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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攻略疯批徒弟们后修罗场了》70-80(第3/17页)
不众寡,被凝实的金色大网罩在身上,动弹不得。
    宴乔用法器吸出附在花妖身上的魔气,锁入盒中。
    花妖悠悠转醒,看到宴乔受了伤,她愧疚锁了眉,欲言又止后还是低声说:“对不起。”
    声音脆生生的,如今低落下来更是让人怜惜。
    接着看到四周这么多陌生的人,立即抓住宴乔的手,躲在她的身前。
    其余人在看花妖握上宴乔的手的刹那,都不约而同倒吸口气。
    不过事情并非他们所预料的那般。
    “我不知道它们想害姐姐,它们说会帮我。”花妖很快说出实情,“我作为小妖才化形不久,法力低微,就连救活主人都不能,可我见廖世杰吃着主人的肉,拿她让自己的生意兴隆,我恨他,可听说只有远在千里之外的修士才能惩罚他,小霄日日夜夜想要你们来。”
    “这时它们找到我,谁会帮我,我同意了,它们就让我开遍整个城镇,这才姐姐们才能看到我。”
    花妖不懂弯弯绕绕,她只想要有人能够道出真相,还诗娘一个清白。
    即便如此,并不能成为摆脱罪证的理由。
    看出宴乔的为难,花妖绽开笑容:“姐姐,我知道的,我会好好表现,然后守着我的主人。”
    花妖被沈枝意捆住,交予贺轶。
    “大师姐,你这么做干什么?”朱燕婉开口说一声,“这是我们的功德值。”
    将她给宴乔,不就让她拿走大部分功德值。
    此话一出,大家的注意力也都在二人身上。
    沈枝意闻言未动。
    贺轶看一眼,拿走了绳子。
    “这可不行,难不成我们没出力,功德值让他们灵卓宗拿走这是什么道理?”有人不服,开口嚷嚷。
    不过话刚出口,沈枝意手中的羽扇就抵在脖子上了。
    “现在行不行?”
    那人抖成筛子,话说不出一句,只能点点头。
    沈枝意这才收回武器,对其余人抱拳:“按理而言,是我们碧波峰功劳多,就算是功德值,也是我们拿到,我替我们宗门做主,将这功德值给了灵卓宗,也是我们宗门的事。”
    “大家可没什么异议吧。”
    朱燕婉在旁急得不行,最后也只是瞥头长叹。
    宴乔不禁看她一眼。
    沈枝意完全可以说她寻找花妖出力颇多,不管他们信不信,总不会把战火往自己身上引。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沈枝意好像在帮她。
    至于手中的魔气,宴乔同样准备把它带走。
    准备离开时,有人挡在她面前:“花妖你拿走了,功德值也占了,这魔气宴宗主还要拿走,也太过分了吧。”
    随他一声,那魔气又回归大家的话题中心。
    “这魔气从何而来还不知,若是让宴宗主拿走,会不会……”
    “我并不怕魔修,怕的可是有人想不开去找魔修。”
    短短一句话,大家被应涞引导起来。
    宴乔随意扫视周围人,随后直直看着笑容满面的应涞,她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应涞站出来,擦了擦鼻子,“应涞。”
    “很好。”宴乔弯唇。
    这人并非剧情中的人物,宴乔可就不客气了。
    她微微侧头,后面的贺轶立刻明白宴乔的想法,见此,花妖主动拿住自己捆住自己的缚妖绳,乖巧站在原地。
    应涞看贺轶缓步走来,壮起来的胆子也就怂了,他小步往后走,人也慌了:“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贺轶许久没好好舒展筋骨,皮笑肉不笑。
    在贺轶还没有碰到应涞时,魔气哈哈大笑,引得盒内颤动连连:“宴宗主带我回去,可是想知道我从何而来吗?”
    “今日我就告诉你,是东t边的荒迢山,宴宗主你敢去吗?”
    宴乔还想说什么,盒内没有了动静,寂静一片,宴乔探出灵识,里面没有魔息。
    那魔气暴毙而亡。
    廖镇长见抓住了妖物,满心欢喜,就连宴乔对自己儿子做局也不计较,好声好气下跪道谢磕头。
    还给了各种礼物送到了客栈内,但都被宴乔拒了。
    凌霄花快速枯萎,花妖说她能尽所能将其余花重新生长回来,众人欢喜,外面的夜市又重回热闹。
    宴乔坐在榻上,她虽极力去防,魔气仍伤了她的手臂,岑涯手法轻柔,给她涂药。
    “你不太高兴。”岑涯察觉宴乔情绪低落,问了声,“是很痛吗?”
    边说着,涂药的力道变轻了。
    “系统,这一切是不是有人在操控?”宴乔盯着岑涯,问出一个回答。
    宴乔一直觉得不太对劲,方才魔气的那句话更是让她恍然大悟:“我们似乎一直被魔气带着走,从之前的云谷岭,到现在的荒迢山,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永远都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我能感觉到,这次行动绝对有端倪。”
    岑涯动作顿了顿,接着恢复原样:“那你不去了?”
    “肯定要去。”宴乔思路清晰,“但不能这么被带着走。”
    她刚说完,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来人是贺轶。
    他急匆匆过来,见桌上打开的药膏,看到宴乔手臂上的伤口,贺轶声音闷下来:“师尊涂药怎么不喊我?”
    贺轶走过去,坐在岑涯方才坐过的位置上,准备上手涂抹。
    可他只一眼,就发觉不对劲。
    伤口上的药膏涂抹差不多了,可是涂抹走向,并不像是师尊独自完成的。
    “一点小事而已,就不麻烦阿轶了。”宴乔回答。
    “他是谁?”
    贺轶冷不丁反问。
    宴乔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疑惑一声。
    “他是谁?”贺轶抬头,眼神锐利如鹰隼,几乎要洞穿宴乔的内心,咬牙切齿。
    他想到宴乔躲开的那瞬间,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但他看出来了,师尊反应稍懵,侧身躲避时的行为更像是有人护着她。
    还是从后抱住。
    他和师尊都从未如此亲近过。
    贺轶嫉妒那人为何可以能让师尊毫无保留将后背交付给他,更是可以站在她身边。
    而这个人,他可以感知到,却看不见。
    “师尊不想让我一同行动,让我在旁放风,是师尊已经有其他保护的人选了吗?”贺轶越想越疯魔。
    他倾身嗅起宴乔身上的味道,没有别人的气味。
    “那个人是不是还在房间里。”贺轶嗓音低沉,犹如爬出地狱的罗刹,“师尊是不是把他藏起来了?”
    宴乔差点在他炽烈的目光下破了心防,背脊发凉,她平缓呼吸,对于露出獠牙的疯狗,软声说道:“阿轶不是要给为师涂药吗?”
    “既然不涂,我便自己来了。”
    “让阿轶来。”
    仅仅两句话就让贺轶注意力转移,生怕宴乔真如话语般,连忙拿起桌上的药膏。
    “徒儿知错了。”贺轶颇为可怜眨眨眼,低头看手中的药膏,“这药膏……”
    “孟清辞给的。”
    宴乔出发前,孟清辞就给了她不少伤药灵丹,见他执意要给,宴乔还是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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