彼此伤害,也不会牵扯别人。
收回万千思绪,闻修越喝了一口咖啡,将咖啡杯搁在骨瓷碟上,轻笑道:“A银行的标,提前恭喜二弟了。”
闻峥优的目光从杯子上抬起:“商场不是慈善场,哥哥说这句话太早,结果还得过几天才能公布,鹿死谁手都不一定。”
闻修越笑了笑:“我觉得我的弟弟比我强多了。”
闻峥优目光微闪。
忽然闻彬推门进来,走到闻修越面前,递给他一个浅蓝色的物品。
闻修越接过,眼神示意他退下。
闻峥优的目光落在这薄薄的物件上。是膝盖贴。眸光似有深意流动。
闻峥优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膝盖,这是多年前在海里浸泡过久落下的病根,每到阴雨天就会发作。竞标期间下雨,他心思都在竞标上,早就把这事抛在脑后,没来得及让助理购置。
漂亮的眼眸深沉无比,幽暗不明。时间好像一下子又倒退到十几年前的海啸,冰冷的寒意漫遍全身,带来窒息般的痛苦。
突然感受到一团温热的东西贴在自己的膝盖肌肤上,那温度顺着皮肤渗进骨子里,惊得他指尖微微发颤。
闻峥优垂眸,裤腿被卷起,闻修越正半俯下身为他贴膝盖贴。
没想到闻修越还记得。也对,他向来心思细腻。
上小学时的暴雨天,学校不让家长进校门,只能在门外等候。他不是爱表露情绪的人,尽管当时膝盖剧痛难忍,班级在五楼,他想强撑着自己下楼、绕过大操场走到校门口。
没想到闻修越直接来到他们班,在后门玻璃上递来一个眼神示意他等着。等其他学生走得差不多,整层楼只剩他们两人时,闻修越走进班级,弯腰背起了他,一直背到校门口的自家车上。
喉间突然涌上股艰涩。
“我的弟弟强就强在,比我更适合掌管埃迪,”闻修越放下对方的裤腿,起身坐回座位,“竞标的公司有十几家,你能直击对手企业账面漏洞、挖掘对手贿赂证据,让对手陷入真真假假的舆论战。就连张丰儿子杀人逃往国外的消息你也能和我一样散播,做了这么多还能全身而退。我做不出对家人下手的事,你却能。这股狠劲,才配当集团继承人。”
这些话闻修越是真心说的,说完也不知是什么心情,或许是释然后的轻松吧。从小受豪门教育影响,早养成荣辱与共的意识。不管他和闻峥优谁继承产业,总归是闻家人,翻不了家族的船。不过是左口袋与右口袋的区别,不必争得头破血流。
闻峥优看向他,神色意味不明,“我恨你,无非是因为不甘心。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为什么爸妈更偏爱你?是因为你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我也想不明白韩祁为什么会对你一见钟情,却没有注意到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我。我在乎的一切,都绕不开你。我这人很矛盾,明明盼着你死,可想到你如果真死了,我大概也会很难过吧。”扯了扯嘴角,笑得发涩。
“我仔细想想,也许我没有真的恨你,更多的是我放不下的执念。”
“今天你没来参加竞标,说实话,我心里很痛快,好像很多年来压在我身上的压力减轻了许多。不过哥哥,希望以后你能有好运。下一次,我不会害你,我们各凭本事堂堂正正争一场。”
“嗯,好。”-
季煜烽靠在沙发上,目光放空,想了很多,倒真的冷静了下来。冷静到任何结果都不重要了。
商业考量不能理想化。他们公司才刚起步,就算今天去了竞标现场,面对一众行业头部企业,只凭努力就能夺标?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努力的人。他如果因这点阻挠就锱铢必较,未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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