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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笔记小说网www.jiubiji.cc提供的《深情种》20-30(第2/31页)
:你没事吧。
    纪砚清说:“有事。”
    刘姐:“什么事啊?急不急?不急先把饭吃了。”
    纪砚清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盯着翟忍冬说:“不急,就看个小热闹。”
    刘姐:“那成!”
    很快,羽绒服擦完,黎婧刚好也把饭菜都端了上来。
    刘姐和她交代一声,匆匆收拾东西回家。她家里还有一摊子事儿等着。
    刘姐前脚走,翟忍冬后脚就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
    黎婧:“你看我瞎吗?”
    翟忍冬:“瞎。”
    “你才瞎!你这个老瞎子!”
    “我是瞎子你第一天知道?”
    “不是!”
    “那你嚷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小脑按天萎缩?”
    翟忍冬“呵”一声,起身说:“把心放肚子里,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黎婧:“???”
    黎婧不可思议瞪着翟忍冬上楼,扭头朝纪砚清哭诉:“你听听她说的那是人话吗?!”
    纪砚清还在为翟忍冬在刘姐面前精湛的演技震惊,闻言捏了一下筷子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刚的话也是在戳她痛处?”
    黎婧:“额?”
    纪砚清说:“一个正常人突然瞎了,好又没好彻底,你觉得这件事在她心里真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黎婧一愣,底气变弱:“我老板心大,不会计较这些。”
    纪砚清看着黎婧:“她不计较,不代表你就能随意提起。”
    黎婧彻底没了声音。
    突如其来的静默蔓延到纪砚清身边时,她夹菜的动作蓦地停下。
    刚才,她是在替翟忍冬说话?
    不知不觉,说得自然而然。
    这是“和解”的威力?
    纪砚清勾勾唇。
    这是翟老板的人格魅力。
    以前被她的偏见挡着,现在逐渐在她心里显露。
    纪砚清看了眼翟忍冬一动没动的饭,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
    黎婧还在自责,闻言蒙了半天才“唉”一声,盯着已经走上楼梯的纪砚清嘀咕:“一个两个都是仙人吧,吃饭跟耍一样。”
    纪砚清一路走到通向阁楼的楼梯,在那里停了几秒,提步往上走。
    翟忍冬的房门开着一条缝,门缝里有光,但没有声音。
    纪砚清蹙眉,想起她在车上睡着时虚弱的样子。
    纪砚清呼吸一顿,立刻伸手推门。
    柜子旁边,翟忍冬背身站在那里,上身微向左侧,左侧裤子稍向下拉,左手拿着一次性注射器,正在给自己打针。
    突然听到声音,她手上似乎晃了一下,明显推得比之前快。
    纪砚清莫名感到臀部一疼,就见翟忍冬已经打完了针。她迅速勾起裤子,“咚”一声扔掉注射器,转身过来说:“有事?”
    纪砚清定定神,把注意力从隐隐犯疼的臀部挪开:“除了‘有事’,你是不是不会说别的话?”
    翟忍冬:“会。”
    纪砚清:“说句听听。”
    翟忍冬:“你有事?”
    纪砚清:“……”还不如不说。
    纪砚清今天约等于开了一天车,也累,懒得和翟忍冬动那嘴皮子,她上来是想看看翟忍冬为什么不吃饭。
    现在确认了:她确实不舒服。
    “刚打的什么针?”纪砚清问。
    翟忍冬:“消炎针。”
    其实是退烧针。
    翟忍冬觉得没什么必要让第二个人知道,她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清楚,但别人未必,尤其是黎婧和刘姐,一个喜欢瞎咋呼,一个天天穷紧张,让她们知道,今晚一个都别想好过。
    纪砚清站在门口,盯看着翟忍冬:“确定是消炎针?”
    翟忍冬:“不是消炎针,还能是什么?”
    纪砚清关门走过来,低头看着垃圾桶里的药剂瓶:“我怎么觉得是退烧针?”
    翟忍冬:“……”
    翟忍冬的沉默约等于默认。
    纪砚清说:“我一开始只是突然想起早上探你鼻子的时候温度不对,后来车上叫不醒,警局说话气虚,真正确定你发烧是在提醒你脖子里有血的时候。”
    她手指抹上去的瞬间,被烫得差点没控制住抖一抖。
    纪砚清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翟忍冬:“翟老板,搞挺好啊,饭都不吃,躲这儿给自己打针。你把别人的事看得那么重要,怎么到自己这儿全成了糊弄?”
    翟忍冬没想到纪砚清发现得那么早,顿了顿,她说:“我心里有数。”
    纪砚清反问:“你是医生?”
    翟忍冬敛眸:“不是。”
    纪砚清:“那你心里的是什么数?阿拉伯数?畜牲身上练针得来的经验数?”
    翟忍冬:“……”
    纪砚清:“…………”
    怎么又把这位老板怼无语了。
    今天第三次?
    她上来真不是来找事的。
    纪砚清轻咳一声,视线落在柜子上。
    药箱是打开的,纱布、酒精都单拿了出来,很明显翟忍冬要给自己换药。
    纪砚清说:“我帮你换。”
    翟忍冬:“不用。”
    纪砚清睨她:“翟老板,我也不图你什么,你犯得着拒绝得这么快?”
    翟忍冬张口,脑子里有根骤然绷紧的神经扯得疼了一下。疼痛和车上那个予人希望的梦交织着,矛盾、拉扯,让她觉得有些烦乱,她别开眼,把垃圾桶踢到墙边,看它撞得差点翻倒。
    “我矫情,怕疼。”翟忍冬说。
    纪砚清挑眉。
    行。
    上一次她确实下手重,但那是因为翟忍冬伤口里有砂砾,不清理干净迟早发炎。
    今晚,“我轻点。”纪砚清说。
    声音都是轻的。
    翟忍冬脑子空了一瞬,忘记反驳。
    纪砚清让过翟忍冬去拆棉球。
    不一会儿,她蘸好酒精转过来,发现翟忍冬跟站桩似得一动不动。
    纪砚清冲她扬扬棉球,说:“等我给你脱衣服呢?”
    翟忍冬嘴唇一动,纪砚清突然记忆回笼,侧身把镊子和棉球放下说:“还真得我给你脱。”
    纪砚清走到翟忍冬跟前,去勾她的外衣。
    手刚碰到,忽然感觉腕上一紧。
    纪砚清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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