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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全球尸变,但我回村种田》70-80(第8/25页)
前爪已经彻底坏死了,颤抖着,垂在胸前,骨肉分离,上面还有白花花的蛆在蠕动。
    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拖着这样的一副残躯,在冰冷的江水里挣扎着上了岸,又一路循着气味找到了这里,姜早和闻昭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到达营地。
    而可乐整整走了两个多月。
    在见到可乐的那个瞬间,闻昭几乎已经快认不出它来了,但眼泪还是如期而至。
    眼看着士兵抬起了枪口,她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把人撞了开来,紧接着就和周围的士兵们拧打在了一起。
    她一拳一拳地朝着身下人的脑袋就砸了下去,狠狠发泄着自己连日来的愤怒。
    可乐在她冲过来的那一瞬间,那双憔悴的黑色眼睛又再次亮了起来,发出了深深的呜咽。
    闻昭被人抓着肩膀扯开,她又红着眼睛再次扑了上去,狠狠揍着那个刚才想开枪的家伙。
    直到被人用枪托打倒在地。
    “给我打,往死里打!”
    拳头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闻昭也只是蜷缩起了身体,护住了可乐的脑袋,人群外,传来一道略带哭腔的女声。
    “都住手!”
    姜早甚至来不及脱掉马镫,下马的姿势有些狼狈,跌跌撞撞冲了过来,张开双臂挡在了她们身前,用并不高大的身影竖起了一道防线。
    士兵们都认得她,面面相觑。
    洛里安从人群里走出来,夺过士兵手中的枪,咔嚓一声,子弹就上了膛。
    “根据乌托邦营地幸存者管理条例,出现在营地周围的动物一律射杀,擅自闯出营地的居民一律视为叛逃,就地射杀,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姜早一把就攥住了他漆黑的枪口,抵在了自己心口上:“我看谁敢?!你有种开枪试试!”
    “你——”洛里安想起先知的忠告,气血上涌,咬牙切齿,正欲扣下扳机的时候。
    背后一马鞭狠狠抽了过来。
    洛里安一个踉跄,背上的军装已经皮开肉绽,青山坐在马上,面容冷冽如冰雪。
    “洛里安,混账!谁允许你把枪口对着她的。”
    周围士兵纷纷把右手紧贴在了胸前,为她让开了一条路。
    “先知大人。”
    青山缓步踱马过来,看都没看闻昭一眼,只是把手伸向了姜早。
    “上来。”
    姜早回头看了一眼蜷缩在一起的闻昭和可乐,可乐从她的怀里探出头来,眼巴巴地看着她,姜早笑了一下,泪却涌了出来。
    青山又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
    “上来,带着你的狗,别让我说第三遍。”
    看着可乐被人从自己怀中抱走的时候,闻昭好似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她甚至都没有看姜早一眼,只是闭着眼睛仰面躺在了地上。
    自然也错过了姜早掉下来的眼泪。
    在众人的虎视眈眈下,姜早别说是动作,就连话都没有办法给她留一句。
    她只能把脸贴在了可乐的脑袋上,摩挲着它的脑袋,和它一起默默泪流满面。
    青山调转了马头,往营地走去。
    士兵们也逐渐散去。
    没有人关心在意躺在地上的闻昭。
    她就像是被人遗弃在了这里。
    闻昭把手臂搭上了眼睛,默默抽动着肩膀。
    第74章 同盟
    青山把人送到红十字会门口,看着她抱着可乐焦急地跳下了马,对侍从吩咐道。
    “找人看着她,有什么异动就来报告给我。”
    教会侍从深深地俯下/身去:“是。”
    姜早急匆匆地跑进帐篷就把可乐放在了病床上,颜真阻挡不及,连连皱眉。
    “诶诶诶,我又不是兽医……”
    姜早不管不顾地扯住她的袖子。
    “救……你救救它。”
    颜真欲上前一步察看它的伤势,可乐却又在姜早怀里呲起了獠牙,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它这样没法治疗,得先麻醉。”
    动物毕竟和人不一样,有着不可控性,一会受疼挣扎起来,可能两个人都按不住。
    姜早点了点头。
    颜真便回头吩咐护士去准备东西。
    即使知道了眼前的女人似乎和主人是一伙的,但这两个月的流浪生活已让可乐变得警惕性十足,除了主人不愿意亲近任何人类。
    姜早只能一边摸着它的脑袋安抚着她,一边让颜真慢慢靠近,给可乐做了麻醉。
    颜真看着它几乎快断成两截的前爪,皱起了眉头。
    姜早看她脸色不好,心里一沉。
    “它的爪子还能保得住吗?”
    颜真摇了摇头。
    “感染太严重了,只能截肢保命。”
    姜早看了一眼吐着舌头倒在病床上的可乐,瞬间红了眼眶,摸了摸它的脑袋。
    “好,动手吧。”
    颜真把它腐烂的前脚掌连着骨头切了下来,吸干净血迹,又细细地用手术刀刮着附近的腐肉,那些烂肉里还嵌着碎石和泥沙。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直到清理完伤口,颜真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这还是我第一次给狗做截肢手术。”
    这些日子以来,姜早在她的指导下已经学会了简单的缝合和包扎,她给可乐的患处撒上止血的药粉,又拿绷带细细包了起来。
    颜真透过帐篷的缝隙往外看了一眼,外面驻守的士兵又多了一倍,几乎快把红十字会围的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她不由得压低了声音道。
    “你可真是捅了个大篓子,都忍了这么久了,你就不能再忍一忍吗?为了一只狗……”
    “它不是狗,是我的家人。”
    看着姜早执拗的眼神,颜真自知劝不动她,便又拿起了镊子,清理着可乐的毛发。
    这一检查她才发现,除了前爪上那处最为致命的伤口外,小小的可乐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肉,各种擦伤、划伤、甚至还有咬伤和爪痕。
    姜早想起颜真曾说过的,营地外面的林子里,有许多野兽和丧尸在游荡。
    可乐不仅要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在汹涌的白沙江里挣扎着爬上岸,这还不算完,姜早无法想象,作为食物链上的一环,可乐是怎么在野兽和丧尸的追袭中夹缝求生,甚至拖着一条断腿,一瘸一拐地循着她们的气味一直找到了这里。
    在农场那时候并不是她的幻听,是已经失去了全部力气的可乐的最后悲鸣。
    在发现姜早没有留下来后,可乐又只能一路追着她留下的足迹,到了营地附近,面对漆黑的枪口也不顾一切地要往上冲。
    那一刻,想念她们的心情已经大过于了一切。
    也许上天不让小狗学会说话,是因为,爱和忠诚,需要用行动表达。[1]
    姜早俯身下去,亲了亲它的额头。
    “为了保护她们,我什么都不怕。”
    小弥也应该知道这个好消息,于是等可乐麻醉清醒了之后,她便抱着可乐去了普通病房。
    小弥日渐好转,其实右手早就能活动自如,但她为了迷惑青山,还是装出了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甚至连下床都困难。
    姜早过去的时候,小弥正倚靠在床头上看书,被子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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