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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深情种》50-60(第1/25页)
    第51章 
    纪砚清怀疑自己幻听了。
    怕?
    一次次救她、护她, 让她着迷,心甘情愿陷入爱情的人,她怕?
    是她在这段关系里表现得不够坚定,没得到她的信任, 还是有人心里就这么想她?
    纪砚清脸上的愤怒一瞬间冰封, 冷漠地盯着翟忍冬:“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翟忍冬恍然回神似得张了一下口。
    纪砚清说:“翟忍冬, 你信不信人前我也敢抽你。”
    纪砚清一开口, 翟忍冬就感到自己脸上重重挨了一下, 从脸一直疼到心脏。
    她说错话了,因为心里无人知晓的自卑和恐惧。
    翟忍冬一动不动地站着,半晌, 把没有准备好任何话的嘴闭上了。
    纪砚清脸上沉得没有一点温度:“前脚才说过可以为了我不要命的人,我怕?翟忍冬, 你当我是什么人?”
    “让开。”纪砚清冷声。
    翟忍冬侧脸的骨骼动了一下, 没作声。
    纪砚清面无表情地和她对峙。
    片刻,翟忍冬往旁边侧一步让开路。
    纪砚清冰寒的视线盯着她身后的小邱:“斧头。”
    小邱看着面前并不熟悉的人,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第一反应是听话, 第二反应才是反驳,结果话没出口, 被纪砚清强行拿走了斧头。
    “跟什么人学什么样, 能耐。”纪砚清不留情面地嘲讽, “还不去看屋里那个!”
    小邱猛然想起妹妹, 拔腿就往屋里跑。
    纪砚清偏头看向翟忍冬,嘴角的笑因为怒气而生硬发冷:“不是能么, 不去看看屋里那个什么情况,好决定是拿灭火器砸死他, 还是拿斧头砍死他?”
    纪砚清说完回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邱明德:“你谁?”
    纪砚清沉眸冷脸时充满了压迫感,和翟忍冬身上的狠、疯完全不一样,前者让人发慌,后者让人恐惧。此刻她手里拎着斧背生锈,但斧刃锋利的斧头,和端庄外形很不衬,但就是这种违和带来了让人脊背发凉的危险气质,好像下一秒她就会扬她着高贵的头颅,和吃西餐一样优雅地把那柄斧头砍在他的脖子里。
    邱明德外强中干,慌了神:“邱,邱旗她爸。”
    纪砚清:“她不是无亲无故,你算哪门子的爸?”
    “我之前日子不好,不想让她跟着我受苦才把她扔老家,现在来接她了。”
    “接几个?”
    “……”
    纪砚清拎着斧头往前走:“一个?她答应跟你走了?”
    邱明德惊恐地往后躲。
    纪砚清说:“没答应,你跑来这儿干什么?想用强的?还是抢的?”
    邱明德:“你别过来!”
    纪砚清真就站住了,表情没什么起伏,语气也一如开始:“我别的没有,就钱多,时间多,认识的人多,你要不要试试跟我打官司,看是邱旗被判跟你走,还是你被判每个月给里面那个生活费,给她治病。”
    邱明德脊背发寒,声音发抖:“我们父女之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被某个没良心的东西传染了,喜欢多管闲事。”
    “管不到别人家里。”
    纪砚清:“说的是。”
    纪砚清把斧头换到左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帮你打110,让警察告诉你弃养患病的孩子会判几年。”
    “滴。”
    第一声按键声响。
    “对了,你弃养小邱的时候,她成年了没有?没成年的话,你罪加一等。”
    第二声按键声响。
    邱明德爬起来就跑。
    纪砚清看着他让人作呕的背影,眼神一霎沉入谷底。
    同时,电话接通,听筒里传来一道熟稔的女声:“纪老师,好久不见啊,有什么新指示?”
    纪砚清把手机放至耳边,沉声道:“江闻,遗弃罪的法条熟不熟?”
    江闻:“不能再熟。”
    纪砚清:“帮我打个官司。”
    “要求。”
    “坐牢,能坐多少年就让他坐多少年。”
    江闻:“了解。晚点把原告的联系方式发给我,我先问问什么情况。”
    纪砚清手上没有小邱的联系方式,想到翟忍冬,她的火一下子冒上了头:“明天给你,今晚有比账要算。”
    江闻刚进律所就认识了纪砚清,到现在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咬牙切齿”的语气说话,很生动,很不像她。
    江闻静了两秒,说:“一个多月不见,你不一样了,那边的什么改变了你?”
    纪砚清转身看着破破旧旧的老房子,这次真的在咬牙切齿:“一个拿她的全部在爱我,却不信我的混蛋!”
    ————
    二十多分钟前,翟忍冬的阁楼。
    刘姐欲言又止,显然不愿意提起翟忍冬的事。
    纪砚清说:“我和翟忍冬在交往,对她来说不算外人,另外……”
    纪砚清举起了手里的照片:“我的照片,我个人形象的项链,我演出的门票。翟忍冬这个抽屉里放的全是和我有关的东西,我有权知道原因。”
    纪砚清态度明确。
    刘姐见躲不过去,犹豫片刻走过来,看着她手里的照片说:“忍冬生得不好,又因为是女孩子,小时候没少受罪,但她那个脾气你也看到了,硬得很。跟看不上她的人硬碰硬,她小时候能有什么好日子?”
    只这一句就让纪砚清喉咙一涩,捏紧了照片。
    刘姐叹口气,心疼地说:“忍冬长身体那会儿,吃个鸡毛菜都算是过年。菜是她妈找了没人去的荒地偷偷种了,每天来回走两三里,掐一点给她拌着吃。”
    纪砚清难以想象那个灰暗苦涩的画面。
    第一天见,她就听到翟忍冬问黎婧要鸡毛菜,后来警局,翟忍冬护了她,她请吃饭,翟忍冬还是要鸡毛菜。
    她想到那个菜会是翟忍冬爱的,但没想到会是这种爱。
    刘姐说:“你这张照片是忍冬14岁拿到的,她那会儿……”
    刘姐停了一会儿,说:“不太好过。”
    纪砚清:“怎么不好过?”
    刘姐:“她爸没了,她妈不得已也让人拉走,她那一年可怜得连鸡毛菜都没得吃。”
    那不就是一无所有?
    她才14岁……
    纪砚清手发抖,听见自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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