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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发现自己的尸体以后[母系]》130-140(第4/26页)
却变得无比锋利,犹如露出獠牙的野兽。
而在那柄剑下死亡的尸体会在隔天消失。
1677部没有全景监控,监控有死角,拍到那具尸体自己从乱葬岗里爬起来,却没能完整地拍摄到它离开的路线。
「活」过来的尸体无法分泌激素,但身体素质还在。
在尸僵过去以后,它们的动作几乎与常人无异。
一开始还好辨别,尤其尸体没有异能,人类反抗起来较为简单。
但它们在慢慢进化,最先发生的变化是学会了「化妆」。
它们发现人类辨别是否是活死人的一大标准就是活死人的皮肤枯燥,脸色灰白。
所以它们把自己的外貌化得红润光泽,把身上的尸斑和干枯的皱褶纹路用粉底掩盖。
为了更好地遮掩自己化过妆的外貌,它们戴上假发,无论性别都穿上男性服饰。
在突击了人类两三个聚集地后,死种进化了的消息才终于被大家所知晓。
安全起见,男性一般不出门,就算出门也需要有一个成年女性陪同,以证明自己不是活死人。
1677部的法律混乱,因此落单的男性就地杀死也不会有人管。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活死人呢?
所以这次任务等级不明并非在于死物异种不明,而是在于这只死种会自行创造更多的死种。
如此多有着强大身体素质的活死人归在一起,有组织的行动,聪明的伪装,有目的的陷害。
这桩桩件件都太像是……
赫帕尔之剑在培养属于它自己的活死人军/队。
从什么掩饰都没有,直接出现在李琢光视野里的金属柜;
到学会用身边显眼的东西加诸记忆影响营造灯下黑的青苔城市;
更加隐蔽,异象也变成没什么逻辑关联的叶片表层;
不仅自身隐蔽,还学会了通过控制位高权重者来间接控制星球——也许这些遭到控制的民众还别有她用。
最后到这一步,组织起由自己完全掌控的军/队。
距离发现死种才过去半年不到,它们就以迅猛的速度进化到这种程度。
如果人类再找不到杀绝死种的方法,真就要像地质研究所里那两个伪人说的那样,全星际生命灭绝了!
李琢光着急,但她也没办法。
霍听潮不急,她急也没用。
如果霍听潮咬死不让她接触实验部和研发部,光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与这个世界抗衡。
更别提身边大部分人都有童年幻想伙伴,而有伙伴的人又大部分都是霍听潮的手下。
不知道她们是用什么方法沟通的,总之都是统一战线。
不对,不管是不是统一战线的,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殊途同归。
观千剑和羊曜都不太在意霍听潮的态度,好像也都不太在意死物异种正在进化。
……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在急吗?
这也太夸张了。
*
这次出任务她们仍然不是独行,同去的同伴是七十九队和八四七队。
一个老朋友,还有一支让第二名只能望其项背的队伍。
再次看到燕义和庚孤,她们二人若无其事地笑眯眯打招呼,观千剑绝望地转头问:“为啥又是她们?”
“有经验。”李琢光说,“她们是最合适的。”
就像庚孤的简历一样。
七十九队的五个人刚出场时,就有一种电影主角团登场的耀眼感。
她们背着光走过来,庞湛眯起眼睛看她们,小声说:“哇,好帅。”
七十九队的五个人各有各的特色,也各有各的怪癖。
李琢光脸上挂着职业笑容和她们自我介绍,心里已然沉底。
又有怪癖又都是高等级,她们要是没有童年幻想伙伴,她李琢光以后名字都倒着写。
传闻中七十九队对外人都极其冷漠,眼高于顶,但今天一见,她们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没跑了。李琢光心说,这绝对是有幻想伙伴的!
好像自己突然莫名其妙变成了万人迷。
李琢光额外注意了一下自己的队员和七十九队的互动。
羊曜会和每一个握手的人认真地对视,观千剑视线短暂地与她们相接,庞湛眼中则是全然的崇拜和兴奋。
七十九队的人似乎对观千剑更有兴趣,只有那个九级的和庞湛多说了几句。
李琢光退到一边,正好退到燕义身旁。
“李队,又见面了。”燕义招呼一声。
“嗯。”李琢光简短地应了,八四七队的成员都在前面,这里只有她和燕义两个人。
二人相顾无言许久,直到站在前面的庚孤扭过头来向她们二人笑了一下,李琢光才出声说:
“我以为你不会放庚孤给我投简历。”
燕义挑挑眉,不置可否:“是么。”
李琢光端详着燕义的神色,看她确实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好奇问道:“你为什么答应?”
“为什么不答应?”燕义敛眸整理自己的袖子,“如果观千剑想要去一支更好的队伍,你会拦着她吗?”
燕义掀起眼皮,双眸略略弯起:“不会,对吧。”
李琢光没有答话,但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个意思——她的确不会。
燕义直起腰,双手插进上衣口袋里:“我没有资格阻挡她往上走的脚步,没有权力阻止她让自己变得更好。”
她注视着自己的队员和庞湛聊天,像注视着自己的孩子那般。
“其实我是一个挺社达的人。”她将目光挪到李琢光的脸上。
“我相信物竞天择,所以当庚孤能把我当成踏脚石的时候,我挺开心的,可以因此更近一步,那么为什么不呢?”
李琢光不咸不淡地答道:“但她没有成功。”
“哈,是啊。”燕义笑了一声,耸耸肩,“那就证明她还配不上上一层楼的实力咯。”
“你不怕她为了往上爬背刺你吗?”尤其那是真实出现过的事件,受害者就在她的队伍里。
但这个问题对于燕义而言似乎完全不构成一个问题:“如果她成功背刺我,那就说明是我技不如人咯。”
她偏头,意有所指道:“这又不是没出现过,不是吗?”
燕义的社达并非严以待人宽以律己,她对人对己都是一套标准,如果自己输了,自然证明自己也是要被淘汰掉的一员。
燕义应当会是支持屠十步的一员吧。李琢光心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危险的东西。”燕义语调戏谑。
“你最好不要说出来,不然我为了保住我的工作,只能逼不得已在任务里对你痛下杀手了。”
李琢光面无表情地指指燕义的任务执行记录仪:“但你的记录仪开着。”
燕义被逗笑了,一只手盖住摄像头,附身凑近李琢光。
她身上有一股红酒的香味,她压低声音,在李琢光耳边窃窃低语道:“你想试试?”
李琢光后退半步拉开距离:“不想,我很惜命的。”
她吸了吸鼻子:“你喝酒了?怎么身上一股红酒的味道?”
燕义无辜地呆了一会儿,低头嗅嗅自己的衣服,找到香味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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