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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枕南柯》100-110(第15/17页)
  唇舌交缠,酒香弥漫。
    她舌根被吮地发麻,唇瓣被惩罚似的轻咬,带来酥麻的痒。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要呼吸不上来了,对方才大发慈悲放开了她。
    谢苓被吻得有些头晕,平稳了一会后,她侧过身,恼怒抬脚,狠狠踢向谢珩的小腿。
    “登徒子!”
    小腿不出意料被捉。
    谢珩正要说话,就听到谢苓“嘶”了一声。
    他视线下移,看到了她发红的足踝,眸光瞬间一滞,下颌紧绷。
    “是我疏忽,竟未发现你方才崴了脚。”
    谢苓冷笑:“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慌不择路下崴了脚。”
    她盯着谢珩的眼睛,语调刻薄:
    “扫把星。”
    谢珩并未生气。
    他松开谢苓的小腿,起身走到司马佑身旁的条柜边,颇为熟悉的从里面拿出了药膏。
    回到床侧的时候,谢苓清楚的看见他踩过司马佑的手指。
    “……”
    果真心黑。
    正要开口拒绝他涂药,谢苓忽然感觉身体燥热起来,仿佛有团火焰自小腹燃起,片刻便焚烧至四肢百骸。
    好热。
    怎么回事?她不是吃过解毒丸了吗。
    几息间,身体就越来越热,还涌现出难言的渴望。
    她气息紊乱,不由自主地扯了下衣襟,电光火石间,反应过来是方才那杯酒的问题。
    谢苓瞪着走来的男人,喘息着怒骂:
    “谢珩,你卑鄙无耻下流,居然往酒里下药。”
    谢珩眉心微拧,转而舒展开来。
    他还不屑下药。
    想来是合卺酒,本就有催情的作用。
    但他并未解释,而是拿着瓷瓶和纱布走到谢苓跟前,俯身半跪于她脚下,捉住她的脚踝,静默着为她上药缠纱布。
    谢苓身子愈发滚烫,眼前景物还是模糊,她咬牙看着谢珩温柔的动作,越来越气。
    “虚伪。”
    “你现在装什么温柔体贴?这点伤还强迫给我涂药,你怕不是有病!”
    谢珩任由她骂,并不反驳。
    做完这些,他却并未起身,而是仰头看着她。
    二人视线相撞,他看到她眸中不加掩饰的浓烈厌恶,心口一窒。
    不知为何,忽然就想到被挡在含章殿外的四十个日夜。
    她是否也是站在窗前,满目厌恶的看着殿外求见的他。
    谢苓燥热难耐,足踝上的手却迟迟不松,让她愈发难受。
    她皱眉看向沉默的谢珩。
    红烛帐暖。
    男人半跪在地上,冷白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足踝,眼尾泛红。
    良久,他终于开口,漫不经心:
    “前些日子,阿苓为何不见我,嗯?”
    莫名其妙的问题。
    谢苓脸色潮红,杏眼含怒,挣脱足踝上的手,一脚踢在他肩头。
    “为何要见?”
    “我恨你恨到死!”
    谢珩跌坐在地上,复又毫不在意半跪而起。
    他仰望着她,满目偏执的爱意:“没关系。”
    “只要阿苓能待在我身边,恨也无妨。”
    男人白皙昳丽的面容映在烛火下,眸色执拗疯狂,像是剥下了清冷自持人皮的鬼魅,令谢苓胆颤心惊。
    她很清楚的知道,他只要说出这话来,定然就会照做。
    不管她爱与恨,他都会为她织造囚笼。
    或许是药效发挥,扰乱了她的思绪,也或许是上辈子,作为棋子身死的梦魇重新占领记忆,她心底弥漫出深深的惧意。
    殿外黑夜浓稠,冷雨敲窗,噼里啪啦的声音将她拉入恐惧的深渊。
    嘴唇翕动,谢苓潮红的玉容愈发慌乱,烛火下,琉璃色的眸子盈满水汽,她哭音难掩:“天下女子何其多,为何偏偏是我?”
    谢珩站起身,用湿帕子擦拭着手指掌心,转而随手丢下,俯身抱起谢苓丢在绵软的鸳鸯被上。
    他漆黑的眸子注视着肩膀微颤的少女,语调平静而偏执:
    “没有为何。”
    “只能是你。”
    谢苓双手被缚,她咬唇缩到最里侧,泪眼婆娑,拼命摇头:
    “堂兄,别这样。”
    “求求你,放了我。”
    谢珩居高临下看着瑟缩的少女,解开腰带将外衫丢在地上,薄唇中吐出两个冰冷的音节。
    “不放。”
    第110章 鸳鸯被里翻红浪~
    幔帐脱下银钩,遮住烛火暖黄的光。
    红鸾被上,美人薄纱轻透,如润玉笼绡。曼妙的身姿在纱下轻颤,显然怕极了。
    谢珩并无怜惜之心。
    雪松香与他的身形一同欺身逼近,瞬间将谢苓侵袭环绕。
    谢珩嗓音低哑,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阿苓,你乖乖听话,想要什么都有。”
    他将她的胳膊压在床头,吻住她的唇瓣。
    谢苓泪花闪烁,自眼角滚落,没入凌乱的鬓发。
    漫长而窒息的吻。
    半晌,他喘息着放开她,手指摩挲着她带着水光的唇瓣,抬手剥下那层碍眼的纱。
    谢苓浑身一凉,下意识想抬手遮挡,却发现手被死死压在头顶。
    她随即更剧烈的挣扎起来,想提膝顶他。
    双腿被压住,她感受到那道灼热的目光,正不加掩饰的,肆无忌惮的,像是野兽搜寻领地一般扫视着她。
    谢珩凤眸低垂,目光自上而下。
    身下美人仅着一件朱红鸳鸯小衣和同色亵裤,肌肤欺霜赛雪。小衣细细的红带映着雪肤,攀上细颈,打着个松散的结。
    或许是因主人挣扎剧烈,红色的结散开了一半,松垮垮垂在她雪腻精致的锁骨上。
    柔和的曲线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和……
    喉结滚动,眸中欲色渐浓。
    谢苓闭上眼,仿佛置身火海,烧得她浑身像着火一般。
    她听到头顶的呼吸陡然浓重急促起来。
    谢苓强迫自己睁开眼看他,带着哭腔道:“堂兄,你放了我吧……”
    “你若真强迫于我,你我便回不了头了。”
    “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谢珩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冷道:
    “恨我,总比心里没我要好。”
    半开的绳结被修长的手指轻轻勾开,锦料滑落。
    他欺身逼近。
    谢苓短促惊叫,蓦地唇再次被堵住,祈求的、谩骂的话
    语,被尽数吞咽。
    火星溅上羊脂玉,带来灼热的颤栗。
    她拼命躲闪。
    可合卺酒中的cui/情药,却逐步将她的理智拉入深渊。
    意乱情迷,红色的幔帐中尽是旖旎春色。
    春风化雪的力量,总是温柔又强硬的。
    庭院中,雨声淅淅沥沥。枝头的桃花在春风和骤雨的吹拂下轻轻颤动着,春借着雨的力量,慢慢的、不可抗拒的,想要催开含苞待放的桃花。
    催开桃花的过程总是艰难而费力的。慢慢的,雨幕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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