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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心动过境[先婚后爱]》50-60(第4/24页)
 方以柠回得有条不紊。
    “当然是真的,下周一二三吧,我不自己过去还有哪位好心人捎我一段吗,当然,这人反正肯定不会是你,毕竟某人举天发过的誓到现在都兑现不了,到现在还是一只汪汪。”
    江棠梨:“所以你是特意过来看我的吗?”
    方以柠嘻嘻她一声:“你说呢?”
    不等她说,方以柠就一盆冷水从话筒那边泼过来:“当然不是去看你,我是去看纽扣。”
    敢情她还不如几颗纽扣。
    江棠梨不落下风:“不奔着我来就好,我最近也忙得很。”
    “忙什么呢?”方以柠顿时来了兴趣。
    “学车啊,我明天就要考科目三了。”
    方以柠知道陆时聿送了她一辆骑士15,却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
    “才两个星期吧,都到科目三了?”
    对她来说快,可对江棠梨这个等着上路的人来说却很煎熬。
    不止煎熬,还紧张。
    一想到下午练车,陆时聿又要去现场
    那种戴着墨镜、双臂环胸且一言不发站在不远处盯着你看
    江棠梨只要一想就紧张到手心冒汗。
    “之前我还兴奋到睡不着,结果到了现场,看见那辆客车,我人都懵了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就没坐过客车,第一次坐上去的时候,差点连方向盘怎么转圈都不知道了!”
    方以柠听了咯咯笑:“得了吧你,上学的时候春游,咱们坐的不就客车吗?”
    她就一比喻,她还较真上了。
    江棠梨话锋一转:“我都好久没去酒吧了。”
    两人时不时也在微信里聊,所以方以柠知道一些她的近况。
    “你上次不是说他出差去了吗,你没偷着跑去啊?”
    说到出差就来气。
    “他那叫什么出差,当天去当天回,问他,他说忙完了,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又走了!”
    电话那头,方以柠笑得肩膀直抖:“你不是说他不管你的吗,怎么突然又管你管这么严了?”
    江棠梨也想不通:“我也不知道,就感觉最近他像变了个人似的,除了工作,所有精力都放我身上了,而且他现在连中午都回来。”
    “回去干嘛?”方以柠问。
    “吃午饭啊,说是怕我一个人吃饭没胃口。”
    方以柠:“”
    “还有周末,他现在每个周日都不去公司,我问陈秘书,陈秘书说他以前根本就没有节假日!”
    方以柠觉得好可怕:“感觉他像鬼影一样缠着你。”
    江棠梨听得皱眉:“你说谁鬼影呢?”
    她突然扬起调子,方以柠一愣:“我说他,没说你。”
    “那你就不能找个好听点的词,什么鬼不鬼的,他身体好着呢,不许咒他!”
    嘿,上一秒嫌弃下一秒还护上了。
    方以柠被无语到了:“敢情你刚刚不是吐槽是秀恩爱?”
    突然想起她最近微博里的营业,方以柠顿时后知后觉:“江棠梨,我收回我之前那句话。”
    “什么话?”
    “不是你攥着他,是你被他攥着。”
    江棠梨愣了一下后,声音一扬:“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方以柠问:“你听说过‘鹰立如睡,虎行似病’这句话吗?”
    鹰立如睡,虎行似病
    刚在心里念上一遍,还没来及细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
    “梨梨。”
    江棠梨眼皮一掀。
    方以柠也听见了声音:“你家那位回来了吗?”
    江棠梨没有回头。
    但是脑海里再次闪过“鹰立如睡,虎行似病”这八个字。
    无论是鹰的伪装还是虎的掩饰,都是两者在捕猎时,引诱猎物放松警惕的手段。
    别说是放在动物界中,就算是在人际交往中,这也算得上是一种藏锋的智慧。
    可她以前怎么没想到呢,竟然用了最为低智的撒谎方式。
    见她不说话,方以柠喊了她一声,“梨梨,那我先挂啦?”
    江棠梨没有说好,而是——
    “酒吧?”
    听得方以柠一愣:“什么酒吧?”
    江棠梨压根不答她:“没空,最近忙的要死,哪来时间去酒吧,不忙也不想去。”
    方以柠反应过来她的障眼法,立马跟她唱起了双簧:“那你以后开了酒吧呢?也不想去?”
    江棠梨都想给她这个闺蜜竖大拇指:“拜托,自己的酒吧能一样吗,那是做生意,你当是玩呢?”
    “嫁给一个厉害的老公就是不一样啊,都上进了,梨姐~”
    “那当然,我也要为我们这个家添砖加瓦不是?”
    江棠梨支着双肘趴在床上,两只小脚在那勾着晃着,“总不能只让我们家那位一个人忙,要是累坏了我不得心疼死。”
    还心疼上了。
    方以柠笑得咯咯咯:“是是是,咱们江大小姐现在可真会心疼人呀!”
    “我老公,我不心疼谁心疼?”
    门口,陆时聿肩膀倚门,垂眸在笑。
    但是笑声并没有被他刻意压着。
    江棠梨本就竖着耳朵在听身后的动静,以至于浅浅笑声入耳,她忽得扭头。
    “老公?”
    惊讶一过,全变成了惊喜。
    但是她还不忘掩手在话筒边:“不跟你说了,我老公回来了。”
    说完,手机被她往旁边一丢,赤脚就跑下了床。
    陆时聿展开双臂将她接了个满怀。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她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笑意,听得陆时聿在她颈窝里也轻笑着:“刚刚。”
    江棠梨悄悄囊了囊鼻子。
    什么刚刚。
    都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吧!
    偷听她打电话,却不进来。
    好像又不算偷听,毕竟他都喊了自己一声,是她故意装没听见。
    可是说来也奇怪,以前跟他撒撒小谎耍耍心思,完全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但是刚刚,她心里怎么突然划过一道浓浓的不忍呢?
    是这段时间自己太过安分守己,开始不适应了?
    陆时聿略微松开她:“早上就喝了几口粥,饿不饿?”
    江棠梨点头又撇嘴:“饿。”
    乖得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她脸,但是更想吻她。
    只是刚一低头,怀里的人就主动踮起脚来。
    开始只是想浅尝辄止,可一旦尝到她唇齿间的热度,他的吻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凶狠起来。
    但是一会儿还要下去吃饭,陆时聿不想被别人看见她肿胀的唇瓣。
    吻停了,不安分的手也从她衣摆下收了回来。
    凝眸看了会儿她脸上沁出的红晕,陆时聿抬手蹭了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心疼人了?”
    他唇角笑痕很深,难道是被她刚刚电话里的几句话哄到了?
    江棠梨在他怀里轻轻一跺脚:“你偷听人打电话!”
    说她恼,可是嗔更多。
    陆时聿眉梢微微一挑,“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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