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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全球尸变,但我回村种田》70-80(第18/25页)
那刀尖沿着脖颈向上,青山俯身,用刀背拍了拍她的脸:“楼、霄。”
也许是太久没有人在她的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闻昭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在说自己。
青山满意地看着她的眼底流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撕裂了她原本平静的面具。
闻昭开始挣扎着,咬牙切齿。
“你……你究竟是谁?!”
“我?我是谁……”
青山站起身,张开双臂,迎接着向她扑面而来的雨丝,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我……当然是主宰你命运的先知啊。”
青山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姜早也有片刻的怔忡,就连小弥都愣在了原地。
阿昭……”
姜早在心底呐喊着,想要找她问个清楚,奈何被人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后的士兵一枪托砸在了她的脑袋上。
“先知大人讲话,安静一点!”
青山一伸手,身后的人递上了一叠纸张,她随手一扬,漫
微风扬起报纸,
“近日,曾安部A级通缉犯,原PRRF部队一级指挥官楼霄已落网,据悉,楼霄出生于2041年,现年24岁,曾率警挑战赛冠军,是下一届的PRRF……”
微微泛黄的报纸上,尽管那个人戴着手铐,被押上警车时只露出了半张脸,照片拍的也模糊,但朝夕相处的人姜早怎么会不认得。
“楼霄自幼家境贫寒,年幼丧父,被母亲一人独自拉扯长大,加入PRRF部队后,日益膨胀的虚荣心已满足不了她的日常需求,于是在一次抓捕行动中结识了犯人阿彪(化名),对方许以好处,承诺只要楼霄肯帮助他破坏关键证据,使他减轻法律的惩罚,便奉上数万美金以作报答。事发后,还在楼霄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发现了数根金条,都是她曾收受贿赂的证明。”
“为了逃脱相关部门的审查,楼霄选择铤而走险,杀掉了犯人阿彪全家,这就是震惊华国上下的5.17重大灭门惨案的始末。”
“华国法制报,为您特别报道。”
也许是为了在公安系统里敲响警钟,法制报特意用了巨大的版面来详实地记叙了案发的经过,闻昭看着报纸上的白纸黑字,咬牙切齿。
“不……不是这样的!你根本就不明白!”
“我不明白?”青山蹲下身,钳住了她的下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便觉得有些眼熟,也多亏了你当年犯下的案子够大,才让我想起了你究竟是谁,PRRF部队内部对于你的逮捕令……”
“还是我亲自下的呢,楼、霄。”
她嫣然一笑,一字一句,在闻昭的耳边吐气如兰,却让她瞬间遍体生寒。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这么多年了……怪不得我那些举报信发出去全部石沉大海……原来是你!”
当初她从阿联酋归国,受到了公安部的特别表彰,前往首都接受授勋。
那是她迄今为止的人生里最高光的画面。
少年意气风发,坐在高台上的领导也对她频频侧目,大赞她年少有为。
穿着白色制服的高级警督将勋章别在了她的胸前,楼霄退后一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那是她与青山的第一次会面。
“看样子,坐了十年牢并没有让你的脑子坏掉,总算是想起来了啊。”
青山唇角扬起满意的微笑,站起身,挥了挥手。
“抬上来。”
士兵们把那四具尸体抬了上来,尸体早已高度腐烂变形,但依稀能看出年龄和面貌特征。
“你们或许还认得,这正是咱们营地从前的居民,是一家四口从上元镇大老远来投奔先知的,他们想返乡看看,顺便带点物资回来,我便同意了他们的请求,谁知道竟然在半路就被人杀了,还抢走了他们身上的所有物资……”
青山眼角挤出一点儿悲悯来。
“这正是从男人颅骨里发现的子弹,和她带来的手/枪里的一模一样。”
“还有这把刀——”
青山把山涧雪高高地举了起来。
“她居然连年幼的孩子都杀,只有窄而薄的利刃穿胸而过才能造成这样的伤口!”
人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
“真的是她啊……”
“原来是她……她这个杀人犯!”
“怪不得会杀了从咱们营地出去的人,原来在末世前就无恶不作了!”
……
姜早看着那些人朝闻昭身上扔着石头,吐着口水,疯狂摇着头,想要站起身冲出去的时候,却又被拽住衣领狠狠拖了回来。
在被第一个冲上来的居民打倒在地的时候,闻昭的脑海里却清晰地闪过了从前的那些画面,那个真正被叫做“闻昭”的人这样说着。
“你不要再查了!我们前脚刚把他抓进去,后脚他就以证据不足被放了出来,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我查过了这个阿彪的资料,他的父亲是……”
当时的楼霄只是一把将她手中的纸张挥落。
“我不管他是谁,他的父亲是谁?!我只知道他杀人了,奸/杀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孩!我必须要将他绳之以法!”
“楼霄……我知道那个女孩对你来说……”
“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去。”
当时年少轻狂的楼霄将子弹一颗颗压进了弹夹里,拂开好友的肩膀,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PRRF部队的大楼,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
她走出大楼的时候,天空也飘起了雪花。
女孩妈妈正一个人站在公安局门口,身前挂着为女孩讨回公道,严惩凶手的牌子。
她面容憔悴,眼圈通红,向过往的每一个人都发着传单,祈求大家看一看。
那些传单也都如雪花一样四散在地上,被人踩在脚下,很快就沾染上了污迹。
楼霄蹲下身,捡了起来。
黑白照片上的女孩子她认得,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妈妈在警校门口摆摊做生意,她也时常去帮忙,楼霄每次走那过都会看见她。
春夏秋冬,从不缺席。
女孩子的身量逐渐拔高,但每次看见她总是会甜甜地喊着:“姐姐,还是老两样吗?”
楼霄点了点头,熟稔地扫码付款。
很快,热豆浆和煮玉米就塞进了她的手里。
这次不一样,袋子沉甸甸的,她低头一看,里面还被塞了一个烤红薯。
女孩妈妈微微笑着。
“天冷了,你要多吃一点。”
楼霄想起,高中时妈妈也是这样在学校门口摆摊,冬天每天早上走那过她也总会嘱咐道。
“谢谢。”楼霄心底一暖,微笑致谢。
女孩子则又冲她挥了挥手。
“姐姐再见,一定要吃哦。”
等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走出校门后,暮色四合,早餐摊又变成了夜宵摊。
女孩子下了晚自习后也会来帮忙,这附近老有一些喝醉了的流浪汉看她们孤儿寡母的过来闹事。
楼霄三拳两脚帮她们摆平,女孩妈妈执意要请她们吃饭,她便和闻昭一起留了下来。
“不用请,我本来就是来这里吃饭的。”
身旁的闻昭也穿着警校的制服,嫌弃地拿纸巾擦了又擦,这才在塑料凳子上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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