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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偏执反派,我的[快穿]》120-140(第19/25页)
隐有些失望的泽欢, “怎么可能真的有人看到富家公子就上来打劫。”
“更何况我也不是摆设。”
泽欢上下打量着穿着黑衣短打的闫奕,除了面容冷峻一点、身材高大一点、身上也没有散发着绝世高手的气息, 他还专门看起来就很强的暗二和暗四支出去做任务了,怎么还是没人来打劫他呢。
“别信话本上的故事。”握着剑鞘的手自然垂落闫奕看着看着他们的三个下属手心掉了个方向, 摸了摸乌云踏月的马脑袋, 然后马对着他打了个响鼻。
泽欢低笑一声也跟着摸了摸马毛茸茸的脑袋,两双手交握一瞬又很快分开。
双胞胎互相使眼色,暗一绷着脸看着不停跺脚脑袋一片杂毛的乌云很想让这两位别接着摸马来调情, 两人的关系他们天天蹲房梁的暗卫早就清楚了,不知道现在两人又玩什么矜持。
但这两位是他的顶头上司。
暗一默默闭紧嘴巴仔细看起手里的鞭子来。
过了半刻钟才他才等到启程的命令, 手里的马鞭高高扬起乌云嘶鸣一声撒腿就跑在土地上留下滚滚烟尘,他们今天要穿过穿过城郊翻过重云山。
翻过重云山也就到了常州, 过常州再渡海就到了沧州。
重云山以重云观闻名,也曾香火不断,不过自从先帝吃了重云观出来的仙丹妙药薨了之后就渐渐没落,只留下人走出来的小道。
乌云漫步在山间,空气清新入目皆是翠绿,抱着松子的松鼠听到动静警敏地跑远,闫奕举着帘子让泽欢能看的更清。
即使小道被走的多了也还是不平坦, 坐在马车里的人被颠得东倒西歪,泽欢一个不稳直接滚到了闫奕的怀里。
举着帘子的手就这样搭在了泽欢胳膊上把人牢牢护住, 闫奕余光扫过桌案上纹丝不动的配剑, 语气调侃,“公子重心不稳当心摔了。”
泽欢把头埋在闫奕胸口装死不说话, 只是耳根浮上一抹浅红,装摔倒来亲密接触实在是太小儿科了,他也只是心血来潮,可闫奕这么配合他只觉得羞耻。
看泽欢是准备装死到底,闫奕向后靠在车壁上感受着胸口被填满的充实,抬手摸了摸泽欢滚烫的耳垂,两人静静相拥,空谷偶尔传来的鸟鸣也格外富有趣味。
“马车上的人给大爷我下来!”
“对!留下钱财和漂亮的娘们!”
壮年男子的厉声大喝与嘈杂的调笑下惊扰了栖息在树冠的鸟儿,鸟雀们振翅高飞远去留下一片寂静。
扛着大刀的胡家寨二当家眉头一皱不耐烦道,“识相的把小姑娘留下弃车而逃,不说话是怎么个事儿!”
“主事人呢!”
半响马车传来一阵幽幽的叹息帘子也被折扇掀起一角,露出一张醉玉颓山的俊秀容颜,声音也如清泉石上流,“没想到真的遇到了打劫的。”
二当家眼睛都直了,“可惜这张脸不长在女人身上,不然大爷我高低让你做我压寨夫人!”
身材矮小眼睛闪着淫邪光忙的小弟连忙为二当家排忧解难,“二当家不用为难,灭了灯不都是一样吗?这俩双胞胎也是难得的极品。”
话音刚落只见他脖子出现一丝红线,片刻,血液喷涌而出整个人毫无预兆地栽倒在地,没了声息。
“谁!”二当家大喝一声,举起大刀就环顾四周。
余光刚瞥见一片黑色的衣角,瞬间他感到脖子一凉,临死前最后看到的场面是月白色长袍的青年面容冷漠地说着一个不留的命令。
接下来是如噩梦般的单方面屠杀,那赶车的少女和看着柔弱无害的双胞胎姐妹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的兄弟、他的下属的残肢乱飞,哭叫着哀嚎着求饶,可是这如玉做的人眼皮都不带动一下,还用手帕捂着鼻子嫌弃的不行。
而这副手帕被扔到地上的瞬间闫奕接住了,他用手帕擦着自己染血的剑刃,洁白的手帕染上红花才被丢弃到地上,正好落在二当家死不瞑目的眼睛上。
看着清理的差不多的场面泽欢才又踏上了马车,全程他的衣角都不染纤尘。
乌云又一次踏上路途,在土地上留下血红的马蹄印用被沙土遮盖,夜渐渐深了,空气中弥漫出雾气,白天郁郁葱葱的树林隐隐传来令人心悸的动物嚎叫。
马车停在重云观门前,门没有上锁,暗一拴好乌云推开遮掩着的木门,暗九暗十在两人身侧一左一右提着灯笼,虽然这点距离根本不可能摔倒。
闫奕一本正经地扶着泽欢,两人踏入大殿才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一伙人,他们愁容惨淡看到有人进来也不吭声,直到看到了暗九和暗十眼里冒着光也没出声打扰。
两姑娘动作迅速地扫地、架火、铺床不一会儿就布置出了一片舒适的区域。
“荒野物资简陋只能委屈公子了。”两人齐声说着。
泽欢随意点头盘腿坐在床上姿势也是潇洒的,闫奕则是看着铺好的双人床褥上仅有一条被子目光沉默看着没有觉得丝毫不对的泽欢和两下属,这是默认他晚上陪睡了?
不一会儿左手两只鸡右手两只兔子的暗一进来了,怀里还抱着锅碗瓢盆、调料罐子,在他把所有的东西放到地上时围观的另一拨人看着自己手里的冷硬干粮无语凝噎。
剥皮放血挖出内脏的肉块儿在火上被烤的滋滋冒油,无形的油脂香气与霸道的香辛料充斥着人们鼻腔,冒着热气的肉块外焦里嫩,只看一眼就能想象吃进嘴里满口流油的感觉。
泽欢盯着烤好是肉块不说话,他的肚子也在鸣叫可看着碗里油汪汪的烤肉只觉得自己咬一口脸上也会变得油汪汪的,更何况还有骨头。
而他不动暗一和暗九暗十也不动,闫奕端起自己面前的碗自在地咬了一口调料糊了半张脸,但确实肉嫩多汁美味至极。
见状泽欢也拿起筷子在鸡腿上小小的咬了一口,先是微麻微辣的刺激后面又转变成焦香,连皮带肉的咬进嘴里就是满满的美味。
只是嘴巴糊了一圈调味料,又洁癖发作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更奇怪了。
闫奕失笑着从怀里摸出手帕用水沾湿,捏着泽欢的下巴给人擦嘴,乌黑的睫毛一眨不眨地盯着泽欢,动作轻柔满心满眼都装着一人。
这样宠着真的会把他宠坏的。
直到嘴边的黏腻被清爽取代泽欢也没把视线移开,他抿着嘴角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袖口不放。
即使袖子都被扯的变形闫奕也淡定地任由对方扯着,他拿起泽欢的碗开始用筷子给肉脱骨,剔除的骨头就扔进火堆里,发出干裂的轻响。
火光照在闫奕深邃的眉眼,拒人千里的冷漠也被柔和的暖光所化,看着平易近人了些许。
泽欢支着下颚把周遭都视为无物眼里只有为他剔骨的闫奕。
“好了,小祖宗。”闫奕把挑好的肉递给泽欢。
“你不喂我吗?”泽欢接过得寸进尺地要求道。
闫奕刚一大口咬住一个兔腿闻言呛咳一下,辛辣直接涌上嗓子,解开水袋灌一口水后才缓过来,他看了一圈目瞪口呆盯着他们看的人问泽欢,“你确定?”
泽欢挑眉好像在说这有什么不敢的。
泽欢的碗还没递过来一位穿着锦衣华服的男人就走了过来,被暗一挡住了。
“两位兄台,在下苍州闫氏子弟闫晨昭。”少年连忙抱拳行礼,礼仪周到挑不出错来,“小妹顽皮乔装偷跑玩耍我好不容易联系上带她离开的镖局却没了踪影,二位请问一路上有没有什么消息。”
姓闫还是沧州人……
啃着兔腿的闫奕动作不由得停下来没有回话而是看着泽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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