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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心动过境[先婚后爱]》50-60(第16/24页)
在海市,这个日渐熟悉却还没有融进去的城市里,仅剩的一个朋友。
“对你来说呢,”江棠梨背对洗手台看她:“是我需要帮你应付的关系吗?”
廖妍偏开脸笑了:“江棠梨,你还不了解我吗,真需要你帮忙,我会把话说在前头的。”
洗手间里那样静,静到让江棠梨好像听到了那天因为失去的几个朋友而哭出的声音。
垂眸间,她说了声抱歉,“是我多心了。”
廖妍抬手搂住她脖子:“今天我之所以带几个新面孔来见你,就是想告诉你,失去你江棠梨,是他们的损失,不是你的,懂吗?”
不懂也会懂的。
因为陆时聿,她会失去也会得到。
“你知道吗,我以前最看不起靠男人的女人了。毕业以后创业了,发现要靠家里,结婚了发现,要靠老公。”
“靠家里怎么了,靠老公又怎么了?你可别跟我说这是不独立的表现,人和人之间就是需要相互倚靠的,更何况你靠的都是你最亲的人。”
“换句话说,你的家人也要靠你,或许不是靠你的钱,但是你提供的情绪和感情价值,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倚靠,你家那位就更不用说了,和你结婚以后,肉眼可见的变化,这些都是靠你江棠梨带给他的,可能这种倚靠会让你觉得有负担,但对他来说,说不定还有一种甘之如饴的享受呢?”
江棠梨被她说笑了:“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开导人。”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廖妍长长叹了一口气:“跟你说的这些都是我这两年领悟出来的。”
“咱们上大学那会儿,总说以后要独立独立,但咱们想的都是经济的独立,等真正毕业了走进了各种各样的圈子,朋友、同事、领导,又或者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整天给你灌输一些有毒鸡汤,稍不注意就会让你略掉自己的真实需求,所以有自主的思考力也是咱们女性独立里很重要的一点。”
这点,江棠梨倒是认同:“我现在就是这样,那些让我觉得失望自卑愤怒的无用的人际关系,我都会及早远离。”
廖妍朝她打了个响舌:“感情上呢,你和你家那位,谁占主导?”
“谁占主导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很自信地告诉你,我对他是倚靠而绝非依附。”
廖妍把胳膊往她肩膀上一搭,“既然梨总都这么说了,那今晚是不是可以不醉不归?”
江棠梨还真没有在外面喝醉过,她一直都有很强的安全意识,毕竟上面有两个哥哥在,各种危言耸听自然少不了。
对几次在酒吧逮到她的陆时聿来说,对她去酒吧的担心,无非也就是喜欢在舞池里跳舞,当然,这种担心大部分来自于他的私念。
所以在十点之前,即便没有接到她的电话,陆时聿心里都是平静的,但眼看十点过半,手机依旧风平浪静,陆时聿有点坐不住了。
一连两个电话打过去没有认接,陆时聿一边从办公桌前起身,一边给李管家去了电话。
“太太?”李管家愣了一下:“太太不是早上和您一块出门的吗?”
江棠梨下午被陆时聿送回家的时候,李管家不知道,所以江棠梨走的时候,他也不知道。
陆时聿皱眉:“我下午三点二十把她送回了家。”
李管家:“”
见他不说话,陆时聿沉出一口气:“那她怎么出门的,什么时候出的门,你也不知道?”
隔着手机,李管家摇头:“肯定不是张师傅送的,七点的时候,张师傅刚洗车回来。”
所以她这是偷溜,还是走得光明正大?
李管家说:“至于太太什么时候走的,我来问问门口的保安。”
也就两分钟的时间,李管家电话回过来,“陆总,太太是四点半出的门。”
出门时间现在已经不是陆时聿最为关心的了。
陆时聿说:“你去书房,把门口的监控调出来发给我。”
今天室外最高温度已经高达35度,然而监控画面里,江棠梨却穿着一件卡其色风衣。
他都不敢想这件风衣下是怎样一条裙子。
想到接连两次都被他在Lounge逮到,陆时聿猜她今晚应该不会再去,可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给楼昭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楼昭差点喊他祖宗。
“别说我没警告你啊,我刚从实验室回来,29个小时没合眼,你就是撤股,我都不会去酒吧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时聿也不好为难他。
“那行,我自己过去看看。”
“你等会儿,”楼昭无语又无奈:“我这边能看见监控,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还有舞池,”陆时聿强调:“你也多留意一下。”
楼昭都服气了:“这么爱玩,你还让她开什么酒吧,直接拿条绳子栓家里得了。”
“能不能好好说话?”
楼昭:“”
也就几分钟的功夫。
“没有,卡座没有,舞池还没开始呢,不过也没有。”
“好,我知道了。”
“嗳,”楼昭又叫住他:“电话也不接你的?”
“酒吧吵,估计没听见。”
楼昭都听笑了:“你还挺会给她找理由。”
陆时聿现在哪有这些闲工夫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你休息吧,我挂了。”
结果楼昭又“嗳”了他一声。
陆时聿深深一个呼吸:“快说。”
楼昭听出来了,这人已经开始强压情绪了。
“要不要帮忙?酒吧我熟,我让人帮你打听打听。”
陆时聿眼角渐眯:“怎么打听,凭照片吗?”
“照片,”楼昭呵了声笑:“看来陆总对自己家那位的知名度不是很了解啊,等着!”
结果电话挂断没两分钟,玩消失的人主动回电话来了。
只是没想到,开口却是一道陌生的女声。
“是陆总吗?”
陆时聿眉心倏然一拢:“你哪位?”
“我是廖妍。”
在那次江棠梨因为朋友而在阳台落泪的下午,陆时聿就把她身边所有的朋友都查了一遍,包括这位廖宗明的二女儿。
“你好,”陆时聿问:“梨梨呢?”
廖妍往旁边正在举着空酒瓶直呼万岁的某人看了眼:“梨梨她,她喝了点酒”
能让她这个朋友把电话打到他这儿来,怕是不止喝了一点。
“是喝醉了还是喝了一点?”
电话都打了,瞒也瞒不了多久。
廖妍抿了抿唇:“醉了点。”
醉了点,那就是醉了。
醉酒这两个字从来都不会出现在陆时聿的人生字典里。
对他来说,喝醉就意味着失态,意味着你整个人都不再受大脑的支配而做出一些荒唐而又不可理喻的事。
陆时聿拿起车钥匙,“地址。”
以为避开Lounge酒吧,她会选一个多么僻静的地方,结果就在Lounge酒吧斜对面。
到地方的时候,楼昭的电话也打来了。
“你们家那位可真够可以的,知道跑哪儿去了吗?”
“烛光。”
楼昭愣了一下:“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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