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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过,我只负责将星浆体带到。不拿钱的活我不干。”

    “那你护着她拿了多少钱?”

    “分文没有,但我乐意。”-

    “砰”的一声巨响。

    盘星教总部的大门轰然炸裂,瞬间尘烟弥漫,尖叫声此起彼伏,场面一片混乱。

    千鹤紧紧抱着天内理子,尽管用了口罩遮掩口鼻,她还是被四散的粉尘呛得鼻涕眼泪直流。

    “咳咳咳!”

    随着尘烟散去,伏黑甚尔被练功服包裹的健硕身体,开始清晰起来。

    “大少爷,救她我不要钱。”他指了指千鹤,“但是你和星浆体是顺带的,所以你会为自己的命付钱吧?”

    伏黑甚尔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中的万里锁如同喂食一般,一点点塞入肩上紫色的咒灵口中。

    西川慎太郎还沉浸在方才伏黑甚尔一人敌百的激烈打斗中,五体投地的心情让他连嘴巴都合不上,心中已生出“一定要将这家伙雇为爷爷保镖”的念头,当即点头如捣蒜:“我会给您一张支票,数字随便写!”

    千鹤用准备好的水果刀斩断了捆绑天内的绳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天内理子怔怔地看着这位素未谋面的恩人,一秒后,扑入她的怀中放声痛哭。

    西川慎太郎被女孩的哭声感染,鼻子刚一酸,千鹤已推开理子,一把将他抱入怀中。

    “西川君,谢谢你!”

    “黑,黑羽前辈?!”西川的脸刷一下红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回抱她,千鹤已松开了手。

    她转向伏黑甚尔,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抹粲然的笑意。

    伏黑甚尔的面庞掠过一抹难以捉摸的异样,喉间似被无形的丝线缠绕,使得他欲言又止,唯恐言语间泄露内心的局促,便以一声轻咳作为掩饰,试图平复那即将溢出的不安。

    他岔开话题:“你又毁容了?”

    千鹤:“我这是出水痘刚好!”

    他故意阴阳怪气:“我说怎么变那么丑了。”

    嘴上嫌弃,但大手罩在她脸上时很温柔,粗粝的掌心往上游移,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喂!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场的四个人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真的假的?”

    千鹤第一次听到伏黑甚尔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难以置信。

    “对,我还元气得很!”

    夕阳映照下,五条悟自半空中落下,在几人面前站定。

    千鹤见过许多人受伤,战损是咒术师日常生涯里必不可缺的一部分。

    但亲眼看到最强的老师银发上沾染鲜血,衣服破损,浑身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疯劲儿,千鹤的心还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脚步不自觉地动了起来,一步两步是快走,三步四步变成了跑——

    “五条!”杏眼逐渐因泪水而焦距不清,除了担心五条悟的状况,已经塞不进别的情绪。

    “站住!”

    伏黑甚尔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后一拽。

    他沉声道:“这家伙不对劲。”

    五条悟隔着血污也无法被掩盖的美貌下,藏着千鹤不熟悉的冰冷,和至极的疯癫狂傲。

    他眼神冷漠而锐利,流转到伏黑甚尔攥过千鹤的手。

    “你刚是碰了她吗?果然……还是要杀了你。”

    第43章 【修罗场要从悟杰夹心开始】之part20……

    “非禅院家者,非咒术师也;非咒术师者,非人也。”

    没有咒力对甚尔而言,是一件带有永恒意味的证明。

    正如春华秋实,日升月落,世间各种千年,万年不变的规律。

    女人在禅院家最大的作用,是为家族生出更多具有咒力的孩子。

    彼时,禅院家第二十六代家主还未确定,候选人在父亲和两个叔叔之间打转。

    得知甚一兄长具有咒力后,她该是松了口气吧。可惜母亲的好日子却因为自己的到来,被彻底打破了。

    没有咒力的孩子在禅院家不配称之为人。猫可以抓老鼠,狗可以看门,没有咒力的家伙,除了丢尽禅院家的脸面,一无是处。

    母亲的地位自此一落千丈,那些稍微有些姿色的年轻女佣人,甚至敢明着对母亲不敬。

    哥哥甚一是个势利眼,不仅没有在自己被其他小孩欺辱时出手相助,还率先提出同母亲一刀两断,生怕母亲会连累他夺得第二十七代家主的机会。

    父亲看中了一个姿色楚楚的女佣,纳为小妾,盼望她能为他诞下更多有咒力的孩子,最好具有祖传的十种影法术。

    幼时日子虽苦,至少母亲还在身边。

    他们母子睡的是禅院家最破的屋子。表面看起来是寻常的屋子,但居住体验糟糕至极。幼年的甚尔总觉得屋子是这里缺一块,那里缺一块,夏季雨水滴滴答答,冬季雪花纷纷扬扬,任是“谁”都能自由光顾母子俩的蜗居之处。

    但那时,还不算人生糟糕的极限。母亲时不时能从厨房拿到一点残羹剩菜,冬日里还能拿回一个古旧的暖炉,母子俩将冰冷的年糕架在上面烤,看着焦糖色一点点染上洁白。

    甚尔第一次对“心死”,是因为母亲突然的离世。

    那年他几岁?记不得了,只记得那天晚上是被谩骂声惊醒的。

    他倏然睁开眼,鼻尖钻入浓烈的酒味,小小的手伸到枕头下,捏紧了从厨房偷来的刀子。

    从破旧的被窝里钻出,小小的脑袋自屏风后探出头。

    眼前的一幕,让甚尔握刀的手骤然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母亲正被叔父禅院扇压在身下。叔父穿的是最高级的,茧绸质感的和服,兵儿带松松垮垮的。母亲上身纯白色的和服被褪了一半,她在挣扎,在呜咽,也许是怕吵醒还在睡觉的儿子,她将声音压得特别低,细细的,尖尖的-

    甚尔第一次被丢入咒灵堆,是因为他朝叔父禅院扇挥刀。

    因为无咒力的缘故,一切在他眼中都是无形的,但咒灵的凌虐却是实实在在的,嘴角的伤疤就是此次事件留下的证据。

    甚尔在不见天日的咒灵堆里待了三天。

    三天后,从东京回来的叔父禅院直毘人为他说了情,他才得以重见天日。

    伤重的甚尔被丢在洗衣房旁边一个破旧的仓库里,后来有个眼瞎的婆婆来了,给他上了点什么药。甚尔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问母亲的情况。

    他看到婆婆苍老的手颤了颤,浑浊的眼睛低垂着,抿紧了唇,默不作声。

    甚尔有不祥的预感。

    不顾身上的伤痛,他跑出仓库试图寻找母亲,终于赶在下葬之前见到了她最后一面。

    母亲在春天即将到来之前,以和服的带子为工具,将自己的生命终结在樱花开放之前

    奔向自由的那天,甚尔将父亲四肢斩断,用刀在兄长脸上又多加几道。至于曾意图对母亲图谋不轨的禅院扇叔父,则被甚尔打得又哭又叫,当着禅院家所有人的面,上到一干咒术师,下到最底层的仆人,人人都看到特别一级咒术师是怎么被一个没有咒力的人,打到学狗叫的。

    生出一对双胞胎“废材”的禅院扇,光是活着就是炼狱。甚尔不打算做好事,赏他个“一了百了”

    看着晴香的心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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