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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小可怜每天都在挽救婚姻》20-30(第9/31页)
“今晚就住在这里吧。”林律昇说。
“不想。”
林律昇也不恼,俯身道:“小少爷,不想也回不去了。”
私下里,他一直叫方思镜小少爷。
第一次见面,他就这么叫的。
十二年前,他是林家人人嫌恶的私生子,母亲是林智业的情妇,为了博一个名分,带着他冲进林智业的六十岁生日宴,引得满座哗然,那年他十七岁,站在墙角面如死灰,自尊心碎了满地,恨不得一死了之,一抬头,看见一身白色礼服的方思镜。
方思镜站在一个贵妇人身边,歪了歪头,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林律昇。
刚成年的方思镜褪去青涩,美得如天仙下凡,一举一动都显得不食人间烟火。
林律昇带着最不堪的身份接近他。
蓄意勾引,让傲娇冷淡的美少年走下神坛,让众星捧月的方思镜在信息素的情欲里挣扎求欢。林律昇承认,他的确有过那样的念头想用这种办法说服自己——其实大家都一样,他不卑贱,方思镜也没那么遥不可及。
但也只是念头而已。
“小少爷,还要惩罚我多久?”
一通脾气闹了十多年,纠纠缠缠、分分合合,还是无止无休。如今他已不再是人人厌弃的私生子,逐渐适应了林家的生活,替不争气的哥哥经营产业,也有了些好名声。
“打算一辈子不原谅我了吗?”
方思镜还是沉默。
直到林律昇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才猛然起身,还没走几步,就被林律昇抱住,压在了墙上。呼吸交缠,林律昇哑声问:“你父亲给你介绍了什么人?”
“与你无关。”
“听说你和延胜制药的二公子每次接触都相谈甚欢,十分投契,还一起共进晚餐,怎么,他是你喜欢的类型?”
“是。”方思镜直直望进林律昇的眼,针锋相对道:“他尊重我,而且不说谎。”
“你动心了?”
“饮食男女,动心很奇怪么?”
话音未落,他就被林律昇封住了唇,想用力挣扎,双手却被反剪按在冰凉的墙面上,林律昇呼吸滚烫,带着难以压制的妒火,在方思镜的齿间肆意掠夺,直到喘息彻底失控,呼吸被攫取殆尽,林律昇才放过他。
“没关系,少爷,”林律昇用拇指摩挲着方思镜的唇瓣:“我们就这样纠缠一辈子。”
“如果我结婚了呢?”
“不影响。”
林律昇一颗颗解开方思镜的衣扣,手掌覆上他光洁的后背:“这世上多的是貌合神离的夫妻,我不在意。”
方思镜用力推开他,合拢衣襟,正色道:“我要回去。”
“宴之和小温早就共赴云雨了,谁送你回去?”
方思镜蹙眉,“你把他们关在一起了?”
“嗯。”
方思镜冷哼一声,“你也就这点本事,宴之和你不一样,他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林律昇轻笑,再次将方思镜拖入怀中,“他是没开情窍,心思都在工作上,所以正人君子,你看今天小温说那些话时他的反应,他迟早陷进去。”
灯熄灭了,海浪一阵一阵拍打着礁石
周宴之放下手机时,温颂已经睡着了。
小家伙陷在蓬松的被窝里,脑袋埋在两只枕头中间,露出的一点脸颊因为暖意泛起淡淡的粉色。
看来房间里温度高了些,周宴之伸手想替他整理被子,指尖刚碰到被角,温颂就像感知到热源般,无意识地往他这边蹭了蹭。
周宴之微微顿住,等温颂安静了,才掀开一点被角,没想到下一秒,温颂忽然翻了个身,骨碌碌滚进了他的怀抱。
周宴之的手臂僵在半空。
被角突然翘起来,后背一阵凉意,这引发了温颂睡梦中的不安,像一只寻求温暖的小奶猫,一个劲往周宴之的怀里钻,脸颊紧紧贴着周宴之的胸膛,挤压得微微变形了,还要蹭来蹭去,嗓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他呼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熨烫着周宴之的皮肤。
良久,周宴之才落下手臂。
还是拥住了这团温软。
温颂比外表看起来还要瘦些,骨架小,抱在怀里也是软绵绵的。
周宴之用指尖轻轻拨开温颂额前泛起汗意的碎发,温颂感觉到了,瑟缩了一下。
周宴之便收回手。
灯还没有关,光线刺目,周宴之想去拿遥控器,上半身刚刚转动,温颂小膏药似的贴了过去,嘴里还发出急切的哼唧声。
“我不走,乖。”周宴之拍着温颂的后背。
温颂这才罢休,安静下来,把脸埋在周宴之的胸口沉沉呼吸。
片刻后,又把腿架了上来,挤进周宴之的两腿之间,小树袋熊一样抱着周宴之。
挣扎之中,他后颈的抑制贴微微脱落,一股强烈的铃兰浓香溢了出来,周宴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收紧了手臂,低头望向温颂。
视线里全是温颂桃红的唇瓣。
良久,周宴之把手伸到温颂的后颈,自制力发挥到极限,才按下抑制贴的一角。
信息素的碰撞减轻了些。
他紧绷的喉咙也得以放松。
温颂又开始哼哼唧唧了,把脸埋在周宴之的胸口蹭了又蹭,完全看不出他是白天冰冷冷说出“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的人。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温颂忽然皱起眉头,周宴之将指腹轻轻按在温颂的眉头。
温颂将他抱得更紧了。
周宴之只知道这个小家伙睡觉时喜欢缩成一团钻进被子,却不知道他如此粘人。
平时一个人是怎么睡的?
抱着、哄着、轻轻拍着后背……不知过了多久,难免有些颈酸肩痛,周宴之想要抽走手臂,却听到温颂在梦中呓语了一声。
听不清但很熟悉,周宴之凑近了些。
“先……先生。”
这声模糊的呼唤让他呼吸一滞。
他低下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看见温颂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没有醒,是句梦呓。
为什么会唤他?
梦里是好还是坏?
正好这时候,温颂翻了个身,周宴之终于得以轻轻抽出左臂。小幅度活动了下发麻的肩膀之后,伸手关了全屋的灯。
随着"滴"的一声轻响,房间彻底陷入黑暗,窗外的风暴似乎正在休眠,耳边只有温颂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在静谧中起伏。
周宴之在黑暗中静静躺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将人重新揽入怀中。
感受到温暖的温颂立即往他怀里钻了钻,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温颂在清晨阳光透进帘幔时醒来。
他睡得很沉,几乎没有做梦。
他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这么沉这么深的一觉了,以至于醒来时还蒙了许久,脑袋一片空白,茫茫然望着那一缕恼人的光线。
几分钟后,记忆如齿轮般缓缓归位。
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他倏然愣住。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喉结。
再抬头,是下巴。
继而看到高挺的鼻梁,以及低垂的眼睫,他仿佛不认识摘了眼镜的周宴之一样,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才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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