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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深情种》40-50(第3/29页)
04;,所以你下次可以试试。”
    翟忍冬:“我怎么不一样?”
    纪砚清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她整了整,说:“你让我有冲动,也让我心动。”
    翟忍冬和她对视着,有那么一两秒没有呼吸:“你在说情话?”
    纪砚清微怔,大方道:“你说是就是。”
    大家都不是拐弯抹角的性格,也都是聪明人,有些东西明知道藏不住就不必浪费那个功夫。
    翟忍冬生理性吞咽了一口,视线从纪砚清包上扫过:“之前微信里,我说你以前没人动过,你说以后也不会有人动。”
    纪砚清:“气话,被你气的,你好好想想你那天晚上做了什么。”
    大概病急乱投医的蠢事。
    翟忍冬偏了一下头,把脸从纪砚清手里解救出来,淡定地说:“我现在觉得‘懒得动’是个好词,躺着都有人伺候。”
    纪砚清轻嗤:“哪天受不了了,别求我停。”
    纪砚清坐回去换挡:“没事干的话,陪我去加个油,后天去县城油不够。”
    翟忍冬应了声,按键把座位调了个更舒服的角度躺着。
    纪砚清无语:“大老板,你是第一个敢用我,还用得这么明目张胆,心安理得的人。”
    大老板把围巾摊开盖在身上,嗓音低哑地说:“也是最后一个。”
    纪砚清挑挑眉,觉得这话说得恰到好处。
    ————
    去县城当天,纪砚清和翟忍冬五点半就去接了阿旺,一路上安全为主,车速压得比较慢,前前后后花了三小时才终于赶到剧院。
    此时的排练厅已经挤满了人,都是来参加选拔的。
    纪砚清简单叮嘱阿旺几句,就让她去热身拉伸,和翟忍冬过来礼堂,找了个地方坐着等开始——待会儿的选拔在礼堂进行。
    等待过程中,纪砚清身侧忽然压下来一片阴影。
    纪砚清抬头。
    这次省台春晚的总导演白林一脸激动地说:“纪老师,竟然真的是您!我还以为认错了,一直不敢过来打招呼!您怎么会在这儿?!”
    纪砚清今年的巡演有到过这个镇子所属的市,白林是省歌剧舞剧院的青年导演,纪砚清和她打过几天交道。
    纪砚清起身和白林握手:“随便走走。”
    白林:“随便走走就能到这儿可见缘分!您今天务必做我们的评委!”
    纪砚清:“我暂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在这儿,再者,我今天是陪朋友的妹妹过来的,真要去当评委,还把她选上了,有人会说你们的选拔不公平。”
    白林失望,但也理解,很快调整好表情问:“您说的朋友的妹妹是哪位?”
    纪砚清:“说了影响你们打分。等她真选上了,再介绍给你。”
    白林笑了:“果然还是那个铁面无私纪老师。”
    白林说:“行,那您先坐着,结束之后一定卖我个面子,让我请您吃饭。您之前的几场演出给我们市文旅创了不少收,一直没机会好好感谢您。”
    纪砚清稍犹豫,说:“白导破费了。”
    白林:“能请到您是我的荣幸。”
    马上到九点,白林简短地和纪砚清寒暄几句,便匆匆离开。
    纪砚清伸手去压自动回弹椅。
    压了个空。
    纪砚清回头。
    翟忍冬和在藏冬炉边一样,没什么形象的伸着腿靠在椅子里,一手装在口袋,一手压着她的椅子。
    纪砚清不是第一次被人伺候得这么到位,但莫名地,这位老板看似随手一拨,连半分视线都没往里添的冷淡让她心一软,看了那只手很久,才在她抬一下食指又点回去时恍然回神,捋着裤腿坐下。
    同时,翟忍冬收回手。
    纪砚清侧身靠向她:“以前没少给人压椅子吧。”
    翟忍冬:“第一次。”
    纪砚清:“第一次手法这么娴熟?”
    翟忍冬:“天生领悟力强。”
    说完,翟忍冬坐起来脱外套。她的头发松松散散地绑着,外套脱掉之后露出整个脖颈,清瘦流畅,浑然天成。
    翟忍冬把外套放在旁边的空位上,弯腰去系鞋带。这个动作要低头,棘突更高的某一节颈椎就有了明显的骨性突出感。
    纪砚清低下头,吻在翟忍冬那块骨头上。
    翟忍冬系鞋带的动作顿住。
    纪砚清低声重复她刚才的话:“天生领悟力强,忽然发现还可以吻一个人这里。”
    ……
    电视台的选拔分组进行。
    如纪砚清先前所料,有命题作文,也有临场发挥。
    阿旺在第五组,音乐放出来的第一秒,纪砚清笑了声,侧身对翟忍冬说:“老板,请你喝东西,赏不赏脸?”
    翟忍冬看了眼台上脱胎换骨一样充满自信的阿旺,淡声:“赏。”
    两人从后门出来,纪砚清放开声音问翟忍冬:“想喝什么?”
    翟忍冬:“随便。”
    纪砚清斜她一眼:“多少近点地主之谊吧,大老板。”
    翟忍冬:“不是你请?”
    纪砚清:“是我请,但我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请哪里,现在在合理求助女朋友。”
    翟忍冬默了默,说:“剧院旁边有家甜茶馆。”
    翟忍冬下一步迈得大,伸手推开厚重的玻璃门挡在旁边,纪砚清和她擦肩而过往出走的时候看到她耳根微微泛红。
    纪砚清舌尖在上颚顶了一下,忽然也觉得“女朋友”几个有点生疏拗口。她和骆绪之间从来都只叫纪老师、骆总或骆绪,没什么亲昵爱称。
    纪砚清站在台阶上等翟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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