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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攻下那个小太监!》40-50(第4/14页)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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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 虽是个内监
    ◎到底也是血肉做的人◎
    福临端着檀木托盘正往回走, 将要行至屋前,余光忽然瞥见一道黑影飞快地向旁掠去,登时心下一骇。
    大晚上的,哪里来的飞贼?!
    心中打鼓, 顾不得托盘上热腾腾的汤水, 迈着小碎步便急匆匆地往屋里赶。
    屋里算不得亮堂, 只点了一根蜡烛用来照明。将托盘往桌案上一搁, 小太监便转身去寻人。
    目光在屋子里逡巡了一周, 不见姜姐姐的身影,倒在床上觑见了一人。
    顿了片刻,福临倏地拔高嗓音:“我的天爷啊, 师父你怎么躺下了?”
    这声音落在安静的夜色里颇为尖细刺耳, 听得双目紧闭的陆生眉头微蹙。
    福临往床前凑去, 将师父扶得坐起,斜旁忽然横伸出一只白净的手来,又将他骇得抖了三抖。
    手一撒,将师父丢了。
    眼看着人又躺回了被褥间, 去而复返的姜离眉心一跳:“你师父口渴了,这是水。”
    说罢, 伸长手臂, 目不斜视地将水壶递了出去。
    福临抬手抚着心口,惊魂未定地接过水壶, 侧过头瞥了眼姜离,视线不由得被定住,半晌后, 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姐姐, 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姜离目光坚定, 语气硬得好似块顽石。
    福临微微愣怔。
    他见过日落时分的晚霞,曾为其绚丽绯红而惊叹,不承想,有朝一日会在旁人的脸上见到此种浓烈的色彩。
    比之师父,如今的姜姐姐倒更像是那个醉酒之人。
    到底是姜姐姐目光冷静,遏回了他心底的疑问。
    又或许是屋里昏暗,看花眼了也未可知?如此说服自己,福临摇了摇脑袋,移开视线:“无……无事。”
    重新将师父扶坐起来,唤醒后喂了些醒酒汤,福临松了口气,这才由着他躺下休息。
    而姜离垂首立于一旁,眼观鼻子鼻观心,安静得宛如一尊石雕。
    待福临将被角掖好,擦去额头的汗直起身,回身向姜离拱手道:“今夜有劳姐姐费心,天不早了,姐姐快回去休息罢。”
    姜离回过神来,冲对方点了点头,与之辞别。
    回了自个儿房中,栓好门闩,姜离转过身行了几步,挨着桌子坐下。
    不知是夏夜燥热,亦或是屋里不透气的原因,只觉得周身热意蒸腾,脸颊滚烫。
    捂着脸平复片刻,姜离方松开手,低下头,扯过袖子细细闻起来。
    衣袖之上,乃至衣襟间,竟残留着股若有若无的酒气。
    脑中不合时宜地闪过那方狭窄空间中的旖旎景象,一颗心陡然炸开,姜离再难强装冷静,垂下头,趴在桌上哀嚎连连-
    翌日,亦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大清早,姜离便利索地起身,将被褥叠得整齐,由将自己仔细洗漱打扮一番后,方开门踏出屋子。
    经昨夜那一事,她并未睡得踏实,脑中思绪万千,翻来覆去了一夜,终是成功地说服了自己。
    陆生他吃了酒,意识不清,那些唐突之举并非有意而为之,她大可不必与其计较,何况……
    当年胡管事落井一事竟叫他阴差阳错地诉之于口,这倒是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原来当初她竟真的误会了陆生。
    愧疚多于羞赧,一颗心倒也不再像昨夜好似有甚心疾那般,逐渐冷静了下来。
    方踏过低矮的门槛,便听见隔壁屋子有了动静,姜离周身陡然变得僵硬起来。
    惴惴不安地立于自个儿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迟疑间,一道人影已从门后走了出来。
    合上朱门,陆生转过身,还未抬脚,便撞上姜离的目光。
    他今日穿了身云山蓝色长袍,更衬得他身长玉立,面如冠玉,许是昨夜吃了酒的缘故,眼尾曳着淡淡的红,却比旁天要更显勾人了。
    乍然见了面,姜离心头猛地一跳,几乎不带半分思索,回身便跑,顺带着掩上了房门。
    但听“砰”的一声,便见房门扑簌簌落下木屑来。
    陆生不明所以,往前走了几步,抬手正欲敲门,不料朱门忽开,门后的姑娘一双杏眼正怯怯地看着他,嗫嚅道:“我……我并没有躲你,你不要误会。”
    陆生不由得眉尾上挑:“误会什么?”
    姜离抠着木门,鼓足了勇气盯着面前之人,一颗心愈跳愈快。
    这颗心莫不是真病了不成?如若不然,怎的震得她如此难受?
    “自然是先前答应过你的事了。”她嘴硬道:“你先前赠我药膏,同我说的话可忘记了?”
    且不说她这一行径是否有恶人先告状之嫌,单论对他换了个称呼,直呼“你”一事,便足以令陆生心头一跳。
    再观其态度,好似与先前冷漠的模样截然不同了。
    心情莫名松快许多,陆生点头,淡淡应道:“自然是记得的。”
    言罢,他话音陡转:“那你方才之举又是在做甚,为何见了我就跑?”
    姜离骤然瞪圆了双眼,舌头好似打了结:“我,我……我就是,也许……忽然有些口渴,想回屋喝一口茶……”
    这倒也是个理由。
    只是……
    陆生垂下眼睫,轻声接了句:“听福临说,你将屋里的茶壶拿给了我。”
    姜离倏地闭上了嘴巴,渐渐涨红了脸。
    陆生继续道:“也不知你要如何喝上这口茶。”
    他今日的话怎的恁多,莫不是还未醒酒不成?偏偏有理有据,叫她无从开口辩驳,只能硬生生受着。
    定定地盯着他不断张阖的唇瓣,直到耳畔已无人声,姜离才陡然惊醒。
    “昨夜……”陆生顿了顿,继续道。
    姜离却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向后退了一步,目光慌乱地落向别处。
    怎的又提到昨夜了!
    “福临同我说,昨夜你来过我的房中。”陆生垂眉敛目,并未注意到她的异样,“我醉酒后不大记事,也不知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他不记得了……他竟不记得了!
    姜离眼睛一亮,忽觉血液重回四肢百骸,整个人好似重新活了过来,比之前精神百倍。
    忆起昨夜落在脖颈处灼热的呼吸,以及那丝丝缕缕的痒意,她强撑着扯起嘴角,冲陆生连连摇头:“没有,一点都不麻烦。”
    其坦诚得几乎直起了腰杆。
    陆生只静静地瞧着她,俄尔,唇角微微弯起,笑道:“那就好。”
    世人大抵不愿直面窘迫,是以,与陆生辞别后,姜离便风风火火地去了趟长春宫。
    得益于陆生出手相助,宫人一日进出三趟,将阮小主的寝宫里外打扫得亮堂堂的,连处灰尘都没有。
    再移步至一旁的耳房,只见屋瓦被修补得严丝合缝,看着甚为稳当,甚至屋里的床板都被人重新打了一副,原先的已叫人换了。
    细致到这番细枝末节的地步,想来也只有陆生这般心细如发的人才能照顾得到。
    思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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