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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全球尸变,但我回村种田》40-50(第16/17页)
到她的下巴,姜早动也不敢动,拼命平复着有些紊乱的呼吸。
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到了她的脸上,扫过她的额头、瘦削的脸颊、高挺的鼻梁、鼻尖上还有一颗小痔,看起来怪性/感的。
姜早屏住呼吸,慢慢抬起了手,目光所及之处,手便落了下去,一点一点描摹着她的轮廓,填满着她在自己心中的样子。
初见时,她是落魄的,后来在一次次与丧尸的交手中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天赋,无数次救她于水火之中,姜早上辈子因为幽闭恐惧症去看心理医生时,曾听人说过“吊桥效应”这个词,指一个人提心吊胆地走过吊桥时,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如果这时旁边出现了另一个人帮助你走过了吊桥,就会把这种由于紧张情境刺激下的心跳加快而归结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上次她对闻昭说了“吊桥效应”这个词,她生了好大的气,那么,她对闻昭呢?
是吊桥效应吗?
如果是的话,此时此刻,躺在帐篷里,外面温暖阳光洒在了她身上,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为什么只是看着她也会心跳加速呢?
陈佳宁曾问过她,喜欢什么类型?
姜早当时语塞,半晌才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直到现在,光落在她身上的这一刻,脑海里有个名字呼之欲出了。
“你……在干嘛?”
闻昭也在这时缓缓睁开了眼,姜早仿佛被烫到了一样,往后缩了一下手指。
“没……没干嘛,天……天亮了。”
闻昭看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唇上还残存着她指尖的温度,目光骤然变得幽深,轻笑道:“天……确实亮了。”
姜早想往后缩,压在身上的胳膊却又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抬起了脑袋,看着她的脸越凑越近,两个人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姜早的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闻昭也好不到哪里去,喉头上下滚动着,有些不知所措。
“闻……闻昭……”
她看着姜早颤动的睫毛,微启的红唇,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在她低头的那一刻。
姜早也抓住了她的衣领,埋首进了她怀里,像个战战兢兢的鹌鹑。
“我们……我们该起床了。”
闻昭哑然失笑,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背。
“好。”
吃过早饭后,姜早便站在悬崖边上放飞了无人机,看着屏幕里的无人机一点点升空,穿过了云层,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在地形图上标注出来的攀登路线到底不如实地勘验来的清楚,到了验证她设计的冲顶路线能否成功的时候了。
闻昭也凑了过来,两个脑袋并排挨在了一起,姜早手指划拉着屏幕,放大给她看。
“这是当年华日联合登山队选择的传统路线,从这里开始几乎是沿着冰川直上直下,在那个年代没有能抵御恶劣气候条件的装备,也没有无人机可以进行先遣探路,而且这条路线漫长补给困难,由于急于求成,他们错误地选择把营地扎在了这里,最终遭遇了雪崩,导致全军覆没。”
无人机的镜头缓缓飞到了冰川上,逐渐降低了高度,一一掠过那些怪石林立的冰塔林。
沧海桑田,勇士们的身躯长眠于地下,被岁月风化后,最终也成为了这座雪山的一份子。
后来闻昭曾问过她登山的意义是什么?
姜早只是说:“登山,比起结果来说更重视过程,是让人更热爱生活,敬畏生命的运动。”
“我想成为,在任何时候都不放弃希望的人,这就是我登山的意义。”
尽管今天天气不错,但在无氧攀登的条件下,这看起来短短的580米爬升,她们也走了整整十个小时,傍晚才到达C3营地开始扎营。
吃过晚饭后,看天气不错,姜早便把相机架在了外面,拍摄银河,自己则早早钻进了睡袋休息,养精蓄锐。
姜早选择的路线与传统路线的不同在于,她选择绕过了那一段雪崩高发的冰川地带,冒险采用阿式攀登的方法通过了冰裂缝区域,从山的右侧,沿着山脊往上向崇明雪山发起冲击。
这样消耗的体力巨大,也对攀登者的技术要求非常严格,但好在还是有惊无险地通过了。
凌晨一点半的时候,姜早准时叫醒了闻昭。
闻昭看着手表上的时问。
“你们每次冲顶的时候都起这么早吗?”
姜早已经煮好了早饭递给她。
“差不多,凌晨到天亮的这段时问也俗称为窗口期,温度低所以雪况更稳定,不容易发生雪崩、落石等危险,到了午后崇明雪山的风速可达80km/h,我们必须赶在这之前下山。”
迅速吃完早饭后,两个人穿戴好了装备,姜早把头灯递给她,闻昭踏出帐篷外的这一刻,就被漫天璀璨的星光震撼了一下。
“好漂亮,这就是银河么……”
天上缓慢流动着的星光像一条缎带一般悬在她们头顶,万物为之失色。
姜早把相机从三脚架上取下来,重新换了一块电池,插入了肩头的快挂系统里。
“我们运气不错,走吧,现在该去山顶看日出了。”
一步一个脚印,压榨着肺里为数不多的空气,姜早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声,如同以前的每一次登山一样,这一刻她已然忘记了什么末世啊丧尸啊,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登顶这座从未有人驻足过的雪山。
亲眼去看看,这座无数户外人魂牵梦萦的雪山之巅上的日出是什么样子的。
这是她从徒步第一天起就扎根于心底的梦想,是上辈子未能完成的执念。
她本以为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实现了,却没有想到历经千辛万苦,在真的登上山顶的那一刻,想到这一路的艰难险阻,想到那些曾永远埋葬在这里的登山勇士们。
她还是难免热泪盈眶:“闻昭……我们……我们做到了。”
“你知道成功登顶崇明雪山意味着什么吗?从1991年开始就再也没人能真正地站在这座雪山之巅,我们是华国第一,甚至是世界第一!”
“从徒步的第一天开始,我做梦都在想着这件事,那座埋葬了无数先辈们的雪山,此刻就在我的脚下,我多么希望现在能有媒体记录下这珍贵的一刻,86年后的今天,两个华国人,再次站在了崇明雪山之巅,俯视这个世界!”
姜早举着冰镐振臂高呼,肆意挥洒着自己的青春,那些难言的情愫和曾被末世埋葬的梦想,此刻都化成了脸上的笑与泪。
闻昭也展开了一面红旗,是在登山前就准备好的,姜五妮手工自己缝的。
她们历经了七天七夜、120km的长途跋涉,才终于站在了这里,闻昭把旗杆用力插进了岩层里,又用风绳固定好,再拿了几块石头把绳子压住,看着迎风招展的红旗。
她一时也有些心潮澎湃。
“小早,我们合个影吧。”
姜早取下相机,翻转镜头,对准了自己。
咔嚓一声,照片定格在此刻。
闻昭看着坐在身侧的她,云海在她们脚下翻腾,云层后的红日一点一点冒出了头。
在心底默默祈祷着。
“我多么希望,时问就停留在这里。”
在等待日出的时问里,她看向了姜早,姜早也在此刻回过了头来。
视线相触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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